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歎之中,老麻已一人將四壇‘醉仙’全部喝完,又抱起一壇‘九曲回腸’痛飲了起來。楊真也喝光了五壇‘九曲回腸’,愜意地吐了口氣。
“咦,你小子喝酒的速度不慢呀?”
“敢不敢和我鬥一鬥酒呀?”老麻豪情大發道。
“哈哈,你以為我會怕你呀?說吧,怎麼賭?”楊真這回並沒有用靈力逼酒,五十斤下去麵上泛起了兩抹紅暈,他也哈哈大笑道。
“當然是比誰喝得多,喝得快!你小子輸了就再送我老人家五百壇‘九曲回腸’,你敢嗎?”老麻動用了激將法。
“有什麼不敢的?你倒是說說你輸了怎麼辦?”楊真反問道。
“我輸了?哈哈,你以為你有這個本事兒嗎?如果我真的輸了,這輩子就罩著你,有我老人家活著的一天,就讓你一天不受欺負。”老麻哈哈大笑道。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
二人顧若無人地談笑著,說完又開始痛飲起來。
這一幕可把周圍的人給看呆了,他們見過比楊真二人有錢的,卻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在談笑間,將數千萬金幣予以娛樂之中,這也太奢侈了。
二人的肚子,好像無底洞一般,那酒連綿不絕地倒下去,竟然絲毫沒有反應。每人二百斤酒之後,楊真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他醉眼迷離,呼吸急促,顯得已經有些不勝酒力。那老麻卻越喝越順,雙眼之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一壇接一壇地喝著。
當楊真喝到第三十壇時,終於喘息著停了下來:“老麻,算你厲害,我願賭服輸!”
老麻得意地一笑,卻沒有說話,依然繼續著自己的喝酒大業,仿佛自己這一生的使命便是喝酒一般。
楊真嘴角微揚,眼神裏也閃過了玩味的笑意,往往這種時候便是楊真危險的時候。他回頭向著那位一直侍候在身邊,早已看得呆癡的俊眼女郎叫道:“再給我來五百壇‘九曲回腸’,給我裝到我的酒具裏,我要帶走!”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從懷裏拿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紅葫蘆。
那俊眼女郎一看傻眼了,這麼點兒大的葫蘆怎麼可能放得下五百壇‘九曲回腸’?那可是五千斤酒呀,這小葫蘆估計連五兩都放不下。
她有些柔柔地問道:“大人,這酒具應該放不下這麼多酒吧?”
“我說能就能,難道怕我給不了錢嗎?”楊真裝醉道,俊眼女郎無奈之下隻得去要酒了。看到她離去,楊真明白她是去搬救兵了,而自己正是想要這樣。
不一會兒,在服務人員的快速行動下,五百壇‘九曲回腸’已整整齊齊地擺到了大廳之中。
還有兩排服務人員站在‘九曲回腸’的旁邊,看似是在準備為楊真他們搬酒,其實也是在隱隱做著防備。楊真可以感覺到,這他們都是五六級強者。
那位俊眼的女郎這時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她的身後還跟了一位白麵無須,長著一雙三角眼的總管模樣之人。
這人臉上帶著奸奸的笑容,一雙眼珠子不時滑碌碌地轉著,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咦?這位不是鐵煉堂的楊副堂主嘛!”
“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包涵,卻不知道這位風彩依舊的老人家是……”這白麵無須之人一看就是奸詐之輩,說話時極度圓滑。
“什麼楊副堂主?我們兩個今天就是酒鬼,喝好了付錢走人。”
“讓你們的人給我裝些酒都磨磨蹭蹭的,難不成是狗眼看人低,怕我付不起酒錢?”楊真借著酒態,指著那總管模樣之人故意撒潑道。
“嗬嗬,楊副堂主您別生氣,這些下人們不懂事兒,我回頭教訓她們。您有什麼事兒就跟我說,我一定竭盡所能讓您滿意。”總管模樣之人陪笑道。
雖然這輝煌閣有著雷光洞做後盾,可是對於顧客的一些禮數還是必須得走到的。況且通過暗中的觀察,他已明白眼前的二人都不是善茬兒。
特別是那位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神秘老人,竟然對於恭敬向他行禮的連大學士也是不理不睬的,這讓暗中的雷家六少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你是誰呀?”楊真打了個酒嗝,眼神迷離地問道。
“在下是輝煌閣接待總管雷建,同時也在雷光洞之中擔任著副總管一職,不知道楊副堂主有何見教?”那雷建說著,心中不由泛起了一陣怒意。
輝煌閣有雷光洞做後盾,在九陽城中向來無人敢惹,沒想到今天卻遇到了兩個不長眼的。對於雷光洞勢力盲目崇拜的他,說話的口氣頓時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