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驚現大袍哥(1 / 2)

“張……張大袍先生,實在是抱歉,您不滿足我們天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招聘要求!你說想要應聘藥劑師,我們醫院的藥劑師需要碩士以上學曆,並且至少擁有初級藥劑師證。可是張先生您什麼證件都沒有,我們實在是無法錄用你!”

在天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某個招聘辦公室內,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身灰布中山裝背上一個破舊背包的年輕人,無奈的說道。

可是站在中年醫生對麵這個邋遢的年輕人一雙明亮的眼睛瞪著中年醫生,聽到醫生話,年輕人用右手抓了抓將近兩寸長看起來好像四五天沒洗的頭發,指著手上的身份證對中年醫生說道:“大叔,你看,我有身份證!”

中年人醫生看著眼前這個有些邋遢的年輕人,強忍著要抓狂的神經,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叫做張大袍的年輕人神智還清醒,中年醫生一定會認為眼前這個年輕人瘋了。

“隻要是成年人都有身份證,這並不在我們錄用範圍之內。年輕人,你還是走吧,回去好好讀書,等你拿到了醫科大學的學位證再來應聘吧!”中年醫生極力保持著醫生特有的分度,一臉苦笑的對年輕人說道。

邋遢年輕人見中年人直接拒絕了,他並沒有沮喪,反而雙眼閃過一絲堅定地光芒,仿佛下了一個重大決定,然後刷的一下從腰間拿出一個精致盒子,接著神聖的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放在桌子上,頓時讓中年一聲有些好奇這個年輕人即將要說的事情。

叫做張大袍的年輕人打開古樸的木質盒子,盒子裏九根暗黑色形態各異的針呈現在中年醫生麵前,九根針看起來長得有點像針灸用的銀針,可是也僅僅隻是像而已,甚至說最左邊的一根稍微像一點之外,其餘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怪異。

“來來,大叔,肯定是因為你沒有見過我的醫術才不會錄用我的,現在我給你紮幾針,你肯定會佩服我的醫術!”年輕人小心翼翼的從盒子裏取出兩根怪異的針,一臉自信的對中年醫生說道。

中年醫生額頭上瞬間滲出一滴豆大的汗珠,他不自覺的吞了吞唾沫,不說這個年輕人會不會針灸,就是這用於針灸的針看起來都是如此的怪異,也不知道這針會不會將人紮死。

“這……這個,張先生,您還是請回吧,不是我不相信你的醫術,而是本院的規定,真的……”中年醫生見張大袍靠近自己,頓時一臉尷尬的將張大袍的雙手推了回去。

張大袍見中年人不接受自己的針灸,頓時撇了撇嘴不屑的慢慢收起自己的‘神針’,瞪著中年人說道:“哼哼……好心好意為你治腎.虧,不領情算了!”

“腎……腎虧,你怎麼知道……不對,你小子罵誰腎虧呢!給我離開這裏!”中年醫生一臉怒氣拍在桌子上站起來指著張大袍吼道,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哼!”張大袍撇了撇嘴,小心翼翼的收拾盒子然後瀟灑的轉身:“走就走,誰稀罕留在這裏,要不是本少一天沒吃肉了才不會來這裏應聘!”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門了,留下了一臉怒氣的中年醫生站在那裏發愣,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邋遢的年輕哪裏來的自信,不過他有些奇怪的就是這個邋遢的年輕人是如何知道自己有腎.虧。

張大袍,這名字有點奇葩,就是這個邋遢有個性的年輕人。據傳聞,當然,也隻是年輕人聽自己師傅說的,因為他師父在路邊撿到他的時候身上有一件大袍子,才給年輕人取名叫張大袍。

“老頭子,你總是說懸壺濟世,現在本少想懸壺濟世隻是世人不給本少機會而已,可不要怪我了!”張大袍看著天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的幾個大字,雙眼懶庸將雙手枕在腦後說道。

說完,張大袍這家夥雙眼咕嚕嚕轉著,接著在醫院大門的幾個黃金大字上踹了一腳,留下了一個清晰的鞋印,然後在醫院門口保安驚詫的眼神中撒腿跑了。

等到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張大袍才停下腳步,悠然的走在天海市繁華的街道,欣賞著街上惹人心癢的美腿時尚女人。

“老頭子這家夥還真是自私,讓本少待在大山裏四年,整天麵對著醫術,竟然讓本少錯過了四年美好時光,嘿嘿……這腿,真白,嗯,還有這胸,目測也有D了吧……”張大袍猥瑣的摸著下巴懶庸的雙眼盯著行人亂看。

對於張大袍這種土鱉,街邊的美女都是直接給與白眼與鄙夷,然而這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家夥完全無視那些鄙夷的眼光,自顧自的欣賞罷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張大袍感覺腳底有什麼磕到了,隨腳踢出將腳底礙事的東西踢走,這個白色的東西滾落進了下水道。

“汪汪!”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大袍哥陡然被幾聲狗吠聲驚醒了。

他轉過頭一臉仇恨的盯著同樣眼神的流浪狗,旁邊那一隻邋遢全身掉毛的流浪狗一臉猙獰的盯著張大袍,嘴裏還不斷地發出呼呼聲。

“呃……剛才那個礙事的骨頭是你的?噢,對不起,少俠,本少不是故意的……”張大袍被流浪狗猙獰的眼神盯得發毛,瞬間明白剛才踢到下水道裏是這條狗要吃的骨頭,本來仇恨的臉龐頓時堆滿了歉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