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這對你來說確實太難了,不是嗎?”威爾遜太太悲傷地說。“確實是啊。”保羅回答道。“但是,您知道嗎?跟別人說一說,感覺就會好一些。我一直把這種悲痛埋藏在心裏,反而更加難過。”“兒子,我會在這陪著你。”威爾遜太太說,“隻要你想找人訴說,我會一直在這等你。”
那天晚上,保羅在客廳的睡椅上睡著了,醒來後,他就聞到了最愛的聖誕節早餐,豌豆熏肉和雞蛋。
“聞起來太美味了。”保羅說,幾分鍾後他就坐在了桌旁。“我好像還聞到了火雞的味道?”“……確實是。”威爾遜太太笑了,“沒有火雞就不算過聖誕節。”保羅伸手把收音機打開。“沒有聖誕頌歌我們也不能算過聖誕節。”保羅說。“噢,保羅,”威爾遜太太哭著說,“聖誕節快樂!”保羅說,“媽媽,您也一樣!”
“噢,保羅,”威爾遜太太哭著說,“聖誕節快樂!”保羅說,“媽媽,您也一樣!”隻需這杯水
父親生病時,一個富孩子因生意太忙回不來,隻好托人給父親捎來了一大堆營養品;一個窮孩子沒買什麼東西,隻是日夜守候在父親身邊,給父親端上一杯水。
旁人說:“哎呀,看你那孩子多好,給你買了這麼多東西!”
父親說:“但我這時更需要一杯水……”
一個窮孩子沒買什麼東西,隻是日夜守候在父親身邊,給父親端上一杯水。鑽石就在你身邊
在印度流傳著這樣一個神秘而動人的故事。
有一天,一位老僧拜訪生活殷實的農夫阿利·哈費特,並對他說道:“倘若您能得到拇指大的鑽石,就能買下附近全部的土地;倘若能得到鑽石礦,因為其富有的威力,甚至還能夠讓自己的兒子坐上王位。”
鑽石的價值從此深深地印在了阿利·哈費特的心裏。自此,他對什麼都不感到滿足了。
那天晚上,他徹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他便叫起那位僧侶,請他指教在哪裏能夠找到鑽石。僧侶想打消他的念頭,但無奈阿利·哈費特聽不進去,仍執迷不悟,死皮賴臉地纏著他。最後,僧侶隻好告訴他:“你去很高很高的山裏尋找含有白沙的河。倘若能夠找到,那白沙裏一定埋著鑽石。”
於是,阿利·哈費特變賣了自己所有的地產,讓家人寄居在街坊家裏,最後,自己出門去尋找鑽石。但他走啊走,始終沒有找到要找的寶藏。最後,他終於絕望了,便在西班牙盡頭的大海邊投海自盡了。
可是,這故事並沒有結束,可以說還隻是剛剛開始。
有一天,買下阿利·哈費特的房子的人,把駱駝牽進後院,想讓駱駝喝水。後院裏有條小河。當駱駝把鼻子湊到河裏時,他卻發現河沙中有塊發著奇光的東西。他立即挖出那塊閃閃發光的石頭,把那塊珍奇的石頭帶回家,放在爐架上。
不久,那位老僧又來拜訪這戶人家。老僧走進門就發現爐架上那塊閃著光的石頭,不由奔跑上前。
“這是鑽石!”他驚奇地嚷道,“阿利·哈費特回來了!”
“不!阿利·哈費特還沒有回來。這塊石頭是在後麵小河裏發現的呀。”向阿利·哈費特買房的人這樣答道。
“不!您在騙我?”僧侶不相信,“我一走進這房間,就知道這是鑽石啊。別看我有些念念叨叨,但我還是認出這是塊真正的鑽石!”
於是,兩人跑出房間,到那條小河邊挖掘起來。接著,便露出了比第一塊更有光澤的石頭,而且以後又從這塊土地上挖掘出許多鑽石。據說,後來獻給維多利亞女王的有名的鑽石也是出自那裏,淨重多達100克拉呢。
如果阿利·哈費特不離開家,挖掘自家的後院或麥田,這埋有鑽石的土地自然就是他所擁有的了。
事實不正是如此嗎?在生活中,我們常常會舍近求遠,到別處去尋找自己身邊就有的東西。
鑽石的價值從此深深地印在了阿利·哈費特的心裏。自此,他對什麼都不感到滿足了。無法幸存
退休女教師露澤娜·斯坦利是捷克猶太人,二戰期間,她的全部親人都慘死在奧斯威辛納粹集中營,隻有她一人死裏逃生。她是幸存者。
一位名叫山下正男的日本男人,他的全家人都在數年前的神戶地震中死去,唯有他因碰巧出門才幸免於難。他也是幸存者。
然而他們是否真的幸存著?
