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市半山私人住宅區。
“啊!!!!!——畢淩轢你他媽的是有病是吧!”一聲尖叫回蕩在A區住宅上空。柏嘉氣的不行,心髒還在狂跳,喘著大氣指著畢淩轢大罵。
後者一副不識好歹,奸計得逞的調笑樣子,心想還好屋子夠大不然畢淩轢懷疑隔壁童置禮家都要聽到柏嘉的慘叫聲,莫隊長還以為我怎麼她嘉姨呢。“小聲點,你不是號稱膽子大的嘛。”
”這個膽子大不大有毛關係,我擦,你是不是哪根筋抽住了我給你順順啊,買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頭包裹!!我、我、、”柏嘉繼續被氣的不行,畢淩轢繼續樂得不行,一邊湊過去硬摟住柏嘉說是給她順氣。
這故事,還得從10分鍾之前說起。
“叮咚”,某個清涼晚秋日子裏,盡管昨天晚上的雨雲已經散去,空氣裏還是有粘膩的濕氣。一陣風吹來,帶走了一絲潮濕,帶來了一陣寒氣。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哪位?”畢淩轢起得早,已經在吃早餐,聽到鈴聲之後按下對講機,隨口問道。
門外的快遞員聽著這聲音,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人透過對講機放射寒冷氣場是想怎樣。。不過,敬業的快遞員哥哥還是定了定神,回答道,“快、快遞。畢先生的快遞。”
“嗯,交給門口的人就行。謝。”依舊還是那個聲音。
“嗯嗯嗯,好!”呼,不用進門,活下來了……聽同行說這裏住的是一——
還沒等快遞哥哥YY完,三人高的大門旁邊“哢”地開了個一人高的小門,出來了個麵無表情的黑衣人,一言不發地把包裹接了過去。
——黑社會。等快遞哥哥反應過來,門已經又“bang”關上了,毫無縫隙讓人不禁懷疑剛才的事情是否幻覺。
果然同事說的沒錯啊,真是黑社會....麻麻,地球好危險......
黑衣人保持麵無表情地將包裹拿進屋裏,畢淩轢抬抬下巴示意黑衣人將包裹放在餐桌上,後者放下包裹之後,朝畢淩轢點點頭就離開了起居室。
畢淩轢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讓廚房可以開始準備柏嘉的早餐。洗了洗手,也不擦幹,就躡手躡腳地開始往樓上去。(黑衣人餘光看到這一切,搖搖頭,心想,咱老大又開始犯抽了。)
主臥的門沒有關,畢淩轢一個側身閃進門裏隨即一個箭步躥上床,伸出冰冷的手掌,愣是印在柏嘉溫熱的臉上!
柏嘉睡的迷迷糊糊被嚇了一大跳,“啊!”一下驚醒,等她看到眼前那副熟悉又欠揍的麵孔,氣不打一處來,又看他一臉,“來啊來啊來咬我啊”的流氓樣,決定最好的反擊就是沉默,於是冷靜地說,“如果我有那一天不見了,那肯定我被你氣死了。”邊說邊抓過被子蓋著頭,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麵傳出來。
畢淩轢撩開她的被子,鑽進去將她肩膀轉過來讓她看著自己,“要死咱們一起死。”臉上的表情不同平時的嘻皮笑臉,雖然笑著,眼裏卻透著認真的堅決。
柏嘉被他這一句說得毫無還擊之力,不自在地看向他身後,問,“早餐吃什麼?”
“燕麥牛奶,加了榛仁和提子幹,可以吃了,快起來吧。”說完湊過去在她嘴邊落下輕吻,流氓氣質再一次展露無遺。
“嗯。”柏嘉沒有躲開,反而衝著畢淩轢勾勾嘴角一笑。
我的娘親,真他媽的性感,柏嘉都這樣了,我不做點什麼還是男人?!正當畢淩轢伸手想要扣住眼前人的腰做下一步實質舉動的之前,柏嘉已經敏捷地溜下床,鑽進洗手間,反手鎖門一氣嗬成。
“牛奶要脫脂哦。”怎麼聽都聽出來廁所裏麵的人強忍著笑的愉悅。
”低脂。脫脂喝個鳥牛奶,滾壺水喝好了,不準節食不準減肥!”說完憤憤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