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快點,再開快點啊,做記者的就應該以最快的速度進入戰場,第一時間的報道才是最有價值的新聞。”平凡帶著墨鏡在副駕駛指揮道。
“別指揮了,你能你來開,讓女人來開車算什麼本事。”蘇筱筱氣的一腳踩上刹車,車頓時停下,車尾擺了出去。
“喂,新人,是你要求我帶你的,就這一點苦都吃不了,還相當記者,做八輩子夢吧。想當年我剛開始做那會兒,我都是躲著打繼續報道的,幹這一行就要忍打忍罵,就你這脾氣說兩句都不行,盡早滾蛋吧。”平凡開始打電話叫人來開車。
“別啊,凡哥,我錯了,我以後不這樣了,不發脾氣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唄。”蘇筱筱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要不是我不會開車,我早踢了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快點啟動,快、快、快”平凡雙手比劃著。
“再快點成嗎,這速度到那裏黃花菜都涼了,還報道個屁啊。”平凡又要咆哮。
“凡哥,不能再快了,下著這麼大雨,道兒都看不清,而且還是在這種山間的泥濘路上。”蘇筱筱小聲的說道。
“前邊是直路,也沒什麼坑,安心開就行。”平凡把座椅調低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你帶墨鏡能看清楚嗎?我0.2的眼睛都模糊。”她小聲嘀咕。
“停車,停車。”平凡喊道。
“怎麼凡哥,沒出什麼事啊,周圍連溝都沒有。”蘇筱筱打量著周圍。
“前麵地裏有一個老人摔倒了,我去扶他過來,把傘給我。”平安帶著墨鏡打著傘下車。
蘇筱筱坐在車裏看著打著傘的平凡漸漸變小模糊,消失不見。
“騙人的吧,自己想去方便找的借口吧,公司怎麼會讓這樣一個人帶我呢,長得還算帥氣,個頭也有178cm,但是二十三四了還沒有女朋友,脾氣差的要死,還一副老子最大天老二不可一世的模樣。”她在碎碎念。
過了十多分鍾,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隻見平凡背著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全身是泥,渾身髒兮兮的老人,走了過來。
“臥槽,還真有,他的視力這麼好嗎?”她大吃一驚。
“喂,來打開後車門啊,你真笨得要死。”平凡看著車裏麵盯著他不轉眼的蘇筱筱吼道。
“啊,好,好,”她趕緊撐傘下車。
“凡哥,我們去哪啊?”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前方1500米左右,有個路口,右轉直行,進村子裏問一下。”平凡把濕了的外套脫下來在車裏擰水。
“噢,凡哥你來過這裏啊,對這裏這麼熟悉。。。。。。。”她開口問道。
“閉嘴,安靜開車,不然這車的清洗費什麼的都算在你頭上。”他靜靜的開口。
“啊,凡哥,不要啊,我工資都沒有,還讓我付洗車費。”她撇著嘴巴可憐兮兮的。
“那你還不閉嘴,趕緊走啊。”平凡揉著眉頭。
蘇筱筱連忙應是,發動機車向著村子走去。
雨在嘩嘩的下著,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路上的積水已經近五厘米深了。
“停一下,前麵有一個穿雨衣的人,向他問一下認不認識這個老伯。”平安對蘇筱筱說。
“哦,哦,知道了。”蘇筱筱眼睛仔細盯著前方,走了五分鍾左右看見一個人正抄著這邊走來。
減速,刹車。嚇了路上行人一跳。
“喂,大哥,這個人你認識嗎,他昏倒在路邊了。”平凡下車打開車門指著昏倒的老人說道。
“啊?認識,認識,他是我爹,下雨前出去了,到現在沒回來,我過來找找他,恩人啊,謝謝你救了我爹。”四十左右的男人一下跪在地上。
“快起來,快起來,舉手之勞而已,你也上車吧,我把你送到家裏。”平凡說道。
“謝謝恩人,你叫我,鐵柱就行了,我家就在前麵不遠處的村子裏。”王鐵柱說道。
樹木漸漸的看是向後推移過了五六分鍾車就到了鐵柱家門口。
村子都是清一色的紅磚青瓦房,零零散散的分布四周。
“恩人,進家裏坐一會兒吧,穿著試衣服多難受啊,烤幹了吃頓飯再走吧。”王鐵柱把他父親背到屋子裏安置好,對兩人說道。農人的質樸充分的顯露出來。
“不了,不了,我們還有工作要做,我們先走了。筱筱開車,村子西頭有一條馬路,應該能通行。”平凡上車時對蘇筱筱說。
“不行,不行,”王鐵柱頓時跑過來對他們大喊道。
“恩人,你執意要走,我也不攔著你,不過要走的話原路返回吧,那條路不能走。”王鐵柱地下聲音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