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破損的院子裏發出著盯裝木箱的聲音,一顆慘敗的老樹被幾個木頭用麻繩捆綁架起,隻是這顆老樹已經傾斜,不再像以前一樣挺立。
臥室的門推了開來,鄒曉小背著木箱和自己的木劍走出了自己的臥室望向那顆自己用木頭架起的枯樹,深深的歎了口氣,回想起以前的時光,以前的自己盡管如此的孤獨,但確實是有陪伴我的信物,不管這感覺來多少回自己還是那樣的心疼心酸,但為什麼自己為什麼就流不下淚水!
不一會他就來到這顆枯樹麵前,抬起手輕輕的觸摸著這顆老樹的根部,淡淡一笑,兩眼閃爍“我去去就回!這是我的家!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何況是你!”
說完一句話他就走了,走的很幹脆,離開了這院子,踏上了他的路途。他說他會回來,隻是下次回來不知是何年何月。
“喂你倒是說句話呀!”
“大家都是去往A市的人!應該多照顧下!”
“誒!你背著什麼呀?”
一個從農村通往城市的貨車,這貨車裝著雞鴨,看上去就是從農村送去城市上賣的,而鄒曉小下山之後就迷路了,無意中看見有條車道,仔細一想有路的地方肯定有人經過,果不其然之後他遇到一輛行駛在道路上的貨車,鄒曉小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向那貨車招手,司機也挺好心答應了載他下山,不過隻能和後麵關在籠子裏的雞鴨坐在一起。
鄒曉小自然不會拒絕,他一上車就發現旁邊有個人看來是和自己一樣是個搭車。
“這車是通往A市嗎?”鄒曉小聽著那人向自己嘰嘰咋咋問的不停,他淡淡的開口一道。第一次出門讓他很不適應和不舍,自然打不起精神。
“那是!”那人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此人穿著簡陋,褲子上還有幾塊是縫補過的痕跡,全身上下布滿了雞毛和鴨毛,傻笑的望著鄒曉小。
這麼喜感的畫麵,很快讓鄒曉小恢複了點神色。很快那人又說道“我叫德文,怎樣!這名可是我自己起的!”
“你...是個孤兒嗎?”鄒曉小兩眼有點起色,向德文問道。
“我可不是孤兒!我來自福利院的德文,福利院這麼多人,我可不孤獨怎麼會叫孤兒!”德文直接站了起來抬頭挺胸,大大咧咧的說道。
“也對!是我的錯!”鄒曉小望著他那份單純何嚐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兄弟鄒恒!對他笑了笑說道。
山上的路很崎嶇,而且時不時還有陡坡,剛巧在德文沒站一會貨車就遇到了陡坡,貨車上下晃動直接讓德文摔了個跟頭,更讓德文沒想到的是摔就摔了,居然還無意識的親了口籠子裏的鴨子,而且是鴨嘴對著他的嘴,德文還沒反應過來鴨子直接張開大嘴咬在了德文的嘴上。
“啊!疼疼!鬆開!”德文掙紮了許久才得以解脫。
鄒曉小看到這一幕大笑了起來,心情大好,“你沒事吧?”
“能沒事嗎!我的初吻沒了!而且我現在的嘴都快成香腸了!”德文一邊摸著自己被鴨子咬腫的嘴唇一邊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