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日晚上7點鍾。柏嘉頗為艱難地將車停好在樓下停車場，收拾好東西上樓。
今天電梯裏麵特別安靜，因為畢淩轢不在。
確切地說，畢淩轢今天整天都沒有出現，午餐時間柏嘉假裝不在意地問起，“那流氓今天好像沒來？”
“噢，對了。他今天打電話過來說他有些重要事情要處理，如果局裏麵沒什麼事情的話想請一天假。反正最近我們也閑的慌，我就讓他忙去了。他沒有跟你說嗎？”莫陌驚訝地問。
柏嘉愣了愣，“沒，我、他幹嘛要跟我說。我隻是好奇而已。”說完，盤子裏麵的東西沒吃一半就收拾走了。
袁瑾和辛力對視一眼，“嘻嘻”地笑了。
“噓”，莫陌趕緊阻止，“別傻笑。露陷了老大回來擰斷你們的頭。”
柏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整個下午都坐不安，站不定，可能是天氣太幹燥了，反正不是因為那流氓。
這種低效率的狀態保持了一個下午，柏嘉覺得自己坐不住了，怎麼都沒有案子啊？也不知道以前沒有案子的時候自己怎麼過的，之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的啊？
“好悶啊，怎麼都沒有人犯法啊？”柏嘉靠在二樓的樓梯上，對著樓下大喊。
“哎呦，柏嘉姐姐你這話可別給關局聽到呢！”辛力好笑地說，“沒人犯法多好啊，咱們越閑代表原木市越和諧，再說了，這世道哪來那麼多變態連環殺手你說是吧。平時老大在的時候有他任勞任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最多揩點油變著花樣給你找樂子，你當然不覺得啦。”
“別給我提那流氓！”姐也不是非要他來，但是你不來好歹也給我說聲唄。越想越氣，柏嘉衝下樓到了莫陌的辦公室，“莫隊長，我要請假！我要去逛街！”
莫陌在她開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殺氣，沉醉在一聲“莫隊長”裏麵無法自拔，好不容易找回一點精神，說，“現在？”
“現在！馬上！Now！”
“好好好，請請請。假條後補，後補。可以了，走吧，玩得開心啊。”
柏嘉走後，袁瑾和辛力探頭了頭進莫陌辦公室，眼神裏麵都是八卦的光，莫陌頓時覺得不忍直視。“隊長，情況怎麼樣？”
“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不知道嘉姨知道自己瞞著她幫老大之後會不會生氣，算了，罪不責眾，況且老大才是罪魁禍首加主謀。
方彥霖從常年散發著詭異氣息的法醫室走出來，“嘖嘖”兩聲，說，“畢淩轢明顯著急了，不過已經這麼久了，再拖下去就不是他風格了。”
四人在監視器裏麵看著柏嘉離開的樣子，默契地笑了。
柏嘉在商場漫無目的地逛著，覺得更無聊了。哪有人一個人逛街的啊？突然，柏嘉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一家女裝店裏麵，搞毛線啊，不上班在逛女裝，流氓有變裝癖？在柏嘉意識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鬼鬼祟祟地躲起來，一邊偷偷注視著店裏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