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剛利用完表哥,這就不認賬了?”
賀旻冷笑,兩隻手直接扒掉了楊玥的衣服,下手毫不留情,狠狠的捏了一把。
楊玥痛得眼淚直流,“表哥,妾身哪敢啊,隻是妾身今日身子不適……”
還未等開口,賀旻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別跟我耍花招,沒用,收起那些小心思,興許看到往日的情分上,我能對你好些若是來那點小心思算計什麼,我不是傻子!”
楊玥是聰明的,賀旻早就發覺了,若不警告,楊玥一定會肆無忌憚,隻要讓她不敢了,收起心思,安心呆在屋子裏,賀旻才放心。
楊玥閉著眼,這一夜她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心裏滿是煎熬,渾身酸痛無比,就像是一個破娃娃,被人遺棄,隨意踐踏。
賀旻站起身,“回頭去給母親敬茶。”
楊玥強忍著不適,突然有些懼怕賀旻,點了點頭,“是,妾身知道了。”
沈琬寧對於楊玥,之前有幾分憐惜,如今淡漠了不少,就連賀言縷也覺得怪怪的,見到楊玥,不自覺的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似乎不敢相信,當初那個冷豔孤傲,低調婉約的楊玥,居然給二哥做妾,相處了那麼多年,一時間還未適應。
“縷表妹,連你也看不起表姐嗎?”
楊玥黯然神傷,眼眶裏的淚水在打轉,看上去,十分可憐。
賀言縷動了動唇,“表姐,這不是你自己選的嗎,二哥,會對你好的。”
比起楊玥,賀言縷當然義不容辭的站在賀旻這邊,兩人感情,不是楊玥能比較的。
“縷表妹……”楊玥緊咬著唇,欲言又止。
“表姐,你也別想太多了,事已至此,隻能往前看了。”
賀言縷歎息,不知道該怎麼勸,當初若楊玥點頭答應嫁給陸尚書的嫡子,好歹現在還是個嫡子媳婦又是正室。
比起現在,也好過得多,賀言縷深深的歎息,表示無奈。
“表姐,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練字,先走一步了。”
賀言縷隻覺得看著楊玥那一幅哀淒淒的樣子,渾身不自在,好似有人強迫她嫁給賀旻。
看著賀言縷走遠,楊玥眸色一沉,有些無奈,抬眸望著四四方方的天,不知道從哪一刻起,開始後悔。
“走吧。”
次日,果然一道賜婚的聖旨便賜了下來,楊玥聽丫鬟提起,整整一日滴水未近,坐在窗戶前發呆,心裏酸澀無比,終究是放不下。
同時,伴隨賜婚聖旨後,還有一個噩耗,那就是戚太後病危。
戚太後年紀大了,身子不好早已經是強弩之末,唯一記掛的就是淩家無後。
那日,景隆帝從慈和宮出來,就下了一道旨意,讓淩三夫人嫡次子蘇斐過繼淩老將軍做嫡孫,改名淩斐,繼成淩家衣缽,封為信陽侯。
蘇晗聞言,深深的歎息,情緒略有些低落,手扶著肚子,才五個多月,蘇晗的肚子已經開始顯懷,像是一顆皮球,圓鼓鼓的。
“太後之前對我也很好的,那兩百名暗衛,就是太後給的。”
戚曜手中處理奏折,剛批了一個閱,蹙著眉,放下了奏折。
“太後對嶽母倒是不錯,除了嶽母,倒是不知道還對誰好些,就連夫君,也從未得過太後一個笑臉。”
戚曜說的是實話,戚太後不喜傾貴人,連帶著不喜潯王,寧可去喜歡睿王世子和瑾王世子,也不願親近自己。
戚曜小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奇怪,隨著年紀逐漸大了,就不再期待了,就連潯王當初對戚曜冷漠厭惡,戚曜也不在乎。
被褫奪世子之位又如何,隻要戚曜想,誰也奪不走。
蘇晗淺淺一笑,享受了兩個多月的安寧,不知為何近日,眼皮總是跳。
“太子,牢裏那位死了。”衛然走了進來,低聲道。
戚曜眯著眸,“尉婧?”
衛然點點頭。
“嗬嗬,生命裏倒是頑強,死了也罷,活著也是一種罪孽,退下吧。”
戚曜頭也不抬,平靜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一眨眼兩日後,戚太後的身子越發嚴重,已經開始咳血了。
淩氏被招進宮,去了一趟東宮,戚太後也招了蘇晗去。
“晗姐兒,你身子不便,就別去了。”
淩氏瞧著蘇晗行動不便,有些心疼道。
蘇晗淺淺一笑,“太後既然召見,豈能不去,母親放心吧,女兒身邊帶了兩個丫鬟,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淩氏隻好點點頭,陪著蘇晗去了慈和宮,戚太後卻是病的嚴重,還未湊近,一股子濃濃的藥香味撲麵而來,濃鬱的令人有些不適。
“奴婢參見太子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