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觀眾們叫著神秘鐵麵人再戰的時候,主持人突然宣布,“各位觀眾,這位神秘鐵麵人的主人,已經收回了神秘人,所以大家要是有幸的話還是可以看到這位神秘而偉大的死亡鬥士的。”
主持人剛說完,觀眾席上便出現了一片的噓聲。
“怎麼隻打兩場就下了啊?我們還沒有看夠呢。”
“就是,讓他繼續再打嘛,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能不能一直這麼一路打下去。”
“就是就是,快點放他出來應戰。”
“媽的,這成心讓人添堵不是?老子在他身上輸掉了老婆本,還指著他贏回來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表著他們對神秘人的看法。
“你終於來了。”韓九幽坐在鬥獸場的後台休息椅上,淡淡地看向了向著他走來的神秘白袍男子。
“幹得不錯,我倒是小看了你的九冥幽火,它居然可以無視禁術法陣。”神秘白袍男子語氣中明顯帶著譏笑的對著韓九幽說著。
“明人麵前不說暗話,林玄天,你倒底想怎麼樣?”韓九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秘白袍男子的身體一下子僵持了一下。
“嗬嗬,不虧是法尊級的人物,韓九幽,我不得不佩服你觀察的敏銳性。”神秘白袍男子在這個時候一把摘下了兜在他頭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張如嫡仙般少年的臉。“你是怎麼發現是我的?”
“沒什麼,隻是你表現得太恨我了。”韓九幽輕淡的一言帶過。
“哦,是嗎?”林玄天看著對麵的韓九幽,然後他的嘴角揚了一下,說道:“這個鐵頭套倒是蠻適合你的。”
韓九幽這個時候懶得跟林玄天計較。此刻他的眉頭蹙起,雖然他從種種跡像上猜測眼前的這個神秘人是林玄天。可是真的證實是他的時候,他的心也不免得觸動了一下。他是林玄冰的哥哥,如果林玄冰知道他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是不是會傷心難過?轉念一想,他實在是不想讓林玄冰知道,人性的如此險惡。
“我不希望冰兒知道今日之事,我想你也是不希望她會知道你還有如此陰暗的一麵吧。”
韓九幽的話如一根刺一般直接紮進了林玄天的心髒裏。
他當然不能讓林玄冰知道,他是秘密審判庭的一員。隻是現在被韓九幽首先提出來隱瞞今日之事,讓他的心情十分的不爽。而且是不爽到了極點。
“想威脅我?你以為,你是誰?”林玄天充滿戾氣的眸子看向了韓九幽,“冰兒可是與我一起長大的,你以為你在她身邊短短的幾年就可以完全的取代我?”
“哼。”韓九幽冷笑了一聲。他幹脆閉上了眼睛不再看林玄天。因為他比誰都清楚自己在林玄冰心中的位置。這個林玄天在冰兒身邊這麼些年,也沒有得到過她的愛,那麼他對他又何足為懼?
可是林玄天聽到韓九幽的冷哼聲,卻是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他衝到韓九幽的身邊,用特殊的手法摘下了韓九幽的鐵製頭套。
“啪。”一掌便直接摑在了韓九幽的右臉頰上。
一絲豔紅的血絲緩緩地從韓九幽漂亮的唇角延了下來。韓九幽用右手拇指輕輕的拭了去。
“林玄天,你記住,今天你所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來日我一定加倍奉還給你。”韓九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修長高大的身高比林玄天要高上半個頭。他說這些話的語氣無比的認真,讓人不容有絲毫懷疑他話中內容的真實性。
“哈,我好怕呀。”林玄天怨毒的看著韓九幽,他很想立刻馬上上前把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給殺了。可是他現在還不能,在沒有得到那個寒玉牌,沒有得到韓氏一族真正守護的九冥幽火之前,在他身後的長老會那幫老不死的,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讓他殺了他的。
隻是不能殺他,不代表他不可以折磨他。林玄天看著韓九幽,腦中又重疊上了另一張臉。這兄弟兩個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該死,前世的時候有個韓九冥,而到了現世,這個韓九幽又在他與林玄冰之間橫插了一杠。這韓氏一族之人真的該死,為何在當時,韓九幽不死在那一場戰爭裏?這樣也少了許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