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胥歐看著文茜婼的脖子評價道,眼睛一示意,邊上的管家走過來,將營養針拿過來,準備給文茜婼注射。一撩開文茜婼的手臂,白皙的皮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針孔。
慕容胥歐一看,眉頭一緊,盤問林許,“怎麼回事,才三天,紮成向日葵。”
林許彎身,尊敬的回複道:“文小姐的血管細,不大容易,所以……”
“沒有所以。技術不行就是不行。換人!算了,讓趙安娜過來,親自紮。順便我也想知道病情到了哪種程度。都三天,這脖子越腫越大,還有這臉也腫,不對勁。”
文茜婼被慕容胥歐說著,有些慎得慌,一手捂著自己的臉蛋,好像是又大了一圈。可是她現在的首要問題是,她很餓,真的很餓。
文茜婼到底沒有被打營養針,慕容胥歐繼續吃飯,吃著文茜婼愛吃的蔬菜。慕容胥歐一看文茜婼的眼神,“別看了,再看,你也吃不了。”
文茜婼,“……”
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吃不了,還要特意的炫耀一番。
她難過。
慕容胥歐將桌上的菜吃的幹幹淨淨,速度並不慢,吃的心滿意足,才起身拉著餓著肚子的文茜婼走向客廳等趙安娜上門。
趙安娜進門的時候,隻見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並肩看著電視,恩愛的模樣她心不由的漏了一拍。走過去,還是文茜婼先發現的她。
趙安娜一看文茜婼的臉,不由的皺了眉頭,連忙走過去,將文茜婼脖子上的脖套摘了下來,被腫的紫青的脖子嚇了一跳。
“怎麼會這樣……”趙安娜喃喃疑惑不解道。不敢正眼瞧慕容胥歐。身邊的氣壓低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讓她手不由的一抖。
“趙安娜,別告訴我,你根本治不來。”慕容胥歐聽到了她的小聲嘀咕,再看她的惶恐害怕的神情便有些不妙。
文茜婼的脖子腫的大了一圈,之前被禁錮的手印痕跡格外的黑紫,明顯不已。慕容恒下手還真不輕,若是在用點力,文茜婼就不會活著坐在這。
趙安娜一手把著文茜婼的手腕,又看看文茜婼的口腔,說:“我不知道茜婼對我的新藥會過敏,是我沒考慮周到。我調整方案。這脖套去了,上藥,然後配合中藥調理一個星期。”
“又是一個星期。這前三天敢情都是做了無用功。趙安娜,你過去做事並不是這樣的粗心。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心不在焉。出什麼大事還有我扛著,你擔心什麼!”
文茜婼盯著漲紅臉的趙安娜,不說話,隻是忙著手中的動作。可是她明白。趙安娜對慕容胥歐的心思,可她又食言,和慕容談起戀愛,1年後,誰也不知道回事怎樣的一副局麵。
怎麼著,是她不對在先。
文茜婼扣著慕容胥歐的手掌,嗔怒對他搖頭,使眼色讓他閉嘴,慕容胥歐眉毛一挑,撇開頭,不理會。
看向趙安娜文茜婼二話不說,不理慕容胥歐的冷眼,直接拉著趙安娜往一邊離開,直到隻有兩個人的地方的時候,文茜婼在趙安娜的手中有條不紊的寫著幾個字。
趙安娜有些吃驚,隻是愣著的看向文茜婼,問:“你當真要如此?”
文茜婼使勁的點點頭。
趙安娜轉頭轉向走廊的盡頭,好像有腳步的聲音,壓低自己的聲音,說:“我知道了,等過些時候,我幫你。隻是你這樣,慕容……”
文茜婼搖搖頭,伸手在趙安娜的手掌上寫了幾個字。趙安娜驀然,深吸了一口氣,實在有些弄不懂文茜婼的意思。
明明在一起,可是,文茜婼的心思又不在慕容身上,他們兩個到底想怎樣,慕容的心思不好猜,那正常,可現在文茜婼越發像慕容胥歐。
“回去吧。某人估計等的又要摔東西了。”
慕容胥歐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中的那些新聞,直到管家回來。
“少爺,聽不清。”
“倒是是真的聽不清,還是不願聽清,又或是不想說。”慕容胥歐冷笑。明知道林許是部隊出身,是出了名的招風耳,怎麼可能聽不見。
林許身子一怔,一臉慈笑說:“大少爺說笑了,我在這家中這麼些年了,規矩懂。隻是人老了,有些不中用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慕容胥歐隻是盯著屏幕,沒有說什麼,直到文茜婼和趙安娜回來。
趙安娜吩咐完一些事情便離開,文茜婼將手搭在慕容胥歐的手上,寫下:不凶安娜。
慕容胥歐一笑,隻是說:“你是想說,趙安娜喜歡我,讓我對她態度好一點?”
文茜婼的手指僵住不動,卻被慕容胥歐反握住,“我知道,這麼些年我都直到。隻是,我沒那意思,她也該有自知之明。”
文茜婼咬咬唇,倒是希望慕容也能說有自知之明呢。放她走。
自己的小心思被看透一般,文茜婼的身子被一轉,被摁在沙發上,慕容胥歐傾身而上,警告說:“你別想走。我說過,死都得死在我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