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純手指師兄,說道:“這位就是‘禦手’杜楚辭和他師妹杜錦瑟,這次來京,暫住咱們龍淵閣,你待會兒招呼人打掃一下廂房讓他們住下,萬不可怠慢。”轉身對師兄說道:“杜兄,這是賤內秦箏,‘明遠將軍’秦舸的妹妹。”
“李夫人,久仰久仰。”師兄抱拳說道。
“哪裏哪裏,皇上禦封‘禦手’,天下聞名,今日得以見到杜公子,實在是秦箏的福氣。這次兩位住在咱們龍淵閣,真是讓咱們龍淵閣蓬蓽生輝,兩位住著有什麼不習慣的,盡管提出來,秦箏一定義不容辭。”秦箏笑著說道。
“夫人這是哪裏的話,能住在龍淵閣,這才羨煞旁人呢,哪裏會有不習慣的。”師兄也笑著說。
“這是小妹杜錦瑟。來,錦瑟,見過李夫人。”師兄拉著我,說道。
我走上前來,打量了一眼秦箏,她真是一個雍榮華貴的婦人,有著少女的活力和少婦的淡定,還有著養尊處優的雍容氣派。我深深地吸一口氣,壓抑住心底的抑鬱,道了一聲萬福:“錦瑟見過李夫人。”
“杜小姐真是國色天香。”秦箏稍點頭,對師兄說道:“問句不該問的話,杜公子不要見怪,杜小姐許了人家了沒?”
“那倒沒有。感情是夫人有合適的對象?”師兄說道。
“說來不要見笑。我結婚在兄長之前,家兄秦舸年少有為,待人接物均是彬彬有禮,謙恭敦厚,隻是不知道我們秦家有這個福氣沒有?”秦箏笑著說道。
“厄,夫人這是說哪裏的話?明遠將軍鼎鼎大名,隻是我們是江湖中人,怕是高攀不上,再說,我師妹的婚事還是要等師傅作主。”師兄正色說道。
“杜公子這是說什麼話?杜小姐美麗非凡,家兄高攀才是。要不有時間我讓兄長來做客,大家見個麵也無妨啊。”秦箏依舊說著。
“嗬嗬,那是那是。那就等秦將軍有空再說吧。”師兄打著哈哈說道。
“箏兒,都快晌午了,不要老是讓客人站著,還是吩咐下人開飯吧。”久戰的李景純忽然開口說話。
我抬頭看到他的臉,依舊是麵無表情,毫無喜怒哀樂。我的心一陣下沉,隻不過是短短數日,為什麼他待我如同陌生人?
師兄說他妻妾成群,我已做好準備,可是,看到這麼多清麗美豔的女子,胃裏還是止不住的酸意,可是,他還是依舊冰冷著臉,不做解釋。
隻不過幾天的時間,他和師兄隻見如同點頭之交,和我如同初次相見,這究竟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