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還想鬧事?”那小王大吃一驚,以為他要反抗,就用力往回拽警棍,可他的力氣怎麼可能會有呂旦的大?且不說人家有仙氣護體,就單隻是從小修習古武的筋骨,就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夠拽的動的。
那小王掙不回警棍,竟然惱羞成怒起來,“趕緊給我撒手!臭鄉巴佬!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那小王不分青紅皂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呂旦心裏也是動了火氣,想到袁晗的事,他強忍著憤怒,道:“我真的是來找人的,我找你們董事長,袁新誠!”
說完,他鬆開了握住警棍的手。
“我看你他媽就是來鬧事的!找你老母!”那小王拿回警棍,就是怒罵了一聲,高高舉起警棍,對著呂旦的頭就劈了下來。
隻聽到哢嚓一聲,呂旦一個側身,躲過警棍,隻用單手擒住了小王的手腕,輕輕就那麼一推,那小王的手就脫臼了,發出一聲慘叫,痛的在地上直抽抽。
“你不是說這小王人挺好的嗎?我怎麼沒發現?難道是我的脾氣太差了,沒法跟他交流?”呂旦鬱悶無比,他都已經一忍再忍了,再不還手,那估計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袁晗也是滿頭的問號,摸不著頭腦,“不對啊,在我的印象裏他真的是個老好人啊,每次看到我都會笑著跟我打招呼呢!”
呂旦苦笑了一聲,人與人真的是不一樣的,至少在小王的眼裏,一個穿著老土的窮小子和董事長的千金是不一樣的。
“想不到這個小王竟然是這麼勢力的人,原來他對我的態度都是假裝出來的,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不行,我要教訓教訓他!”袁晗憤懣的舉起了拳頭,就要上去教訓小王。
呂旦攔住了她,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算了吧!他也隻是在完成他的工作罷了,又何必為難他呢?”
雖然這個保安小王這樣欺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呂旦的心裏卻是恨不起來,反而產生了一種悲哀的感覺!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小王的確是勢利眼沒錯,麵對他能夠蔑視的人趾高氣昂,作威作福,可是他在其他人的眼中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他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安,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對他冷眼以對,嘲笑他,侮辱他,而他隻能將受到的冷眼,又轉而變本加厲的施加到其他人的身上。
他錯了嗎?不!他也隻不過是被蔑視他的人扭曲了內心的受害者,他的內心想必是自卑的,痛苦的。
而那些帶給他這些傷害的人不也是正如同他一樣嗎?被傷害,內心扭曲,又轉而傷害別人。
以貧窮為榮的社會是可悲的,而以富貴為榮呢?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裏,小王其實和他一樣,生活在最底層,拿著微薄的工資,住著髒亂差的城中村,沒有地位,也沒有尊嚴。對生活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想要一步登天,卻又命比紙薄!
就在這時,另一名保安走了過來,邊大聲喝道:“這邊出什麼事了?”
那小王一聽,一邊哀嚎一邊大喊:“救命啊!有人鬧事!”
那保安一聽,立刻掏出步話機,喊了兩聲,不一會兒,在辦公樓的大門口就集結了幾十名保安,將呂旦團團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