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因為你,到現在還住院著,他有什麼錯,女人不就是拿來玩的,你都是出來賣的,裝什麼裝。”樂聞諷刺輕蔑的說道,蹣跚著走到文茜婼的麵前。
文茜婼撐著身子往後退,一下子被後麵的保鏢踢了一腳,滾落在一邊。文茜婼呲牙,防備的盯著樂聞。
她回家,就是拿自己之前畫好的圖稿,比賽很快就要公布晉級的作品,她想好好準備,可是一進家門,就稀裏糊塗的暈了。
樂聞蹲下身子,一手挑著文茜婼的下巴,看著惡心,甩手就來了一個巴掌。文茜婼被打的腦袋有些嗡嗡的響,側著頭,手舉起,還想扇回去,就被後邊的保鏢一下子還了手綁在身後。
“嗬,賤*。跟著慕容胥歐很得瑟?耀武揚威,身價倍增?錢,不就是錢,我家安航缺的就是錢,不然他慕容胥歐算什麼東西。我辛苦一輩子的基業,全部毀了,嗬嗬,都是因為你這個女人。”
文茜婼聽著這些粗俗的話,不怯弱的回擊道:“樂安航是怎麼受傷的,我不知道。可他做的事情,您多多少少有耳聞,他碰了不該碰的粉,足夠他做一輩子的牢。你作為父親,你明知道他在外麵的這些事情,可你偏偏縱容著,現在怪得了誰。你的慈善嗬嗬,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真當所有觀眾是你的演員?!”
樂家的醜聞,她在慕容胥歐身邊才知道不少,做的虧心事真不少,隻是還能夠粉飾的有模有樣的,實在是可笑之極。樂家倒台不過是早晚的事,現在不過是慕容胥歐提早了。
想到慕容胥歐,文茜婼嘴角一扯,百般滋味不好說。
樂聞臉上的表情甚是難看,將文茜婼的胳膊抓起,一把揪著直接往天台的邊緣上拖著,將她的大半個身子掛在半空中,瞬間讓文茜婼血液倒流。
“臭*,還輪的到你來訓我!慕容胥歐給你的自信?!今天我也就沒想著活著見到晚上的月亮,我拉著你一起,你這個罪魁禍首!”
文茜婼偏頭看向半空中的所有,甚至還能看得到最頂層的vip病房裏的一切,裏麵有個病人全身綁著繃帶,側頭閉目養神。
文茜婼不敢大聲呼救,生怕樂聞一個不小心把她從這裏扔了下去。這裏是醫院的背麵,人自然少些,不然她早該成為今日的頭條新聞。
“臥室罪魁禍首?那上次你綁架我又該怎麼算?你不會死,因為樂安航你還想護著。”文茜婼晃晃腦袋,隻覺得腦袋一悶,說話越來越費勁。
“不用你管。我的安航,我會保護好,隻要你給我理他遠點!”
文茜婼盯著樂聞,臉上青筋暴起,絲毫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可是下一秒,他把她從死亡線拉了回來,靠在天台上,轉而又是一笑。
“我覺得我可以讓慕容胥歐更加的難受。道上說,他潔癖很嚴重,不知道他玩過的女人被弄髒了,會怎樣,上次那些廢物沒有成功,今天,我出馬。”
文茜婼身子一縮,她明白這個出馬什麼意思。隻聽窸窣一聲,身上的衣服被粗魯的扯開,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
文茜婼腦子一蒙,好似又回到那個陰雨朦朧的夜晚,那個禽獸養父的手也是這般在她的身上遊走,遊走,不顧她的呼喊……
樂聞眯眼,隻見文茜婼安靜的出奇,臉色咋變蒼白,身子不由的顫抖著,沒有剛才的那副倔強的樣子……
還在思量間,自己的脖頸好像中了一槍,瞬間暈倒在地上。
顧若炎揮揮手,把槍遞給手下,挪步走過去,將樂聞的身子踢開到一邊,冷說:“讓警督那邊,好好的伺候。”
蹲下身子,將倒在地上發抖的文茜婼扶起身,拿過浴巾裹上,掏出手機給慕容胥歐打了電話,剛接通,說了一個文字,通話就被掐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