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剛才的墓室,一定得回去再探一下,有了黃甫銘我稍微鎮定了一些,講了那玉首的詭異,他卻說“不怕,隻是一顆頭而以,它還能咬你咋的,大不了給它一刀子!走!”這次我回去沒有再聽見任何聲音,反而讓我覺得不適應了,那玉首仍擺在那裏,他拿著剜龍刃靠上前去,我叫他小心一些,若真如壁畫所說,那這玉首定是妖物,剛才的一切太詭異了,“這頭可以拿下來的啊。”我剛想阻止,他已將那玉首捧在手中了,我幾乎就是下意識的縮成一團,生怕有機關,可什麼也沒有發生,黃甫銘見我滑稽的樣子很可笑,我心說嚇死老子了,可怎麼沒事兒?難道這玩意兒就是擺著裝飾用的!他將那玉首放在鼻子上聞一聞,又舔了一口,“好惡心,你幹什麼?”“這是個好東西啊,我留著了!”對盜墓我沒什麼感覺,反正我不碰就行,隻是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從那耳室出來,我一心想快點找到那些人趕緊離開!再待下去,不知又會發生什麼,不值得把命扔在這裏,普通的墓室我與黃甫銘都探了一遍,沒有什麼特別,也就不多講了,讓我覺的奇怪的是,墓主與漢族人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古時漢族與少數民族的關係一直很緊張,但這墓穴卻不同,學習了我們的漢人的修築風格,(其實少數民族的文化與我們也有巨大差異,有些人不願土葬,他們認為這會囚困住死者的靈魂,隻有罪人才應如此,天葬才是他們的傳統,即使真的土葬,也絕不會修建的如此奢華!)陪葬品也有許多,上麵都雕刻有人形的花紋,放牧的,與野獸搏鬥的,雕刻的都惟妙惟肖,我沒什麼太大的感覺,老黃卻看著眼饞,可惜拿不下那麼多,而且隻要盜墓的都該知道,最好的物件兒永遠都是在墓主身上,這些都不值幾個錢,前麵的墓牆被炸開了,看來那幫人進去過,不知裏麵又會如何,像地震一般,地麵慢慢抖動了起來,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以為觸碰了什麼機關,直冒冷汗,兩邊牆壁都在顫動,灰塵四起,我大喊不妙,趕忙向那墓室奔去!
不知何時,震感消失了,這座古墓中是出了什麼變故嗎?現在感覺想走回頭路已經做不到了,黃甫銘就臥倒在我邊上,一抬頭,他臉上灰噗噗的,像隻狗熊,“你丫這姿勢太專業了吧,沒少扛炸藥啊!”他也笑了,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爬起來,用手電照向四周,這裏比剛才的耳室要大的多,頂上似乎挺高的,十分黑暗,手電都照不清楚,四周牆壁繪滿了輝宏戰場畫麵的壁畫,墓室正中央,擺著兩口棺材,一個大一個小,這裏莫不是墓主老婆的所在,這口大棺是石製的,已被人撬開,棺蓋都翻在了一邊,裏麵躺著一具幹屍,身著服裝應該是名女性,衣服很有特色,但十分粗爛,地位應該不高,甚至可能是個奴隸,畢竟古代的那些野蠻名族都還沒開化,估計是陪葬的,破壞痕跡明顯,但他們應該什麼也沒找到,“辰魍,你看這地上還有他們的裝備啊,他們為什麼沒有帶走?”我一看,地上有鏟子和撬棍,“旁邊的小的沒開過,難道被他們漏下了?”我心說就這盜墓素質,典型的搶光政策,還能給我們留東西,想歸想,這麼小,裏麵也隻可能葬著孩子,難不成他們良心發現了?“沒事,那就由我們代勞吧!”這棺材是木製的,如今仍然很光澤,木料肯定實打實的好,黃甫銘輕鬆撬開了棺蓋,但裏麵卻空空如也,“賊不走空,被人捷足了,估計早被他們開過了!”忽然間,我身子一沉,感覺有什麼東西趴在我背上,我想向黃甫銘求救,但嗓子發不出聲音,我看不見那是什麼,隻聽見一個聲音在我耳邊一直說“離開……離開……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