1996年9月,人們在神戶震後簡易棚戶區發現山下正男的屍體時,他過世已近一年。據當地報紙報道,他是這樣孤獨地死於震後棚屋的第103人。
而默默存活了半個世紀的露澤娜老太太,在看完電影《辛德勒的名單》後,在家中服毒身亡。
事實是,當看似平淡無奇的家常日子忽然被撕裂,不幸的人死於噩夢中,幸存者活在噩夢中,也許後者尚可重振生活,但創痛不會平複,幸存者無法幸存。
真正幸存著的是我們,我們這些過著看似平淡無奇的家常日子、卻時時抱怨日子乏味無趣的人,請感激生活的偏袒與寵幸吧,每時每刻。
當看似平淡無奇的家常日子忽然被撕裂,不幸的人死於噩夢中,幸存者活在噩夢中,也許後者尚可重振生活,但創痛不會平複,幸存者無法幸存。在乎的是水
姐姐從新西蘭回國探親,我請她來家吃飯,飯後她要洗碗。人家不遠萬裏回來看我,隻吃一頓飯就送了我一條金項鏈,怎能讓她洗?於是我洗,她在一旁陪我說話。漸漸地,姐姐的眉毛皺了起來,說:“你怎麼這麼洗碗?”
“那應該怎麼洗?”我好生奇怪。
“你接上一盆水,倒上點洗滌劑,把碗洗幹淨,再接上一盆清水,涮一遍,這麼涮上兩三遍也就可以了。你一直開著水龍頭,得浪費多少水啊!”
我不以為然:“沒事,不就是一點兒水錢嗎,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一點水錢,難道家家有車的新西蘭人就在乎?”姐姐說,“他們在乎的是水呀!”
“你不在乎一點水錢,難道家家有車的新西蘭人就在乎?”姐姐說,“他們在乎的是水呀!”把苦日子過甜
有一次到美國觀光,導遊說西雅圖有個很特殊的魚市場,在那裏買魚是一種享受。同行的朋友聽了,都覺得好奇。
那天,天氣不是很好,但市場並非魚腥味刺鼻,迎麵而來的是魚販們歡快的笑聲。他們麵帶笑容,像合作無間的棒球隊員,讓冰凍的魚像棒球一樣,在空中飛來飛去,大家互相唱和:“啊,五條鱈魚飛明尼蘇達去了。”“八隻螃蟹飛到堪薩斯。”這是多麼和諧的生活,充滿樂趣和歡笑。
我問當地的魚販:“你們在這種環境下工作,為什麼會保持愉快的心情呢?”
他說,事實上,幾年前的這個魚市場本來也是一個沒有生氣的地方,大家整天抱怨。後來,大家認為與其抱怨沉重的工作,不如改變工作的品質。於是,他們不再抱怨生活的本身,而是把賣魚當成一種藝術。再後來,一個創意接著一個創意,一串笑聲接著另一串笑聲,他們成為魚市場中的奇跡。
他說,大夥練久了,人人身手不凡,可以和馬戲團演員相媲美,這種工作的氣氛還影響了附近的上班族,他們常到這兒來和魚販用餐,感染他們樂於工作的好心情。有不少沒有辦法提升工作士氣的主管還專程跑到這裏來詢問:“為什麼一整天在這個充滿腥味的地方做苦工,你們竟然還這麼快樂?”他們習慣了為這些不順心的人排憂解難,“實際上,並不是生活虧待了我們,而是我們期求太高以至忽略了生活本身。”
有時候,魚販們還會邀請顧客參加接魚遊戲。即使怕魚腥味的人,也很樂意在熱情的掌聲中一試再試,意猶未盡。每個愁眉不展的人進了這個魚市場,都會笑逐顏開的離開,手中還會提滿了情不自禁買下的貨,心裏似乎也會悟出一點道理來。懂得以樂觀態度生活、工作的人是最睿智的,懂得苦中作樂是最佳的選擇。生活中難免有些不開心,使我們感到枯燥煩悶,這時就需要調整自己的心態了,不要讓乏味的生活駕馭了你的靈魂,吞噬了你的快樂。當我們向困難主動出擊的時候,困難不得不變成順利了。
為了美好的生活,讓我們行動起來,共同尋找快樂,創造快樂吧!
