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的富人和衣著華麗的貴婦緩緩踏入金碧輝煌的音樂大廳。和諧的氣氛在這個酷愛音樂的人群中彌漫開來。維也納金色大廳,是著名音樂之都維也納出名的演播大廳,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都渴望在這裏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在這個金色的舞台中綻放自己的光彩。
這次的演出,維也納著名的小提琴大師水墨悠將會登台表演。吸引了不少群眾前來觀看。眾人也在議論這位年輕到隻有16歲就聞名於世界,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小提琴手。據說聽過她表演的人都被她高超優美的技巧所震撼。小小年紀就懂得用心靈去演奏,比大多數在技巧上花功夫卻總收獲到與之不符的回報的人要好得多,畢竟是在做無用功。
音樂的靈魂在於演奏者的內心,技巧隻是其次。淺顯易懂的道理卻並無多人能夠理解。音樂不是為了追逐和比賽而演奏。隻是對於音樂的喜愛之心而已。
橘黃色的燈束定格在台上穿著白色抹胸晚禮服的少女身上。姣好的麵容上一片沉寂,利落的茶褐色短發緊貼耳邊,墨色如玉的瞳孔一覽無餘。隻剩下平靜。
少女輕緩地將小提琴架在脖子上,墨色眼眸輕闔。清脆悠揚的小提琴聲滲透了整個音樂大廳。大廳內沒有任何嘈雜的聲音,人們享受著這場聽覺的盛宴。
仿若少女在傾訴自己悠揚愉悅的心境,帶有濃厚的感情色彩。令人不覺沉迷其中,乘著歌聲的翅膀,跟親愛的人一起前往恒河岸旁,在開滿紅花、玉蓮、玫瑰、紫羅蘭的寧靜月夜,聽著遠處聖河發出的潺潺濤聲,在椰林中飽享愛的歡悅、憧憬幸福的夢……
這是門德爾鬆的作品“乘著歌聲的翅膀”,正當音樂快要結束時。橘黃色的燈光頻頻閃爍,最後大廳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少女鎮靜地將小提琴放入琴盒中。不想四周充斥著一瞬的白光。少女隻覺眼前一閃,緊緊抓著琴盒。陷入昏迷,一晃神,少女竟消失在眼前。
潺潺的流水聲仿佛從耳邊趟過,清響的鳥叫聲劃破天空。想要沉浸其中,不再醒來。
眾山懷抱在一起,一副綠意盎然的景象布滿山間。清澈的流水從山澗流出。彙至一汪清泉處。泉眼旁,倒是一副奇異景象。
一白發蒼蒼的小老頭,拿著一株狗尾巴草逗弄著昏迷的少女。少女胸前雙手緊緊環抱著琴盒。薄如蟬翼的睫毛輕顫,墨玉眼眸中呈現的是一為老不尊的白發老人笑嘻嘻地逗弄著自己。但發覺自己醒後,便慌亂地將罪證--那株狗尾巴草藏在身後。似心虛地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裝作道骨仙風的道士。霎時,少女銀鈴般的笑聲溢滿山間。
老人一向寬厚的臉皮也在少女肆無忌憚的笑聲中漸漸轉紅,隨後打量著少女的衣著打扮起來。“小姑娘,你是哪裏人啊。”少女神色平靜了下來。茫然地望著四周,這裏是哪裏啊。大大的問號壓在少女心上。“我叫水墨悠,這裏是哪裏。”
順手捋了捋胡子“這裏是連山,平時因四周林裏溢滿瘴氣和毒氣,而且還有老朽親自布下的陣法。你是如何進來的,而且衣著還如此--。”老人又紅了紅臉皮,在少女不解中憋出一個自認為能接受的詞“怪異。”
“這是晚禮服。還有連山是哪裏啊,我在哪裏啊。”墨悠心中一顫,繼而想起什麼似地。紅潤的臉頰此時竟蒼白起來。
“小墨悠,小墨悠。”老人奇怪的看著神遊的少女。
這是怎麼回事,我是被綁架了嗎?看起來不像啊,而且看那老人的打扮似乎有些年代了啊。不成是---穿越了吧==老天啊,我既沒許願也沒出什麼事故而死。你幹嘛把我送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啊。
冥想中,老人惡心的呼喚拉回了墨悠。開始考慮起自己的衣食住行。餘光瞄到了老人,一個主意在腦中形成。目不轉睛地盯著老人。
被盯著如針紮的老人動了動嘴皮子,好半天道“小娃子,你盯著我幹啥。”
“你剛才的舉動,是不是傳說當中的調戲啊。”少女如沐春風的笑了笑。
老人霎時無語,這小娃子也太直白了吧。讓我這老臉往哪擱啊。正當老人腹誹著。
糯糯的女聲道“我從小就沒了父母。之前小舅還想將我送入妓院。我暈過去後,不知道怎麼來到這裏的。我現在舉目無親,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