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李秉權不再猶豫,顫抖著擰開瓶蓋,仰頭喝盡瓶中的液體。脫去衣袍,順著青年的牽引盤坐下來。
睜開眼,渾身舒爽的李秉權坐起身,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臥室裏。記憶慢慢回籠,無聲無息出現的年輕人,九星連珠,喝水,被紮滿金針的針灸……。思及此,急忙起身,剛到客廳想吩咐管家找尋昨晚的年輕人,見到自己的兒女們正與其閑適的交談著。
在座的眾人見到下來的李秉權紛紛起身,小女兒李夢瑤更是迎向他,拉拽坐下,趴在他的肩頭撒嬌。
“爹地,昨晚休息的好不好?睡這麼久,人家都擔心死了。”
“是啊,爹地,你從沒睡到現在這時候。要不是張先生說讓你好好睡,我們都想衝進去看看怎麼回事了。”長子難得留在家中,也是目露擔憂道。
其他眾人亦是相同的神情,讓李秉權心中深覺慰籍。自己生病以來一直隱秘的兜著藏著,就是擔心這些子女有什麼想法。
望著下首慵懶靠坐著的張宇溪,李秉權滿心期待,隻希望能得到最好的消息。
張宇溪也沒有吊胃口的打算,讓他自行請醫療隊回來診斷。
“來來來,張先生,我為你介紹下我的子女們。”李秉權指揮完畢,哈哈大笑,愉悅的找他攀談著“這是我的長子李夢君,次子李夢賢,三子李夢安,幼女李夢瑤。孩子們,這位是大能人張…”聲音突然頓住了,想起自己並不知此人的名字。
“李老板過譽了,我叫張宇溪隻是個普通人,當不得大能之稱。”
打過招呼後,張宇溪忙著告辭。推拒了李家一家的挽留,更保證明天必然回來做最後的治療才算脫身。坐在李秉權安排的汽車上,閉上眼細細推敲接下來的思路。
另一邊,李夢賢等人在人影離開後便急切的詢問父親事情的經過,對突然出現的張宇溪充滿好奇疑慮。
麵對子女的問題,李秉權隻是擺擺手,不置一詞,靜待醫療隊到來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昨晚發生的一切讓自己對這年輕人充滿了期待與信任,希望不會讓自己失望啊~
離開了李宅的張宇溪,繼續遊走在g島的各個地方搜尋著漏網的物品,直到暮色深沉時才拖著疲勞的腳步回到倉庫中。
此時倉庫中除了栓著馬匹奶牛等牲口的位置,剩下的地方已經堆放著八成滿的物品。放出神識察看四周後,揮手間,倉庫瞬間空曠。帶著牲口,張宇溪回到空間,解開韁繩讓牛馬自由的奔向草地。
回到“戮天宮”簡單的吃了些飯菜,繼續收種各種瓜果蔬菜,借此鍛煉神識神魂。直到即將耗盡才蒼白著臉進去休眠。
再次見到李秉權時,是在李宅的大廳之中。臉上的笑容更加熱切真實,散發著陣陣親近的氣息。張宇溪含著笑容,垂目暗道“看來醫生檢查結果讓他非常滿意,還特地派人在路口等候。”
推拉謙讓著入了席,李秉權舉起酒杯便要敬酒。張宇溪壓下酒杯道:“李老板不宜飲酒,為李老板的身體健康還請三思。”
有眼色的李夢君趕緊接過酒瓶:“張先生治好了爹地,我在此向張先生敬上三杯,聊表謝意。”說完不待張宇溪推脫幹了三杯,再次斟滿後舉杯再表心意。
張宇溪倒扣酒杯,托掌躬身,麵含歉意道:“李公子折煞我也,張某實在不能飲酒,還請見諒。”
尷尬的站立著,李夢君笑容有些發僵。
“李公子,我絕非推脫,隻是我師門的功夫必須忌酒,我以茶代酒敬李老板一杯,抱歉了。”說完舉起茶杯,豪邁的一飲而盡。再向在座的幾位一一敬完,氣氛總算緩解下來。
吃完還算融洽的晚飯,總算進入主題。看著伺候李秉權喝下泉水,褪去衣衫的李家子女沒有離開的打算。張宇溪也沒有說什麼,從包裏拿出金針時,手指有意無意的在空中劃動,繞著李秉權身邊轉了兩圈,兩針同時紮在了脖頸上。捏住脈門,一縷綠色光芒沿著經脈緩緩在其體內推動。
抬手擦去額頭的細汗,虛空中揮揮手,拔下脖頸的金針後,張宇溪揚手讓人把李秉權抬回房間休息,自己坐在大廳中盤坐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