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全身都在顫栗,但是她卻在伸手解開自己胸前薄若蟬翼的小衣。許凡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雖然他見過朝歌的身體,但是此時眼前的朦朧玉體還是令他由不住口幹舌燥,心跳到了嗓子眼上。
他伸手抓了床榻上的一塊單子,將其圍在了莎賓娜的伸手,“你覺得拿得出手的東西就不要輕易拿出來!”
莎賓娜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如決堤的河水肆意橫流。
許凡沒有去安慰她,隻是說道:“你的弟弟我一定會盡全力去救,但是我不想用你的命來換他的命!這樣做毫無價值。”
“有價值!”莎賓娜喊道。
“有沒有價值我說了算!”許凡嚴厲道。
“可是……可是……”沒有人想死,莎賓娜也是,死是最最無奈的選擇,“關公子說隻能用至親的血,可是在諸葛城,吉魯的至親隻有我一個!”
“你再讓我想一想,拿著你的衣服出去吧,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做了,不然我真的會生氣!”許凡冷冷道:“將餐盤帶走,不要再來!”
一個女孩子的那點自尊心被許凡幹脆利落地踩到了腳下,她哽咽著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後走出了許凡的房間。
在莎賓娜走出去的那一瞬間,許凡忽然覺得有點後悔,其實乘人之危也挺好的。
許凡笑了笑,繼續他的古文字探索之旅。時間像一頭老牛一樣緩慢前行。大約三個時辰之後,許凡終於將那古樸文字的讀音全部像牙牙學語的孩子一樣模仿出來。
黑暗中鬼影閃動,陰霾的風在他的房間中吹動著,血珀躁動不安,兩個石頭但閃動著紅色的光芒。
此時許凡才在記憶中,光頭血巫施法的那間空曠的石屋的牆壁上看到兩個巨大的龍頭。
它們質樸而又有威嚴,帶著透骨的寒意,釋放出難以言喻的神秘力量,在它們巨大的眼眶中似乎在閃動著灼眼的火光。
許凡被急劇的敲門聲吵醒,睜開眼睛,窗戶上照射進來刺眼的陽光。昨晚他擔心莎賓娜再幹傻事情便將門鎖了起來。
“許凡,許凡,開門,快開門!”諸葛飄雪在門外邊敲門,邊喊叫,似乎要拆房子似得。
許凡將門打開,見諸葛飄雪滿臉笑容站在他的麵前,微微有點喘息,胸脯隨著她的微喘上下起伏。
“你怎麼睡到現在?”諸葛飄雪抱怨道。
“這麼早!”
“早什麼早,我給你帶好消息來了!”諸葛飄雪風急火燎道。“什麼好消息?”許凡問道。他看到莎賓娜站在諸葛飄雪的旁邊,眼圈有點黑,應該是昨晚上沒有睡好,昨晚宮門在他們吃飯的時候早已經關了,她睡在了這裏。
莎賓娜見許凡看她,低下頭去,臉頰上微微泛起一抹紅暈。“你跟我來就是了!”諸葛飄雪全身興奮的情緒都已經調動起來。許凡被她拽著出了檀園的大門。
隻見門外站著一百多個女人,有胖有瘦,有老人,其中一個老太太已經掉完了牙,在不停地抿著嘴唇,有年輕的女子,還有小姑娘,有美有醜。
“驚喜不?”諸葛飄雪一臉喜色地看著許凡。
“驚喜,喜從何來,你不會將她們全都嫁給我吧!”許凡笑道。
“開什麼玩笑!”諸葛飄雪恍然大悟,自己太高興,竟然忘了告訴許凡是什麼事情,“這些女人都是叫朝歌的……她們的名字都叫朝歌!”
說實話,許凡當時有點哭笑不得,隻要一個簡單的問題便可以將不是的女人全部都打發走,何至於將如此多的人弄到檀園的門口。
“你問她們認識一個叫許凡的人了嗎?”許凡看著諸葛飄雪問道。
“沒有!”諸葛飄雪道:“我想著讓你自己去問!”
許凡笑了笑,有點無奈,“這件事情你是如何做到的,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許凡不著急是因為他覺得他的朝歌不可能在這些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