“怎麼賭,很簡單,我往後退兩米,然後引爆我體內的炸彈,如果你沒被震死或者沒有被活埋致死那麼你就贏了,你若是死了雖然我看不到了,但也表明我贏了。”王老七看著井下的季風聽到自己說的規則後從一絲希望到希望破滅的失落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無疑王老七的規則是必贏了。
季風也知道就算不被震死,也會被井口的石頭掉下去砸死,就算砸不死也會被壓到水下淹死,就算不被淹死,也會被悶死,季風可不認為他的隊友們能在幾分鍾之內把他從這麼深的井裏挖出來,所以季風也認為自己是必死的。但沒辦法,他知道王老七今天沒有想把他的隊友全炸死已經算仁慈了,也不完全說是仁慈,隻能算半仁慈,就像他謝季風一樣雖然是真誠的但隻能算半謝,為什麼這麼說呢,王老七想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安全不安全,但警察不會容許他那麼多的廢話,再者他也不想讓警察們知道他兒子,身上是有炸彈,但他不敢保證能全炸死,一旦沒有全炸死,他兒子的消息走漏,那完全不是他所想的,所以說是半仁慈,季風是警察,王老七知道他兒子不會死,但難保季風沒有通過警察送走兒子,但他卻可以確定季風不會殺他的兒子,因為他是警察。到現在季風和王老七也都是心知肚明了。可見虎毒還真不食子。
“老小子你算計的夠深,心也夠狠,對於你的所作所為今天咱麼這一死也算是個了斷了,但我想給你的一生做個評價你想聽嗎?”季風道。
“好啊,我洗耳恭聽”。
“好,事到如今,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我也是個將死之人,但我卻不會說好話,王老七你差一個你知道嗎?”季風在冰冷的井水中泡著渾身冷的不行,已經有點哆嗦的說道。
“少一個,少個什麼”。王老七一臉不解的問道。
“少什麼七加一不就是八嗎?把那老字排到最前麵不就是老王八嗎?哈哈哈哈”說完季風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的是王老七也哈哈大笑,“小子,罵的好,我隻當你是給我引爆的借口了,咱們地府見”。
轟的一聲後,王老七消失了,帶著他一生的罪惡永遠的消失了,而季風所在的井也不見了蹤影,也在這爆炸聲中被掩埋了。而圍在遠處的警察們都嚴肅的站了起來,衝著井消失的地方敬了個禮。而隊長卻瘋了似的跑到井口消失的地方趴在地上用手拚命的挖,直挖的手指都流出了血,被隊友硬拉了起來。隊長也知道,就算全隊的人一起挖也不可能救出季風。他們一部分人押這犯人走了,趕來的深挖隊伍也開始了作業,有挖掘機,有高卸車,有拉土的車,在忙了兩天後,結果還是無功而返,沒有找到季風的屍體。各大媒體都爭相報道著這一光輝時刻,這個時刻是值得人們記住的。這是正義和邪惡的鬥爭,雖然最後的賭注誰贏了沒人知道。
季風死亡的訊息被送回了國內,一位老首長聽到這個消息,落下了兩行熱淚,颶風離開他們了,這個屢立戰功卻從不驕傲的小夥子走了,他不知道如何麵對季風的家人,在沒有好辦法的情況下拿出自己的私房錢加上戰友們的讚助湊了幾萬塊送到了他母親的手中,並告訴他季風被派遣到敵人內部做臥底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也許這對於我們的認知中這就應該已經結束了,可事情遠遠都超出了我們的認知範圍,在一個海灘上一具身體被海水衝到了海灘上,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天上的太陽光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他自然反應的伸手去擋陽光,我不是死了嗎?難道我沒死,他猛的坐了起來,用力拍打著他的頭,試圖回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終於他的記憶慢慢的湧上心頭,原來在王老七引爆後,季風的第一反應是向水下潛去,他感到水一陣顫抖,緊接著就是感到非常大的一股吸力傳來,把他向深處吸去,但他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有種看著自己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