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會又把我想歪了吧?我來陪你。”蒙飛虎幫她找座位。
“我曆來不會以最壞的惡意分析一個善良的中國人的。既然你願意陪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他們進了一間豪華客廳。有一個小姐早在那裏坐好了,見他們進來,一邊溫柔地打了招呼,一邊沏茶倒水。
等菜酒上好了,蒙飛虎就問:“這桌菜怎樣?”
“謝謝,讓你破費了!”
“不多3000元,記帳!”蒙飛虎向身邊的小姐吩咐,“好說,好說。記我帳上。盡情地喝。”蒙飛虎毫不客氣,和大家喝了三杯。
何玉萍酒有了三分,“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招商引資期間在山莊所有的飯菜,因為每一次不是你做東,就是那個槐邊。相應的買單應該記在書記的賬上。我知道書記難以接受,但我不得不將這件事轉達給你。”
“哈哈!喝酒。”說著從桌子底下取出一個厚實的文件包,拿出一遝人民幣,帶著醉意喊:“服務員,付賬還錢,補辦個手續!還10000萬,剩下的以後!給我包個間,請個小姐……”
何玉萍跟服務員去辦還賬的手續,然後來到他的包間。
蒙飛虎躺在沙發上吐著抽煙,一句話不說。但他的內心非常痛苦,她覺得他好可憐。過去她無法得到愛情,不僅是雪蓮的存在,而且她以為蒙飛虎不過為色罷了。什麼禁--欲,禁得是老百姓之欲,現在禁---欲主義的東西被打倒了,性的權利堂而皇之擺在桌麵上。人民群眾的性--權利得到了尊重,人民享受了更多的自由,這無疑是社會的進步,是人民群眾對自身權利的一種捍衛。然而,那些領導、老板?他們通過種種巧取豪奪的手段,在“與時俱進”的幌子攫取了更多的權利,而那些受害的女人被用了還要心甘情願。
既然逃不出他的魔掌,倒不如給他一次,隻要他願意為教育付出……她洗了個澡穿著浴衣出來來到他的身邊坐下。過去的每一次都是被動的、痛苦的,而今天她主動過去安慰,可以說是第一次主動地為一個男人付出……
蒙飛虎笑著說:“別忘了我來到縣委是分管農業的副縣長。今天走出去,初等職業學校永遠不屬於我了……”
“你的意思是?”
“今天如果你何玉萍答應我,沒有問題。”
“你覺得呢?”何玉萍說。
蒙飛虎,也看破了她的心思,他說:“我知道你愛上了王金山,盡管不可能有美好的結局。但我還是尊重你的選擇。”
“蒙飛虎,我們都應該有自己的愛的歸宿。”
“你想要愛情,要自由,我可以放過你,但必須。”
蘆葦浩蕩的河邊、茂密的莊稼地頭,在車棚裏,何玉萍是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夠和王金山在一起,永遠和著蘆葦、莊稼起伏的波浪,演奏著一曲曲青春的熱浪。
然而,初等職業學校的辦學無法落實,連眼下的小學的開支依然緊張,還缺少籃球架和木製的桌凳,好多孩子沒有了紅領巾,還有光著腳丫的孩子,還需要嶄新的國旗、隊旗。她不知什麼時候得病了。她去醫院做激光治療,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熬過來的,治療的過程的痛苦超出了她的想象,晚上睡不著,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全身好痛,不斷地撞牆,不斷地叫媽,把自己折磨累了,然後靜靜地躺下。
這天蒙飛虎來了,報告了這樣一個消息:王金山接到一筆善款,準備借給街道用於槐樹園教學樓的建設。
“王金山有哪麼多資金?”蒙飛虎兄妹和漢向明難以置信。
“我什麼時候騙你?王金山確實得到一筆社會捐助的善款。”
“就是有不過是小數目,建樓我們還是希望你盡快和山本一郎取得聯係。”
“以後關於資金的事情,讓王金山找我。”
“那一次不是你打電話找我?怎麼啦?人家為了建校資金,找你兩趟,你倒煩了?”
“何玉萍,你誤會了。我不是那意思。現在你三番五次地幫他,記者將來采訪。我們算是出名啦!”
“我怎麼啦!我把我的所得用在學校和孩子們。讓他們去評說吧。”
“你不是在愛我,而是為了學校,為了那個王金山,為了我手裏的那個權!那點錢!”
“是!怎麼樣?”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