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水中的那張美得不像話的麵孔,塵兮紅唇微勾,這張臉她非常滿意。
她從來不是什麼低調的人,反之,她很張揚。既然老天讓她再活一次,她就會活得比上一世還精彩,而且,她絕不會讓上一世的悲劇重演!
昂首,她依舊是那個驕傲的塵兮。大步跨出浴桶,扯過屏風上的衣服一氣嗬成地穿上,然後款步從屏風走出。
那一瞬間,冰月差點窒息,眼裏隻有那絕美的少年。
湖藍色的長袍束出略瘦的身形,冰紫色的發絲柔軟的貼合在那張雌雄莫辯的臉上。那一刻,冰月腦裏隻浮出“妖嬈”這個詞。
“冰月!發什麼呆呢?”塵兮沒好氣的喊叫喚回了她呆滯的大腦。
“少爺,您太美了!奴婢都看呆了。”冰月滿眼桃心地對塵兮說。她一直都知道少爺很美,但這一次少爺落水醒來以後,她卻覺得少爺似乎變了許多,臉明明還是原來那張,給與人的感覺卻是大相庭徑。
塵兮拍拍自己的臉,朝冰月拋了個媚眼“當然。”
隨即轉過眼,看到桌上的雪花糕,頓了頓腳步“冰月,把這雪花糕吃了。”
“啊?”
塵兮盯著冰月削瘦的臉頰“吃了它!”一字一句的,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不可以,奴婢怎麼可以吃主子的東西呢!”冰月卻是非一般的固執,用力地搖著頭拒絕塵兮。
塵兮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冰著聲音道:“吃不吃隨你,不吃就丟了。還有,別在我麵前自稱奴婢。”說完,就邁著大步離開了。
留下冰月一人在那抓耳撓腮:嗯,少爺好像生氣了呢,這雪花糕多好啊,扔了好浪費的。唉,少爺為什麼不要呢?
做為一個節約又聽話的好孩子,冰月隻好鬱悶著將雪花糕塞入嘴裏。塞完糕點,發現塵兮已不在,當下胡亂地抹了抹嘴,連忙追了出去。
門外,塵兮看著冰月嘴角的糕點屑,眼裏多了幾分滿意。從衣袖裏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冰月,示意她把嘴擦幹淨。
冰月又忙不達迭的擦嘴,可憐的孩子,就要被塵兮玩壞了。
擦幹淨了嘴,冰月好奇地向塵兮問道:“少爺,為什麼不能在你麵前自稱奴婢?”“這個,額……聽著不順耳。”塵兮想了半天,給出了這麼個答案。
冰月明顯是個不知趣的,刨根問底:“以前一直都這樣啊,也沒什麼啊。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為什麼,為什麼,一直在那為什麼,你以為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塵兮看到這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冰月,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問她,她難道要告訴冰月,她也不知道嗎?怎麼可能!
這時的冰月就是在不濟,也明白塵兮已經不願意回答她了。也就識趣的不再說話。
這乖巧的冰月,讓塵兮甚為滿意。
她拍拍冰月的腦袋,欣慰地道:“乖啊,我們走吧!”“去那?”冰月抓住塵兮的手,問道。
塵兮慧黠一笑:“賺錢最快的地方。”
聽完寫個答案,冰月瞪大了眼睛,張嘴欲想說什麼,但被塵兮一把捂住了嘴。“要相信我!”這是塵兮附在冰月耳旁說的話。
說完,也不等冰月有任何動作,拉著她就跑了出去。
“讓一讓,讓一讓。”
喧鬧都賭場內,龍蛇混雜,各種難聞的氣味爭先恐後地湧入鼻內,引人作嘔。
塵兮捂著鼻子,帶著冰月穿梭在人群中。
“這隻是普通的場子,就算是在這贏一天也賺不了多少錢,我要是想要在短時間內賺錢就要去大一點的場子。”塵兮推開身邊的一個壯漢,暗暗在心裏盤算著。
定了想法,塵兮也就不再漫無目地的亂竄,停在原地,四處張望打量。
這一打量下,塵兮才發現這個賭場竟有一個二層。
這賭場的下層即便喧鬧嘈雜,但仍可窺見其占地之廣,且那上層雖然是鏤空的格局,但皆由紗幔遮掩,隱隱約約看不透徹。
“這上層應該是那種高級賭場吧。”塵兮自言自語著,拉過冰月問道:“那上層是做什麼的?”順著塵兮的目光望去,冰月的臉都愁成一團了:“那是高級賭場。”“那就對了,怎麼走啊?”這個問題,冰月有千萬個不願意回答“前麵就是樓梯口。”
一接到冰月的答案,塵兮就邁開腳步大步向前。才走了幾步,卻發現冰月沒有跟上來,一轉頭,看見冰月正一臉愁苦地呆在原地。
瞧著她這幅樣子,塵兮心下已是了然,但是也沒有太重視,徑自往前走去。
------題外話------
隻能說,兮兒用了一年,又回歸了,兮兒說過,絕不棄坑,不隻是說說而已。兮兒也曾一度想要放棄了,我累,不太想寫了是一點,上了中學眼識開闊,曾經覺得不錯的文現在也不覺得怎麼樣了。但無論如何,不管有沒有人看,我還是會寫下去,雖然可能會很慢,但不會放棄,就當是我一個雙子女最堅持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