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太平曰隻聽得別人委曲求全哪曾聽過這般落臉的話,這孫月娥平曰肯定是裝的弱小無助引人同情,如今倒露出惡毒模樣來了,若是現在不壓下她去,以後自己還指不定要往哪邊靠呢:“逸兒啊,你看看你領進門的女人,我早就說過這女人要不得,你偏不聽,你看看她這樣子,這是要生吃了你老娘啊,想你早年喪父,為娘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受了多少白眼,其中多少心酸啊,原本指望著你能光宗耀祖,結果全廢這女人手裏啦,如今臨老還要被這女人指著鼻子罵,叫我怎麼活啊、、”。
王君逸眼見老娘悲痛欲絕,轉眼間瞪了孫月娥一眼便去履行他當兒子的責任,安慰老娘去了,隻把孫月娥氣的七竅生煙,丈夫雖沒說什麼,可她們心意相通,又怎會不知那一眼包含的含義,他是怪她頂嘴,他居然怪她,他還敢怪她。
又是這樣,每回老太太無理可說時便是這般拿寡婦的身份出來說,哪怕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也被她翻騰出來,要死要活的就是為了他兒子記住她的功勞,可王君逸很明顯吃這一套,每回風波都是以她低頭道歉外加嫁妝貼補結束。
因為愛他,所以自己願意隱忍,因為她是他的母親,她不願他難做,但是總有那麼一種人,在你無限的付出之後,將之理解成為理所當然,因為他認為這是妻子的天職,你做為他的女人,隻能無條件接受他的一切,包括忍讓
孫月娥看著眼前尋死覓活的王老太太和往曰恩愛的丈夫,一時間怒火滔天,腹內疼痛不止,隨即身下流出一股暖流,兩眼一番昏了過去,旁邊的母子二人看著暈倒在地的孫月娥和她腳下的猩紅血漬目瞪口呆。
夕陽西下,昏迷的孫月娥悠悠轉醒,屋內窗口的小縫下露出黃橙橙的晚霞,屋外傳來王君逸略顯疲憊的聲音:“母qin,此時將琴兒接進家中是否不妥,月娥剛剛小產恐受不得如此刺激”。
“就你心疼那妒婦,你若是真心疼她何必與那琴兒牽扯不清,娘還不是為你著想,你可是我們家的獨苗,郎中的話你也聽見了,她剛剛小產半年之內是極難有孕的,那琴兒既是有了我們王家的骨肉總要將人家接來家中好好照料,斷斷沒有流落在外的道理”有孫月娥做對比,那琴兒還未進門,王老太太已經將之定位成小家碧玉能生會養的好姑娘了,反正再怎麼差也比那女人強。
王君逸反口不得,對老母qin的話他一向是言聽計從,隻能沉默。當初就是因為家中老母與媳婦天天鬧得雞飛狗跳,他才無心讀書常日買醉,不想酒館掌櫃的女兒琴兒是個知心人,一段時日相處下來也對家中情況了解一二,時常勸慰於他,那日自己深夜買酒醉的人事不知亦是琴兒好心收留,隻是沒想到自己反而、、對人家做出了那種事情,次日兩人被琴兒老父當場捉住自己簡直羞憤欲死,是琴兒苦苦哀求不給報官,為了給他們父女兩一個交代,自己一邊在外邊租了處房子拿妻子的嫁妝貼補他們日常家用,一邊對妻子愧疚難當凡事百依百順,搞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直到琴兒有孕才厚著臉提了出來,沒想到、、、。
孫月娥雖說早對丈夫愚孝不抱希望,可此時聽他如此不做聲還是無法抑製心中的委屈汩汩流下淚來。三曰後,老太太自作主張開口向琴兒的老父qin提出要為兒子納琴兒為妾的事,琴兒老父卻堅決不肯,父女兩一人唱白臉一人唱紅臉,加上有腹中胎兒作為籌碼,哄的老太太答應將琴兒以平妻禮迎進門中,王君逸原本為了孫月娥小產的事愧疚不已不肯讓步,老太太一哭二鬧都使出了就是不見效果,最後使出殺手鐧,三上吊,終於以兒子服軟答應平妻之事作為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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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景多麼眼熟,哦,原來是我**真實寫照的改版,你懂得,所以說,古時候的不娶躶夫女,不嫁寡婦兒是有道理的,沒娘的女兒沒家教,古代男人帶小孩能教些什麼,寡婦的兒子是寶,一般是要你嫁去她家伺候大爺的,她兒子就沒有錯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一個女人帶大孩子不容易,現在我也是身為人母,能體會得到同為女人的辛苦,也表示理解,其實母愛是無私的,你總是無時無刻在為孩子著想,但是如果你對孩子好隻是為了他的回報,為了以這個作為功勞要挾,不管你付出再多那我也是很鄙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