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換了一件睡衣,剛才那件睡衣上沾了很多泡沫,扔在地上準備明天再叫荷媽拿去洗。關燈躺在床上抱著豬頭抱枕卻怎麼都睡不著,在連續打了幾個滾後打開床頭燈看時間,已經2點了。燈光把套著外套的模特照得很模糊,我撐頭看了一會兒,然後光腳下床走到模特跟前。
閉著眼睛回憶起廣場上與孫向航跳舞的一幕幕,不知不覺竟拉過模特與它一起跳起舞來,我甚至把模特想象成孫向航的樣子,現實與想象不停交錯,一場沒有音樂的雙人舞在朦朧的燈光下悄然進行。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已經很晚,還是被不斷響起的鈴聲吵醒的。
“喂。”我閉著眼拿起手機。
“謝嘉棋。”震耳的大吼。
我把手機拿開一段距離然後說:“遙遙,怎麼了?”
“你昨天怎麼回事?我打了那麼多邊電話給你你就不知道回一個嗎?連個短信都沒有。”
想起昨天那80多個未接來電,我竟忘記回電話給江之遙心裏頓時泛出愧疚:“遙遙對不起,昨天我給忘了。”
“忘了?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朋友,你知不知道我昨天都急瘋了。”感覺到江之遙前所未有的生氣。
“遙遙,對不起,昨天真的沒想起來,我過會去找你你別氣了好嗎?”
“誰敢生謝大小姐的氣!你有沒有把我當朋友!”
“遙遙,真的對不起,昨天發生了太多事我忘記了。”
“也許我在你心裏根本就不重要是麼?”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最好的朋友?不是夏藝歆嗎?”
關了電話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和壓抑,我這段時間的確忽略了遙遙,忽略了我最好的朋友江之遙,我甚至都沒有和她說我腳傷好了的事。
我有必要找江之遙好好聊聊了,一是道歉,二是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