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娘住口!"一苗裝女子揮鞭圈住邪魔來到他們麵前。
“米妹子,你沒事哇!先硬是哈死我老!”一口蜀國口音的苗裝女子擔心的看著幽娜。
幽娜俏皮的眨了眨眼輕笑著搖了搖頭,好奇的來到站著不動一副很痛苦的邪魔麵前圍著他飛了兩圈。
疑惑的問道:“帥哥,你是惡心鬼麼?哦!不對,那是父親亂叫的,你是吸血鬼麼?嗬嗬!”幽娜說完還吐了吐舌頭。
邪魔瞪了瞪幽娜,冷聲說道:“我是血國王子!不是你說的什麼惡心鬼,和你想的那些低等的吸血鬼不同。”
苗族女飛了起來拍了一下邪魔的頭生氣的叫道:“格老子的,你裝啥子處?老陳醋換個罐罐裝還是酸不溜啾的老陳醋。你了不得的很老,還不是差點吸人血的低等吸血鬼,惡心鬼說你硬是對求的很。”
“女人,你打輕點可以不?”邪魔惱怒的輕聲嘟噥道。
“怎麼?我打不得?你格老娘的看到標致的女娃子就想找小的是不是哇?你找就找嘛,你家裏都有十多個大的小的了,你評啥子怎麼聞到人家的血新鮮可口就想嗷人家啊?”
苗族女越說越氣,又飛了起來給邪魔頭上一下。
“女人我錯了,你叫你那寶貝別折騰我了好不?”邪魔委屈的說道。
“不行,不給你一哈教訓,你下次又不長腦殼。米妹子,走到我那去逛一哈哈哇!”說著苗族女根本不等幽娜同意,便拉著幽娜使用輕功飛向竹林,邪魔垮著臉抱著肚子跟在他們後麵不時看向苗族女。
苗族女直接忽略了邪魔的存在,拉著幽娜在竹林中穿梭,“米女子,你叫啥子哇?”
“我叫幽娜,米女子,你呢?”幽娜學著苗族女的口氣得意的說道。
沒想到苗族女一下笑了出來,很沒形象的把手搭在幽娜的肩上,大聲說道:“樂死我老!我啊!早就老女人一個咯!不能叫米女子啦!我叫唐小可,是蜀國唐門的二當家的。也是這裏古巫術老師,和使毒老師。”
唐小可指了指邪魔,然後對幽娜說道:“那隻惡心的東西是我拋棄的男人,叫他滾無數次老,他就是要死皮賴臉的跟著我後頭,你不張視他就是了哈!”
聽到她話的邪魔像個深宮棄婦般看著唐小可,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就是沒有勇氣說出來。
“啊!蛇…”幽娜突然看見林子裏到處都是蛇,嚇的一下大叫了出來。
“米女子不要怕!有我在它們不敢嗷你的。”女子拍了拍幽娜的背,信心十足的說道,伸手從腰間拿出一白玉透亮的玉笛吹了起來,隨著唐小可的吹奏,周圍的蛇慢慢的散去,消失不見了。
夜的來臨,使天空下的一切不僅黑暗,也失去了溫度。
逍遙風陪著安琪兒看著一部愛的死去活來的愛情片,安琪兒不時的哭著鼻子,而逍遙風早已經睡熟了。
“喂!風,起來了,”才看完電影的安琪兒這時才發現逍遙風睡熟了,不高興的死勁搖晃著逍遙風。
逍遙揉了揉眼睛迷糊的問道:“啊!看完了?那你自己回家吧!我困了,我回家睡覺了。”說完還沒等到幽娜說不便離開了。
逍遙風獨自走在街上,總是感覺心裏空空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堵在心裏說不出來。
今天上課又像藍靈走後一樣,發呆的看著旁邊空空的位子,想著為什麼她不來上課,想著她這會在什麼地方,想著是不是她有什麼事不能解決所以沒能來。
又想起今天早上藍靈第一次拒絕自己的擁抱,心中又無名的酸痛,我們不是兄弟麼?
為什麼呢?
難道她生氣是因為我沒去找她嗎?
對!一定要去找她說清楚。
自以為想清楚的逍遙風連忙提氣飛向藍靈的家,心急的逍遙風一直都沒發現生氣的安琪兒跟在他後麵,甚至安琪兒叫了他幾聲他都沒聽見。
幽娜緊緊的拉著唐小可的衣腳,因為她發現這裏除了蛇還有蜈蚣、毒蜂,食人花和一些不知名的動物,能動的植物,竹林裏還飄散著白白的霧氣,聞著聞著就想睡覺,“唐姐姐,為什麼我覺得頭好暈?”
“啊!格老娘這記性給狗叼了,都搞忘老給你整解藥,來把這個幹下。”唐小可拍了拍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低頭從黑色搭包裏拿出一個瓶子來倒出一顆藥給幽娜喂下。
走出白霧圍繞的竹林一出現在幽娜麵前是很密集的竹房,很樸素整潔。
唐小可拉著幽娜來到一個落院內。落院很大的空間都被花園占去了。花園裏種著很多鮮豔美麗的花,幽娜看的癡迷,伸手想去撫摸一下花瓣。
突然被唐小可連忙拉住向空地走去,“米女子,摸不得,這花毒的很,我都沒啥膽子敢摸它們。”
幽娜疑惑的偏著頭看向唐小可,“為什麼啊?這些不是你種的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