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薑卿魚的身子,蘇有匪換了一個姿勢,好讓她靠的舒服一些。
沉醉中的薑卿魚睡的不安穩,眉頭皺的厲害,嘴裏似乎在嘟囔什麼,但是聲音極輕,似乎就是短短的一個字符,蘇有匪坐的離她這麼近,也聽的不是很真切。
過了片刻,她又咬住自己的下唇,很用力,似乎在極力控製著什麼。
蘇有匪忍了下還是沒有忍住的,轉身去看她,精致的眉眼緊緊蹙起,小巧的唇瓣紅的厲害,鮮紅欲滴,唇邊還帶著紅酒的痕跡,蘇有匪眯了下眼,吼間莫名有些發幹。
頓了片刻,他垂下眼,莫名低低的笑了一聲,笑中帶著自嘲,似乎在嘲諷自己那可笑的自製力。
眼中的情緒卻複雜萬分。
今日的薑卿魚,無疑是反常的,而讓薑卿魚這麼反常的原因,蘇有匪想都不用想,那隻能是因為慕臨舟。
想到那幾張被偷拍的照片,蘇有匪眸底的光又冷了幾分。
他查了這麼久,卻沒有查到來人是誰,但是意外的是,讓他發現了陳婼似乎最近有些異常,有人看見了她與一個神秘的男子來往密切。
若是之前的陳婼,蘇有匪是不會放在眼裏的,空有點小聰明,做事莽撞,又一片癡情的女人,在他這裏一定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但是現在陳婼不一樣了,經過了上次那一件事,陳婼的性子變了不少,蘇有匪實在懷疑,她會冷不丁的做出什麼想不到的事情來。
畢竟,狗逼急了都會咬人的。
而慕臨舟和韓非弛做的最錯的一件事,那便是沒有趕盡殺絕。
蘇有匪一直照顧著薑卿魚,直到門鈴響了,他才讓薑卿魚躺回到沙發上,懷中一空,蘇有匪心中湧出了不舍。
在貓眼上看了眼,蘇有匪眯了下眼,過了片刻,拉開了門。
“薑薑...”
聽見開門的動靜,林楚笑嗬嗬的叫了一聲,卻對上了蘇有匪,臉上的笑容僵在了原地,林楚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叫了聲,“蘇哥?”
確定了眼前的人是蘇有匪之後,林楚皺著眉頭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薑卿魚,略帶著防備的問,“你怎麼在這裏?薑薑怎麼了?”
蘇有匪與林蕭是好友,故林楚也見過蘇有匪多次,兩個人還算熟練。
說話間林楚已經走到了沙發旁,看著緊閉著眉頭的薑卿魚,他又掃了眼桌子上的酒瓶,抬手試了試薑卿魚的額頭。
“她喝醉了。”蘇有匪淡聲說道,關上了門也走了進去。
林楚擔心的看了薑卿魚幾眼,轉過頭看著蘇有匪,皺著眉頭問道,“蘇哥,你認識薑薑?”
蘇有匪點了下頭。
林楚抿了抿唇,猶豫片刻還是問了出來,“你們....”
“我們認識很久了。”說出這句話之後,蘇有匪自己都怔了一下,算一算,他和薑卿魚確實認識很久了,很多日子了。
林楚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看了幾眼薑卿魚,又看著蘇有匪,一咬牙說道,“蘇哥,你認識薑薑很久了,那你知道慕臨舟嗎?”今早上遇見的那個男人,僅見了一麵,但是他記住了他的名字。
蘇有匪眸光閃了一下,盯著林楚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