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冰,他可靠嗎?”墨塵被林玄冰甩開後,又粘了上去,沒話找話說。
“沒膽跟著,就呆在這裏等我。”林玄冰橫了墨塵一眼,這麼呱噪她還真希望他呆在原地等她回來得了。
“別,我還是跟著你。”墨塵一聽手立馬纏上了林玄冰的胳膊,完全一副你上哪我就上哪的架式。
“要跟就給我安靜點跟著。”林玄冰沒好氣的對著墨塵說了一聲。
“好吧。”墨塵對著她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再說話,隻是安靜地跟在了她的身邊。
炎走在前麵聽著後麵的動靜,他不屑的在心裏想著,切,也是一個孬種。這要是被墨塵知道了準跟他急。
審判庭關押室內。
韓九幽安靜的坐在那裏,他似乎與四周的環境溶為了一體。他的存在感非常的低。
這個時候鐵欄外的走廊裏走過來一個人。
那人的身上穿著審判庭特製的紅白相間法袍,頭上帶著白色的兜帽。
“你倒是挺悠載的。”來人口氣譏誚的對著韓九幽說著。
不過韓九幽卻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他就靜靜地坐在那裏。
過了好久才開口說道:“要開始了嗎?”
“嗬嗬,不虧是法尊級人物,非常的無所畏懼。”聽男子的口氣年輕不是很老,但是他身上披著紅白相間的法袍,頭上帶著兜帽一點也看不出他的容貌也年紀。
韓九幽從關押室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平靜地走到鐵欄杆的麵前。
“怎麼想反抗了?”男子又用滿是譏諷的口氣說著。
“走吧,你來不就是帶我走的嗎?”韓九幽銀色淺眸冷冷的看著男子。
“嗬。”男子冷笑了一聲,他的手指向著鐵欄杆的某處一點,鐵欄杆化出一個僅供一人通過的通道。原來這些鐵欄杆上麵都寫滿了符咒,不是審判庭認可之人,是根本無法從這強大的符咒陣中走出來的。
“走吧,我帶你去一處地方。”男子見韓九幽還是一派鎮定,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了一絲怨毒,似乎他與韓九幽之間有著莫大的仇恨一般。
韓九幽平靜的跟著男子走出了關押室。
“別妄想逃脫,這裏可不比外麵。”男子走在前麵,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告。
韓九幽聽著前麵帶路之人的警告,麵色不改就連眼皮都沒有多抬一下,表情就如老僧入定一般從容不迫。
男子把韓九幽帶到了一間密室,這間密室看起來有些古怪,大約八百平米的密室的地麵上,用金色不知名的塗料畫滿了繁雜的法陣圖。在圖的正中心放著一個玉石平台。
韓九幽看著那個玉石平台臉上不由的一怔。
這個玉石平台傳達出了一種讓韓九幽心生畏懼的氣息。
“這個是剮龍台。”男子指了一下讓韓九幽心生畏懼的玉石平台,那口氣中玩味味道十足。
“難道不經過審判就想定了我的罪?”在這種情況下,韓九幽依舊保持著他的鎮定,隻是他的嘴角留有一絲譏諷的味道。
男子用手推了一下韓九幽把他推入金色的法陣之中。
“對於一名本就嗜血對人類又抱著仇恨的妖族,有什麼好審判的?”男子說話的口氣非常驕傲,從兜帽中透出的目光滿滿的是對韓九幽的不屑。
“說寒玉令牌在哪裏?”男子開口就直切中要害,他的目的就是韓九幽身上的鎮族之寶寒玉令牌。
“你是誰?”韓九幽這個時候銀色淺眸中迸發出一股精光,知道他是妖龍族人的人類在這個世界上已經非常少了。除了已故的聖瑪莉學院的院長以及現任的院長之外,也隻有是他族人的仇人才會看出他的身份。眼前的這個聽聲音年紀不大的男子倒底是誰?他怎麼會知道他的底細?
“嗬嗬,我是誰?難道你忘記了,你的族人是怎麼死的?並且死在誰人的手裏的?”男子輕笑著說道。
可惡,韓九幽皺起眉頭,兩隻手不由的握緊,男子的回答已經很明顯,他肯定是和滅他們族人的那群人有著莫大的關係。不過在他極度憤怒過後,他很快的便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