即使怕魚腥味的人,也很樂意在熱情的掌聲中一試再試,意猶未盡。啟示
我喜歡在海邊靜靜地思索。當軀體休息下來的時候,麵對浩瀚無邊的大海,像麵對縹緲無涯的星空一樣,思維的翅膀在這廣闊的天地裏會飛得很遠、很遠……
我凝視著。頭上,那比地球還古老的太陽,遠處,那像大海一樣悠久的群山,那從未止息過的碧波,那日夜進退的潮水,甚至,就在我身邊,這一塊目睹了多少人間滄桑的礁石。這一切,都會使我想到世界的永恒,自然的永恒。哦,再想去呢,我便常常墮入一種無名的悵惘:人,在自然麵前顯得多麼短暫、渺小。
可是有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海邊遇見一位熟識的老漁民。我們攀談了起來。從打魚聊到天氣,從大海聊到人生。我忽然感歎地說:“人和海相比,真是太渺小,太短促了。”老漁民似乎不假思索地笑了笑,隨口說:“那是你會想,海懂得什麼!”他的不經意的回答,猶如一道電光在我心靈深處一閃。我似乎獲得了一種啟示。
我望著大海,群山、礁石……許久,忽然產生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思想。我想,是啊,海懂得什麼?山懂得什麼?它們雖然已經存在了億萬年,今後,也許還將存在更多的億萬年;可是,它們並沒有也不可能感知和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哪怕一分鍾,一秒鍾呢!而我,雖隻有短短的幾十年的歲月,卻每時每刻,甚至在夢中也都意識到自己的生命,自身的存在。而且,不正是人類自己賦予了大自然以人的麵貌、思想和感情嗎?在無知的自然麵前,人,難道不該感到驕傲和神聖嗎?我頓時覺得第一次用另一種眼光審視著眼前的大海,並仿佛感到自己漸漸高大起來……
我為這意外的收獲而高興。我急忙跑去找那位漁民。可是沙灘空空的,老漁民已經出海了。舉目望去,隻見前方的海麵上一葉小舟在風浪中駛去,駛去。而我,那些無名的悵惘也仿佛被它帶走了……
在無知的自然麵前,人,難道不該感到驕傲和神聖嗎?滌塵偶記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浴池,霧氣很重,一切都看得不是很清楚。這時我的頭腦中不知怎麼就冒出了一個早已不算新鮮的想法:在這個地方,人們都除去了塵世的偽裝和象征不同身份的標誌,人與人之間就是平等的。也許是吧,每個人看起來都差不多,尤其在我這種近視程度不低的人的眼裏,幾乎覺察不到人們之間有多大的區別。
不一會兒,一位老人來到我旁邊,因為距離較近,看得相對清楚些。他很瘦,背有些弓。他走路時小心翼翼的,是怕摔倒吧!老人衝洗了一陣子就走到外間去了。
我對麵有個較胖的年輕人。老人出去後,那個胖子也出去了,接著就聽見隔壁那間浴室有人問:“您搓澡嗎?”隨後時斷時續地聽見有人說:“唉,對,這……對……使點勁兒,對……”聲音很大,略帶些不耐煩的口氣。
我對自己剛才的想法產生了一些懷疑。一個很瘦的老人和一個很胖的年輕人,這種反差也許是一種巧合,他們之間的不同也可能僅僅是一種差別,而並不是一種差距,更與平等與否不相幹。
走出這家很普通的浴池,回到了原本清晰的世界。東北的秋天很短,但秋意很濃,傍晚的秋風,很涼。
剛才在裏麵時,對於那些人,起初我看不清他們,後來卻可以分辨出他們之間的一些不同之處;此時,麵對外麵更多的人,我一如往常地能看清他們,卻又難以很好地分辨他們了……
麵對外麵更多的人,我一如往常地能看清他們,卻又難以很好地分辨他們了……悲劇是這樣發生的
古時候,有位年輕的獵手,他箭法極準,但總是捕不到大雁。於是,他向一位老獵手請教。老獵手把他領到一片大雁棲息的蘆葦地,指著站得最高的一隻大雁說:“那隻大雁是站崗放哨的,我們管它叫雁奴。它隻要一發現異常情況就會向雁群報警,所以接近雁群往往是很困難的。但我有辦法,你現在故意驚動雁奴再潛伏不動。”年輕人照著做了,雁奴發現年輕人後立即向同伴發出警告,正在棲息的大雁聞訊後紛紛出逃,但沒發現什麼,便又飛回原地。老獵手讓年輕人如法炮製了好幾回。
