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嗎?”冷櫻血不解的看向了貝兒,揚起小手,這才發現手上有一團血跡。剛從恐懼中回過神來的她忽然笑了笑,將手收了回去。
她怎麼忘了,自己的手上有傷,怎麼忘了,那個讓她去奚落神脈的男人。
“去準備些補血的東西。”方栗挑眉,見冷櫻血陷入沉思之中,不禁對貝兒揮了揮手。示意讓她退下。轉身將冷櫻血擁入懷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很喜歡抱著她,就這樣抱著,不做其他。
“我曾是古黑堡的頂尖殺手,是冥王組的成員。那時候,蘇是我的隊長,是我所信奉的神,是我們所向往的光明。”
“在上屆黑市殺手奪命演練之中,我和蘇以及其他三名古黑堡成員拔得頭冠,轟動整個殺手界。組織也對我們格外盡心。從戰術演練到實戰演練。這十年來,死在我手下的人恐怕也有十多萬。”
“有時在夢中,我夢到那些慘死的冤魂來找我索命,找我訴說著他們的冤屈,可我……”緊緊的咬著牙關,冷櫻血笑著笑著卻哭了起來。她無法想象那些人慘死的場麵。
雖然說是訓練,但卻是用手拚用肉博的場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古達曾經說:因為你是古黑堡最出色的殺手,否則,下一個成為靶子的就是你。
方栗深深的看著冷櫻血,她那雙勾人的潭目已滿是淚花。不由得,他將冷櫻血樓得更緊了。“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了。”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他再給她誓言。
因為冷櫻血是他方栗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沒人有資格動他方栗的人。
“後來,我和冥王組其他成員在亞馬遜試煉的時候中了敵人的圈套,落入一個封閉的地牢之中。那下邊埋伏著各種毒蛇和敵人。三天,我們用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才把一切威脅排除。
對於殺手,最忌諱的就是食物,你可以想象餓了三天三夜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後來,蘇拋棄了我們,像意大利黑手黨頭號殺手屈服。”
“黑手黨頭號殺手?”方栗不解的看向的冷櫻血,卻見對方無奈一笑。
“你懂的,他就是黑門的幫主,顧然。”蘇是冷櫻血見過的最聰明的男人之一,也是能力最強的男人之一。
他投靠了黑門,短短幾年裏,他讓黑門成為澳大利亞內最強勁的黑幫組織,他亦是黑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二把交易。可他的飛黃騰達,是用自己戰友的鮮血來鑄造的。
這些年來,冷櫻血做夢都想殺了蘇,可卻依舊耐他沒有辦法。縱使她現在是黑暗神教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女教主……
“原來是他。”方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卻見冷櫻血臉色憔悴,煞白了的小臉上多了些淚花。
看向自己的手,黑色的血液,冷櫻血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這些年來遭遇了什麼。想起那黑色的蟲子,她就頭皮發麻……
“四年前,我中了蘇的圈套,被他囚禁。他挑斷了我的筋骨,將我拋入死海之中,卻被路過的海諾救了下來。後來,他訪遍世界名醫,卻也回天乏術。最後聽說南蠻人會巫術,可以用蠱蟲讓人得以重生
可代價卻是……”
給讀者的話:
乖張現在用以前的筆名,名叫“絮雨風”,新作古言《毒妾謀權之王爺有點冷》,歡迎讀者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