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雙眼之中透露出,冰冷,嗜血之色,猶如嗜血的猛獸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劉逝進入樓層後,便向著最為吵鬧的樓層走去。
此時幸存者所在的樓層之中,呂顏一臉諷刺的對寧慈說道
“你不是不會在這裏坐以待斃嗎?你還回來幹什麼?”
“戰事結束了,喪屍退走了。”寧慈淡淡的說道。
“嗬,你不是去照顧傷兵去了嗎?怎麼?他們傷的太重幹不動你,給不了你快感,所以你掃興的回來了。”一個油頭粉麵的年輕人譏笑一聲,對著寧慈羞辱道。
“陳義,你不要太過分,”寧慈一根玉指指著陳義,麵色怒紅,怒聲說道。
就在陳義還要再出言羞辱時,那個站在窗台之上吸煙的中年人,跑了進來,急聲說道
“都別吵了,當官的來了,”
陳義不以為意的說道
“當官的怎麼了,我見過的還少嗎?再說了,我看現在當官的比我們好不到哪裏去。”
“特麼的來的是軍官。”中年人大吼道。
他這一嗓子直接讓喧鬧的樓層安靜了下來。
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劉逝剛好在這時踏進了這層樓層之中,與他一同上來的還有身穿亮銀鐵甲,背背盾牌,手持長槍的三十名白耳兵。
見到上來的劉逝原先還一臉嘲諷之色的陳義瞬間變的笑容滿麵,不僅是他,除了寧慈意外,其餘所有人都是滿臉笑容的看著上來的劉逝。
劉逝並沒有給他們過多的表情,對著所有的幸存者掃視了一遍,麵無表情的說道
“軍隊即將開拔,願與軍隊一同離開者,便隨軍隊而行,不願離開者,軍隊會一人留下兩斤大米。”
“嗬嗬,小長官說笑了,我們當然是跟著軍隊一同前行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笑嗬嗬的說道。
“那你們準備一下,半個小時以後出發。”劉逝依舊是麵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半個小時以後,這麼快,我們怎麼來的急。”呂豔大聲叫道,
其他人見此也吵嚷了起來,呂豔接著又趾高氣揚的說道
“你個小軍官是在故意刁難我們吧?你們長官是誰,讓他來見我。”
劉逝見此,雙眼之中射出一道冷芒,來到呂豔身前,啪的一聲,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冷聲說道
“這都什麼世道了,你們還有什麼東西需要收拾半個小時以上的。”
劉逝說完不理會目瞪口呆的幸存者們,向著樓梯口走去,但就在這時一道歇斯底裏的怒罵聲傳來。
“你個雜種,畜生,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的背景有多大嗎?”
劉逝的腳步一頓,嘴角露出一個陰邪的弧度,頭也不回的說道
“將她抓走,充當軍妓,讓她好好伺候伺候我那上萬弟兄。”
“諾,”兩名白耳兵應聲說道。
隨後兩人向著呂豔走去,剛剛站起來的呂豔頓時被嚇的摔倒在地,雙腳不停蹬動向著後方退去,嘴中驚恐的大喊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當軍妓,小畜生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義見此上前擋住一名白耳兵,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知道她是誰嗎?動了她你有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結果他這句話換來的是白耳兵的一腳,陳義被踹飛出去老遠,撞到牆壁之上,如若他不是進化者的話便被這一腳踹死了。
隨後,兩人拉著掙紮不斷的呂豔向著樓梯口走去,為了防止她亂喊亂叫一名白耳兵在她的嘴裏塞了一隻臭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