終於,有幾隻以為受騙的大雁向雁奴發動攻擊。如此再三,幾乎所有的大雁都以為雁奴謊報軍情,紛紛把不滿發泄到雁奴身上,可憐的雁奴被啄得傷痕累累。“現在,你可以逼近雁群了。”老獵手提醒道。於是年輕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蘆葦地。雁奴雖然瞧在眼裏,但也懶得再管。年輕獵手拉滿了弓……
悲劇往往是這樣發生的:忠誠的人被誤解,被誤解的人傷透了心,不再堅持。
悲劇往往是這樣發生的:忠誠的人被誤解,被誤解的人傷透了心,不再堅持。尼泊爾:一起走向美麗的天堂
時隔兩個月後的今天,我已經能跑能跳、活動自如了。雖然那倒黴的龍虎膏藥在我小腿上留下的印記還沒有完全散盡,但是我相信假以時日終究會消失的。不過在雪山徒步的經曆,會像永不褪色的電影,時不時地重現。
徒步的第四天,我蜷縮在冰涼的被子裏,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此時受傷的小腿肌肉已經變得僵硬。硬著頭皮下了床,發現自己根本就站不穩,實在太艱難了。但是此時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和勇氣,還是咬牙拄著登山杖走出房間。大家見我能下床走路,也都放心了。向導也輕鬆了很多,畢竟帶我們出來,也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地回去。
接下來的路況漸漸好走,隻是下坡的台階越來越多,這對於我來說,並非是件好事,因為下台階不論對膝蓋還是對小腿肌肉壓力都很大。但是漸漸地我就適應了這種路況,而且越走肌肉越軟,反而舒緩了疼痛。走了兩個小時後,終於到了昨天原定過夜村莊的TAPAPANI。本來可以再看一次日照金山的,可惜我們晚到了20個小時,住宿的旅行者都已經上路,除了小攤販之外,剩下的隻是空蕩蕩的客棧和悠閑的村民。不過這樣遲到不但沒有影響觀看雪山的壯觀,反而有了獨享美景的待遇,我們5人“包”了村子裏最高點——360度觀景亭。強烈的陽光照在雪山上,白得刺眼;照在我們的身上,溫暖而慵懶;甜酸的檸檬茶,讓輕鬆的細胞充滿了全身,此時的我,已經忘卻了疼痛,心清走出了陰霾。原來,需要戰勝的隻是自己。這一路走來,大家並沒有被疲勞感壓得走不動,也沒有想象中的腰酸背痛,反而漸人佳境,越走越帶勁兒。記得剛出發的時候,見一個茶館就要進去喝茶,過一個歇腳處就要坐,而現在連續走上2~3個小時都不帶停的。隨著海拔越來越低,天氣也開始瞬息萬變,時晴時雨。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我們就默默地走在美麗的風景裏,誰也沒有說話,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我已經不記得自己當時在想什麼了,有可能什麼也沒想,任由雨水打在外套上,樹葉在耳邊沙沙地作響、聽力在無限地伸展,能聽到遠處叢林裏猴子啼叫聲,還能分別出各種鳥叫的細微不同,仿佛自己完全溶入在這片密林中。心,無比的寧靜、平和。
傍晚時分,頂著夕陽到達Ghandruk,一個富饒的村莊,在梯田裏甚至還有一個排球場。從山上下來,我一眼看中了這個漂亮的小客棧,白磚牆,原木的柱子,被一大片橙色的雛菊圍繞,最棒的是客棧正對著雪山群,撲滿草地的院子就是一個觀景台,幾張白色的桌椅隨意散落在其中,我想此時沒有什麼事情能比在此地喝茶更享受的了。如此精致的客棧由一對母女打理,一位年輕的女子,身著紅衣和披肩正倚在門口,喝著熱茶,閑情逸致地遙望著遠方的雪山,當我準備把鏡頭對向她的時候,她露出了靦腆的微笑:“Nameste。”雖然我們當天晚上沒有住在這裏,但Lily、Yeti和我還是留在這裏喝了下午茶,看了日落才走。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整個山穀的風起雲湧:時而被雲霧籠罩,神秘的雪山群若隱若現;時而雲開霧散,巍峨的山穀一眼看不到頭,每一秒鍾都充滿了驚豔。讓我不由地羨慕起這個每天能笑看風雲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