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她們一眼,扭頭離開,“顏顏,咱不哭,活著才是最好的懲罰,人死如燈滅,死了就不知道痛了,不哭,咱要活的有滋有味……”耳邊傳來那個被叫顧月的女人說的話,活著嗎?回頭瞥了一眼,而顧月也正好看過來,視線在空中相會,葉子傾嘴角稍揚,然後離開。
神經病,大白天掛個麵具!
顧月心裏暗自感歎,望著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女人,“顏顏,不哭了,咱回家……”還沒等她說完,一疊紙就甩到了臉上,“我靠,誰那麼缺德啊,亂扔垃圾,真他媽晦氣,沒看到人不高興嗎?”邊說便拿起這些不明飛行物,開始撕,“這女人腦子有病吧!要麼就是卻根筋”眼看文件就要慘遭某女毒手了,葉子傾啐了一口,真不知道自己返回來幹嘛!眼疾手快,與最後一秒終於搶救下了這些紙。
“罵誰呢?你才有病,你才少根筋,知不知道亂扔垃圾很可恥,有沒有點公德心啊?沒看到我姐妹傷心嗎?你還有理了……”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女人就像支機關槍一樣,沒完沒了。
“停!”向來行動派的男人抓住顧月的手臂把人拽到眼前,把那幾張紙塞到她麵前,“你幹嗎?這裏可是法院…。”“又來了,仔細看”“看什麼……”這是判決書?“月月?”“白癡”葉子傾罵了一句,便不再看她,磚頭看向哭的化了妝的女人,“這是葉雄的判決書,好好看看,既然沒判死刑,就有他這樣做的理由,人死不能複生,整個世界從來沒有絕對的公平,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強大,活的精彩,才能對的起故去的親人。”說完,也不去那兩個傻愣著的女人,大步離開。
“嘿,對不起!”回過神來的顧月,趕緊朝著那人的背影大聲道歉。“謝謝!”齊歆顏微微張了張嘴,“顏顏,你說什麼?”“沒什麼,月月,走吧,咱會吧!”“嗯,不管怎麼樣,你都還有我!”淚水氤氳了眼眶,月月,有你真好!齊歆顏想,不再說什麼,給了顧月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兩姑娘離開了法院。
葉子傾離開法院剛坐到車上,手機就像是催命一般想起來,煩躁的按了拒接,沒過一分鍾,鈴聲再次想起,“操,沒完了,不就是個女人嗎?等氣消了,自個兒就回去了,急個毛線啊!”“等你愛上哪個女人你就不怎麼說了,是兄弟不是,看著兄弟急的團團轉,幫個忙會死,趕緊的,幫哥找找,謝了!”“喂,喂該死”從兜裏拿出張張片仔仔細細端詳了半天,隻見照片上一個眉清目秀的女人穿著旗袍,打著油紙傘,仿若從曆史深處迤邐而來,如果沒有哪個詭異的挎包的話,女人手臂左側掛著一隻棕色的小熊,貌似是個包,熊的耳朵上掛著手機鏈。“真是詭異的搭配!”調侃一句,照片扔到兜裏,“女人?也許這輩子不會有女人看上我吧!”摸了摸自己的麵具,自嘲一句,發動汽車,揚長而去!此刻的他也許不知道,她要找的人就在他背後……
“小心”顧月扶著齊歆顏,上了停在後麵的那輛車,“顏顏,你要去哪兒,姐妹免費給你當回司機!”“說的好像多委屈似的,起開,姐自個兒開,老娘又沒喝酒”“得得得,大小姐,姑奶奶,您老就坐好吧!就您現在這狀態,唉,真不敢恭維,走著!”“我這狀態怎麼了?接很好,哼”說著摸出鏡子,“不就是憔悴了點,分分鍾變身……”“啊……”
“這這也太…。”“怎麼了?是不是被自己的樣子嚇死了?”隻見鏡子裏的臉啊好好的煙熏妝早已被眼淚毀成妖精妝,去拍鬼片沒準能拿奧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