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說說我比五年前哪裏成熟了嗎?”離炫摸摸自己的下巴。
“恩!這個嘛!以前總是唯唯諾諾的,像個孩子一樣。現在很有大男子主義的感覺,像。”
“像什麼?”離炫忍不住疑問。
“像。”楊秋捏著下巴假裝思索,“像個男人。哈哈……”故意賣關子,又自顧自的哈哈大笑,搞的離炫一頭霧水。
“哦!我明白了,你在笑話我,說我以前不是男人。”斜著眼睛白她,臉上馬上浮現笑容:“不過,我不介意,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麼接受我?你愛的明明是。風。”
“愛他的是五年前的淩寒,但,五年後的楊秋隻愛離炫。”
“為什麼?”離炫還是有點不相信的感覺。
“因為不是淩寒,是楊秋。”楊秋甜甜一笑。
“那淩寒愛的還是風?”
“淩寒已經死了,難不成你還吃一個死人的醋?”楊秋歪著腦袋看他。
“我。我。不是,你怎麼這麼靈牙俐尺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離炫才醒悟過來。
“因為這才是真實的我,還有,不要再提以前,不然我跟你急。我現在要重新開始生活。”楊秋眼中帶著微微不滿。
“好。”離炫看著她,眼角微微濕潤。隻要你肯讓我首在你身邊,即使你愛的是他,我也無怨。
“嗬,一起睡吧?就這樣睡著。”楊秋又貼在他胸前。
“恩。睡吧?”離炫溫柔的捋著她的長發。
“恩。”他已適應了活潑的淩寒,微微把她放在自己手臂上,撫著秀發。緊緊扣著她閉上雙眼。
“楊謙,我見到淩寒了,真的是淩寒,你幫我再找找她好不好?”樸小貞拿著報紙指著上麵的畫麵走到楊謙麵前。
“小貞,這真的是淩寒嗎?壓根就沒看到她的臉。”楊謙指著女子臉上的白紗。
“是她,我認得她的身影,真的是她。”樸小貞帶著激動。
“小貞,你先別激動,我派人幫忙再找找。”安撫好她的情緒,然後走出大門。
隔天早上。
“喂,秋嗎?”
“哥,是我,有事嗎?”楊秋接著電話看著麵前還在熟睡的離炫。
“恩,這樣啊,沒關係,瞞不住就告訴她吧。”
“恩,那沒事,我先掛了。”
“恩,拜。”
“你什麼時候多出一個哥了?我怎麼不知道?”離炫把她拉進懷裏。
“你沒睡呀?”
“恩,你哥是誰?”離炫還是不停問道。
“真的想知道?”輕蔑一笑。
“你說呢?”離炫捏著她的鼻子。
“是楊謙。”
“楊謙?”
“是。五年前,是楊謙把我從火場就出來,他用了五年的時間找了世界各地最厲害的整容醫師,才把我恢複原來的樣子。為了隱瞞身份我就做了他的弟弟,五年來,我一直都掩埋自己的一切從容的生活在你們身邊。”她環著他的胸膛。
“你一直都在我們身邊?”他迷惑的眯起眼睛。
“是,一直都在看著你們。”
“為什麼不讓我見你?”他更是不明白。
“因為這張受重傷的臉。”楊秋認真的看著他。
他的大手輕摸著她的臉:“這就是你受傷的地方。”
“是,就跟你那天看到的一樣。”她受傷的何止是臉,隻是那時已無心了,痛都痛不了了。
“秋,你受苦了。”
“喂,別這樣好不好,我又沒什麼,不要總是那一副憂傷表情行嗎?”楊秋嫌棄的扭了扭身子。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了。”然後又一把把她擁在懷裏。
你給我的愛,我感受的到。我不會因內疚愛你,我會發自內心的愛上你。
“還在找我嗎?”楊秋一大早就堵在離家門口。
“淩寒,你太賤了,你怎麼可以搶我的男人?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韓小雅發狂的吼道。
“你要把所有的記者都引過來嗎?”楊秋站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指著離家大院。
“我不在乎。”韓小雅朝她走過來,手上的包迎麵飛來,被一個黑衣保鏢接住,又過來一個保鏢扣住她的雙臂。
“帶走。”韓小雅被強行帶上車。
“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哪?”韓小雅喊道,眼睛裏的怒火一觸即發。
“到了你就知道了。”打了個響指,男人就用膠布封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個則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小姐,搞定了。”男子把手機放進口袋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