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悅，怎麼了？”
空間裏白霧彌漫，茫茫一片天穆若霜看了眼身邊玩偶大小的裕悅，怎麼看這裏也沒出什麼大事吧！
也是她變化大的，之前一定是大吵大鬧一頓罵的，哪會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
裕悅隻是看著前方，沒有去看身邊的姚筱七，“你沒發現嗎？係統的時間流速不正常了。”
“流速？”
穆若霜抬起手，本平穩的空間裏仿佛有風輕撫而過，手涼涼的，風？哪來的風？
原本的空間，就像是混沌一般還未開辟，一切都是朦朦朧的，可現在的空間，就像是活起來了一樣，是的就是活起來了。
穆若霜動了動鼻子，輕嗅，“還能，呼吸到空氣。”
係統，空間不就是死物嗎？怎麼會有空氣的存在？不會是自成一個世界了吧？小說裏的隨身空間不都是可以種田的嗎？
“笨蛋，小說裏的隨身空間是自成世界的，儲備的空間基本上都是時間靜止的，比衣服上的口袋高級些，可以種田的那種，就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小世界了。”
“可我們，是科技的產物，不是跟什麼超脫自然的存在能相提並論的。”
“係統一直飄散在時間的漏洞裏的，曆史是不能改變的，而我們，在各個世界裏遊走，任意穿梭時間的縫隙，估計是在時間裏沾染了什麼，以至於一個死物有了生命的氣息，空間裏，你呼吸到的，都是生命。”
“我不知道該說是係統的進化還是退化了，這種超出負荷的存在，對係統是好是壞也一無所知了。”
“如果是壞處，你將永遠沉睡在係統的空間裏，或者是各個時空的縫隙裏遊走，終年不見天日，觸手的都是一片無際的黑暗。”
“而我，也會在時間中爆炸，這個後果，可能會影響附近的世界，我的數據庫裏完全沒有儲存這些東西的資料，這些全都是猜測。”
“不過，怎麼看這後果都是無法估計的了。”
穆若霜盤腿坐了下來，抬起的手還未放下，空氣的流動衝刷著她的手臂，仿佛還能聞到空氣的甘甜。
“你這也是白說，前頭一堆話的，就是告訴我，往壞的方麵想，我們就完了，往好的方麵想，可能是空間進化出了生命？”
裕悅點了點頭，撲閃著翅膀飛到她的麵前，直視著女子，“嗯，可以這麼說，好的方麵想的話，的確是空間進化出了生命，可空間是係統的一部分，沒有我的前主人在，我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穆若霜想了想，“那就去找嘍！有你這種專門抓捕時間漏洞進而穿梭的，你的前主人死了也能找到吧！”
裕悅一臉的呆萌，靜止在空中一動不動的，綠色透明的小翅膀也不扇動了，沒想到還有這種解決的方法，傻傻的望著穆若霜，那蠢爆了的模樣看到穆若霜很想給他一拳頭。
“是的，可以回到那個時間點，我們可以去尋找他寫的資料，可是，即使改變了，等你回來照舊不會改變時間的走向，除非你的影響過大，那些過大的地方，我會投入你的替身，按照之前的軌跡行走著，直到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