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雅薇輕輕地在一張白紙上寫著字,

趙錫軒:

你知道嗎?我是喜歡上了你,但是,你一次一次的傷我至深,所以,我開始恨你,我對你的冷漠,隻是覺得,我心裏有許許多多和你難以言喻的話,但是,到了嘴邊,卻隻有一句,你走吧!這個~是我給你最後的話。

在玻璃窗上劃著你熟悉的名字,

竟然閃著冷冷的寒光,不懂什麼時候開始,

我養成了一種習慣,

就是在想你的時候,

在玻璃窗上寫你的名字,

一筆一畫都勾出我那擦不幹的眼淚。

抹了抹眼睛,

讓視線清晰一點,

可是卻讓我更清楚的看到你的容顏,

你的身影,

和依舊未變的冷漠。

又開始回憶了,

我輕輕的告訴自己,

剛分離的時候,

懷念你的一切,

那種痛痛的思念,

折磨著我。

那些曾讓我疼痛的語言,

想你,

淚水苦苦的,

流進心底,

彙成一條思念的河。

浮在水麵的,

是你永遠不曾模糊的容顏。

沉澱在河底的礁石,

是我許過的還未實現的諾言。

翻滾的浪花,

總是在不驚異間,

好黑,

淩晨2:35分,

我又醒來。

從淺淺的夢中驚醒,

夢裏和網絡有著驚人的相似。

那是它的延續。

裏麵也有一個你。

睜開清醒的眼,

黑洞的世界載著現實的厚重。

不可望穿的黑暗永遠也找不到盡頭,

像你我之間的土地。

我好想你,

你的笑浮現在暗咽空氣裏的時候,

有一種很疼的東西從心房那裏漫漫地傳出來,

爬遍全身,一直到達指尖。

好疼,

你在哪裏?

我想去牽你的手,

可我伸手出去,

四周隻有冰冷的空氣。

什麼也沒有。

遇見的愛卻更刻骨更錐心,

更徹底更致命。

而又是這懂得了愛的年紀,

淚,從冰冷的臉上淌過,

變得好冰涼好冰涼。

冷得溫度全失。

讓我感覺在飄。

搖搖欲墜。

我好辛苦,

真的支持不住。

原來我也這麼軟弱。

這個發現讓我絕望。

安慰自己的曾經擁有的話,

那麼虛弱無力,

和發現這些時的我一樣。

你現在在哪裏?

會不會象我想你一樣,

想我......................

落語:霖雅薇

“來人!”夏媛媛走了進來,說:“主上,您有何吩咐!”“把這封信送給趙錫軒!”“是!”霖雅薇站起身,心痛了,從自己的心底傳來的痛楚,說:“`哈哈·二十五歲還是支撐不過去嗎?!”此時的她淡雅的雙眸如水一樣純淨;鼻子十分標致;嘴如櫻桃般小巧。長長的一頭棕色秀發像一條棕色的瀑布,上麵還有一頂粉色的遮陽帽。身穿白色吊帶裙,吊帶裙上有一粒一粒的紅色小點,下擺還有一圈蕾絲;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外衣;淡雅的手上提了一個淡粉色的包包。腳上穿了一雙白色涼鞋。美麗,蒼白的臉上印了一雙美麗的眼眸,白冥蕭走了進來,溫婉的說:“小九,不,我要叫你霖雅薇對不對~”“夜蕭,你知道了?”“是的~我還知道你不是隻愛我一個人了!你心裏有那個趙錫軒對嗎?”“是的!”“我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