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翼(1 / 2)

清晨,厘媚是在一陣鳥叫聲中醒來的,起來後瞥了一眼屏風上的衣服,喚來院子中伺候的丫鬟,洗漱完畢,吃了早餐之後,本想去看看戈翼可有醒來,卻想起自己來到這裏兩天了,還沒有看看這身體本尊的模樣,用雙眼在房間搜索了一陣,看見床前有一麵鏡子,屏退下人,越過屏風,拿起桌上的那麵小鏡子,做了一個深呼吸,可千萬不要是醜女哇,心一橫,把鏡子移到跟自己臉麵平行處,往鏡中一看,頓時鬆了口氣,鏡中的人兒雖說沒有什麼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之姿,卻也是大美女一枚,鏡中的自己,一張白皙的瓜子臉上,有一雙小鹿般的眼眸,說不出的清澈,再配上小巧的粉鼻,殷紅的櫻桃小嘴,再加上有一身紅裝衣袍,使得她青純的臉上,多出一抹嫵媚的氣息,厘媚對這張臉那可是非常的滿意,臭美的在房間內欣賞夠了之後才大搖大擺的出了房門。

去到飯廳吃過早餐後,問站在自己身邊的丫鬟:“戈王夫的情況可以好轉?禦醫有去看過嗎?”“會王爺的話,禦醫有去看過,說王夫意識中還是不願吃藥,他潛意識中就在抵觸外界的一切”聽了丫鬟的話,厘媚火了,尼瑪的,一件小小的事都要尋死覓活的,你死就死吧,可幹嘛要連累王府的眾人,厘媚可不是笨蛋,來到這裏的兩天,厘媚已經想通一些事,在這個皇權當道的世界,既然這個皇子嫁給了自己,若是他在王府出了什麼事那麼厘媚自己也一定脫不了關係,既然這是關係自己性命的大事,自己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對著丫鬟道:“那王夫平時最放不下的人,你們可知道是誰?”兩丫鬟對視了一樣:“回王爺,這我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說王夫從小就有一個跟他青梅竹馬的女子一直愛慕著王夫,奴婢想……”後麵的話就不言而喻了,仔細想了一下丫鬟的話,或許,可以從這方麵上手,也許他會回心轉意,打定主意後,厘媚繼續向著戈翼的住處走去。

等來到戈翼住處的時候,禮兒手中端著一大碗黑忽忽,皺著眉頭站在床邊,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響,厘媚走了進來,看見厘媚,禮兒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放下藥碗:“參見王爺,王爺萬福”“恩,王夫還是不肯喝藥?”“是王爺,王夫一直喝不下去藥。”

“恩,你去李禦醫那裏,讓他把湯藥自製為藥丸”

禮兒領命向李禦醫的住處跑去,來到南院看見李禦醫正在院子中看醫書,禮兒上前給李禦醫行了個禮,李字盟放下手中的醫術,:“禮兒姑娘可有什麼事?”“回李太醫的話,王爺說是讓太醫您把王夫的藥製成藥丸,這樣比較方便喂藥”,“那好,禮兒姑娘去回了王爺,讓他稍等一天,老父這就去研製”,聽了李字盟的話,禮兒當即就向李字盟告辭,去向厘媚複命。

厘媚聽了禮兒的話,厘媚這心也就放下了,看見桌上已經冷卻了的湯藥,“禮兒,去把這藥熱一下,本王親自來喂”聽了厘媚的話禮兒驚訝得看著她,心裏回答,王爺你會喂麼?不過禮兒可不敢問出口,隻好端著藥碗向廚房走去,還邊走邊嘀咕:“王爺怎麼自從受傷醒來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這話剛好被經過的鳳摯凡聽見了,思索了一陣,決定找個機會去試探一番。

厘媚坐在戈翼房中,看著床上植物人一般的戈翼,越看越火大,尼瑪,自己在這裏躺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看得厘媚就像把他從床上拽起來,狠狠的揍一頓,不過鑒於他目前是病人的份上,就暫時原諒吧,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百無聊賴的從桌上拿起茶杯,給自己滿上一杯,急急得喝了一口,苦的一下自己噴了出來,剛好噴在了戈翼的床幔上,厘媚看著自己的作品,非但沒有愧疚,反而還樂了,哼哼,總算是報了一點仇了,這下厘媚心裏可舒坦了,正想再得瑟的對戈翼說幾句話,關鍵是戈翼還聽不見,卻不想傳來禮兒的聲音:“王爺,王夫的藥熱好了,可以端進來麼?”

“嗯,進來吧,把藥擱置在桌上”禮兒依言把藥碗放在桌上,就躬身退至一旁,厘媚看了一眼桌上黑乎乎的藥,眉頭不自覺的皺起,要不是為了自己這顆腦袋,鬼才會來伺候這祖宗,走在床前,把床幔掛至好了後,用手扶起床上的戈翼,使他靠在自己身上,對著禮兒說:“把桌上的藥碗拿過來,把藥匙取出來,”禮兒把藥碗放在厘媚手中後,就退至原位,可那雙眼睛可是一點都沒離開厘媚,沒辦法啊,實在是太好奇了,隻見床邊的厘媚,把手中的藥碗籌至自己的嘴邊,禮兒疑惑了,王爺難道是想替王夫喝藥,可是下一秒,禮兒就睜大了雙眼,又仔細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生怕是自己看錯了,厘媚把藥碗裏得藥喝進一大口在自己嘴裏,一把勾起戈翼精致光滑的下巴,一口附上他的嘴唇,把自己口中的藥渡給他,這次相對上次喂藥要簡單很多,戈翼已經不如上次那般抗拒,隻是抵觸了一陣,便乖乖的喝下了厘媚渡給他的藥,他這一舉動使得厘媚一喜立刻加快速度喂完藥,然後把藥碗擱置床邊,把自己懷中的戈翼輕輕地放在床上,使得他仍保持著原先的姿勢,然後還細心的巴窗幔放了下來,現在戈翼可是一點涼都受不得,畢竟這身子太弱了,醒來後還得好好的調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