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空無一人!
不僅是空無一人,而且這間房間就像是沒人住過一樣,張震和古嘉樹在裏麵轉了一圈,裏麵什麼東西都仿佛沒有動過,床鋪上也沒有任何痕跡。
可是明明門上的鎖頭是完好無缺的,一個大活人竟然在鎖著的房門裏麵消失了!
屋子裏除了門外,就是那唯一的窗子也是外麵焊接的鐵欄杆,根本不可能打開。
看著這種情況,張震沉默的看完一圈後也沒有說話的就直接出了門,古嘉樹也沒有出聲的跟在後麵。
出了門後,張震兩人徑直去找了老板給房間退了去,一直到了旅館外麵的時候,張震才站住腳,拿出手機就打了一個電話。
“到哪裏了?”
“回家了。”
“好。”
說完了一個好,張震就給電話掛了上,之後就和古嘉樹等在了路邊。
兩人沒有等上多久,也就不到半個小時的時候,一輛商務麵包便停在了兩人麵前,那車一停下,從駕駛位就伸出一個腦袋來。
“哎?兄弟,搭車嘛?給個油錢就行。”
說話的這個開車人是個中年人,一頭的板寸,看著樣子很是精悍,雖然沒看到他全身的樣子,可是瞧到他那寬廣結實的肩膀,就知道這人肯定壯碩不已。
“去哪的車啊?”張震問道。
“你要去縣城我們也路過,我們一路往省會去的,車錢貴不了你,我就為了省點油錢,上來吧!”
一聽這話,張震笑道:“真是巧了啊,咱們正好順路,那就麻煩了。”
“走吧,麻煩什麼,我還謝謝你呢。”
張震應了一聲,古嘉樹就在一邊給車門拉了開。因為除了前麵駕駛位那排是正常的車窗外,後麵的玻璃都貼著反光紙,所以張震也沒看清後麵是裝的什麼。古嘉樹這一拉開車門,張震才看見車裏麵中間那排原來還有一個人。
開門的時候那人穿著靴子的兩隻腳正踩在前麵的座椅後背,雙手拿著指甲刀正在那修著指甲呢。
一頭的紅色長發,白膚碧眼,一身黑色的像是作戰服般的裝扮,配著那一幅冷漠的神情,尤其是一側頭、左耳直下的一道疤痕,一股淩厲之氣頓然而生。
隨著車門的打開,女人抬眼看了眼張震兩人,微微點了點頭後又開始修剪起指甲。
張震也跟女人點了下頭,上車剛要往後麵走的時候,女人忽然開聲道:“坐我身邊。”
“好。”張震應道。
女人說的是英文,聲音莫名的沙啞至極,很是難聽。
古嘉樹看了眼女人,隨即拎著東西坐到了最後一排。
兩人上車坐好,前麵的男人就發動車子往鎮子外麵而去。
一上了車,剛才看著還挺善聊的開車男人就沒再出聲,那個紅發女人修完指甲就在那閉目養神,張震兩人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