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在我最為熟識的二人之中,您是一座穩固的大山,永遠居於最接近天的至高點。而楊真則如同一汪極深的海洋,讓我看不出深淺。”付戰看著自己這位執掌軍部數十年的叔父,眼神裏滿是敬意地說道。
“哈哈,你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隻要你按著現在的軌跡走下去,你將來的成就應該不下於我。”付正輕輕地拍了拍付戰的肩膀說道。
“叔父,楊真與表妹這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彼此看著是不是有些不大好呀?”付戰苦笑一聲,若有所思地問道。
“嗯,的確是,衛華……衛華……”付正聽了付戰的話環視了一下觀眾席上的觀眾,發現他們正以玩味的神情看著場中心處四目相對的楊真與付衛華。
此時,在他們的眼裏,楊真他們二人在用眼神當眾進行著情意的交流。
估計不用多長時間,這個小道消息便會在九陽城的貴族層中傳開了。
付正深深地明白流言的可怕,所以還是輕輕地拍了拍付衛華的肩膀,將她從喜悅的夢幻之中叫醒了。
“啊……老爹……?”此時的付衛華回頭看到老爹與表哥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明白自己剛才失態了,俏臉紅了紅輕聲問道。
“我是說,你既然不想讓我幫你出氣,那就算了。”
“不過,我們做人是要恩怨分明的,一碼歸一碼,教訓他歸教訓他,可是先前他救了老爹的命,也救了全場這麼多人的命,我們總是要表示一下謝意的。”
“你老爹我身居軍部要職,不便與其正麵交流,所以你以後抽空幫老爹去找楊真一趟,當麵向他表示謝意。”付正的話說得義正辭嚴,讓付衛華不好拒絕。
“這……好吧……不過可說好……這是您派我去的……可不是我主動去的。”付衛華如同鬥氣的小孩兒一樣,回頭看了楊真一眼說道。
“好……好……好,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家衛華心高氣傲,豈會因為一個臭小子主動折身份?”
“是因為這小子的救人之舉,代表老爹去表示謝意的而已。”付正也輕聲笑道,他也是在為自己的寶貝女兒創造機會呀。
此時的付衛華十分迫切地想與楊真呆在一起,可是因為未婚妻的風波,這讓付衛華的心中有了一層隔膜。
此時的她對楊真是又愛又恨,她既想投入到自己喜歡的人懷裏撒嬌一番,又想狠狠地扇他兩記耳光,教訓他的不忠。
此時她聽到老爹的話,心中既有著絲絲的期盼,又有著點點甜蜜,還有著一份小孩兒般的怒氣。
這幾種情緒糾纏在一起,為這位美麗的少女增添了一種戀愛的純美。
當楊真與付衛華的真情對視結束後,觀眾席上的貴族們便開始議論紛紛。
對於他們來講,傳播流言好像是一件表現自我的方式,其實不然,他們在傳播流言同時,已然降低了自己的人格與品質。
刷!就在這時,十萬人大廳上方的天窗中閃過了一絲的光芒,那千裏追風圓盤已然快速旋轉著回來了,隻見它平行的盤體上正靜靜地躺著一隻紫鼠。
“楊兄,你要的紫鼠回來了,請過目!”
司空荒漠得意地笑著,那神情間的自豪已然掩飾不住。在他的眼裏,完成了楊真提出的要求,便好像勝券在握一般。
“嗯,不錯,你這千裏追風的手段的確不錯。”
“不過,在三百裏外斬掉一隻紫鼠如此輕易,卻不知道能不能斬殺人呢?”楊真一隻手提起那隻小巧的紫鼠輕聲問道。
“斬人?斬什麼人?”
司空荒漠瞪大了眼睛向楊真問道,他有些不明白楊真話裏的意思。
“哼,當然是膽敢在九陽城煉器大賽上,意圖行刺我國高層官員的賊人。”楊真麵色一寒問道。
“這……我們並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怎麼去斬?如果楊兄知道他們下落的話,司空荒漠身為九陽城人,定然會為九陽城盡一份心力的。”
司空荒漠略一愣後向楊真說道。
“哈哈,這就不必了,這件小事兒我想我應該可以做到。”楊真笑了笑說道。
“嗯?楊真,現在那淩石是什麼人,出身哪裏還都沒有查出來,你如何來消滅他們的同夥。”主席台上的付正大帥聽了這話,不由皺著眉頭問道。
“放心,這一切我自有主張。今天便要當著大家的麵兒,以我剛剛煉製出來的寶器萬裏寂滅,將那些觸犯我們九陽城的賊人消滅。”
楊真說著舉起手中那枚金光閃閃的標槍,麵上露出了堅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