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讓人我給你們講下一個故事。這是關於我隔壁鄰居老蔣頭的故事。
那是建國初期,隔壁鄰居的老蔣頭去趕馬(用馬運送貨物),那天老蔣頭三更便起來床,拉出圈裏他養了多年的老馬,老馬是匹白馬,由於年歲過大,所以白馬長得很瘦,但一雙馬眼卻十明亮,與老馬的年歲頗顯不服,:“老夥計,趕貨去咯。”
白馬頗不情願的搖了搖頭,但還是很順從的依著老蔣頭的牽引,老蔣頭將四大麻袋的貨物駕到老馬背上馱著,白馬卻不顯乏力,一副老當益壯的樣子。“走了!”老蔣頭似乎是對白馬說,有似乎對熟睡的妻子說。
踏上山間的羊腸小道,漆黑的小路上唯有公雞的打鳴聲送,世界好像吞噬了世間所有的聲音,高高的樹叢飄蕩著嫋嫋清煙,老蔣頭牽著白馬,空曠的林間回蕩的隻有“踏踏”馬蹄聲,“嘿誒,山上的霧水麼濃又重老漢我趕馬過山頭喲……”。歌聲傳的悠遠,略顯孤寂淒涼,趕馬走貨的人獨自趕著馬在山間行走難免略顯孤寂。所有老蔣頭趕馬不時唱著山歌,度過著這趕馬走貨,隻有老馬陪伴孤獨的時間……,六點,紫氣東來,萬物複蘇,農村的人也起來床,老蔣頭的媳婦倚著牆,凝望著穿插山林的石板路盡頭“早點回來!”思念,凝望著山間青石!
山上霧氣漸漸濃鬱,朦朧的霧氣將老蔣頭的麵龐打濕,走著走著老蔣頭似乎從朦朧的霧中看到不遠處有個人,那人唱著歌:“遠處來的啊哥,嘿……”一個女人帶著縹緲而又縹緲的聲音撲向老蔣頭,女人的聲音似乎有特殊的魔力,穿透皚皚的霧氣將老蔣頭迷惑,老蔣頭雙眼無神,老蔣頭的雙腿受到一股力量的牽引,機械的緩緩走向女人聲音傳來的方向,老馬嘶鳴,企圖讓老蔣頭清醒過來,但一切都是徒勞。
老蔣頭繼續走著,老馬急了,瘋狂的嘶鳴,嘶鳴聲傳遍山林,驚飛群鳥,見狀那女人聲音便再次加強,淒厲的聲音震得人耳膜生疼,詭異的笑聲讓人頭皮發麻,白馬停止了嘶鳴,靜默的跟著老蔣頭順著聲音放向走去。
濃濃的霧中依稀看到一具窈窕的倩影。手中拿著耙子梳她瀑布一般的青發,她手指粗大彎曲,如同畸形的大香蕉,這時她停止梳頭,用她那畸形的大手提起齒釘密小的耙子向老白馬與老蔣頭步履欄柵的走去,老蔣頭依舊呆滯渾然不知危險正步步靠近,白馬渾身繃緊發出“呼呼”的聲音企圖以此阻止女鬼的臨近,女鬼卻速度不減反增,恐嚇無效。白馬大起了12分精神警惕女鬼。突然女鬼抬起耙子挖地般向老蔣頭的頭顱挖去,白馬卻早鉚足了勁,鳴著躍起,用兩條帶著馬鐵的蹄子,向著青發女鬼的頭猛的踢去,女鬼耙子往邊上一滑,耙子邊上的齒釘不偏不巧的擦過老馬的右臀,留下長長的傷口。鮮血撒落於地。異樣的紫金血液濺到女鬼身上。
而後耙子重重的落在老蔣頭麵前,砸出個三尺大坑。女鬼慘叫身子向後一傾,伏在地上,化散而開,在地上留下一堆石灰般粉末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