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突然格格直笑:“難得啊,真是難得,難得有你簫亦楚不在行的東西。”
“你是來消遺我的啊?”簫亦楚哭笑不得道,“現在我是真的很鬱悶。”
小蘭笑了笑道:“既然你覺得伯父讓你當警察,讓你做好人,是把世事想得太簡單了,那為什麼還這麼想去當警察,不要告訴我說當警察是你從小的誌向啊。”
“狗屁誌向,我在我老爹跟我說那番話之前,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警察,而且我是古惑仔,我也很討厭警察,但是……”簫亦楚苦笑道,“我老爹的話我一定要聽,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
“為什麼?”
“為什麼?”簫亦楚皺眉道,“難道你不知道‘孝’字怎麼寫嗎?老爹的話怎麼能不聽?”
小蘭又說道:“你不認同伯父的話,但還是要聽他的話,那豈不是愚孝。”
“愚孝?”簫亦楚琢磨了一番,說道,“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愚孝,我隻知道不聽老爹的話就是不孝,不孝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小蘭開著車,眼角的餘光卻是掃到了簫亦楚的身上,突然覺得他真的很特別,知道他在社團裏是個很講義氣的老大,也對勝聯社忠心耿耿,現在當了警察,雖然還暫時沒有能力改變長龍灣警署的現狀,但卻是很積極的在尋找改變長龍灣警署現狀的方法,而且還一根筋到父親說什麼他不管自己處境再尷尬,都要去做,這樣忠孝義全都要去做且全都不違背的男人,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圓滑世界裏已經很少很少了。
“你很熱啊?”簫亦楚點了一支“春根”煙,盯著小蘭那張冰冷但又熱情很矛盾的俏臉說道,心想皮膚真的很好啊,臉上的皮膚尚且如此,身上的不知道還要細膩多少倍,摸一摸應該很滑吧?
明明在說很感性的話題,小蘭哪會知道簫亦楚馬上有了豬哥思想,忙道:“什麼很熱?我……我開了空調啊。”
“不熱你的臉幹嘛那麼紅?”簫亦楚心道很熱的話可以脫衣服啊!
“我哪有臉紅,我……我……沒有……我沒紅。”小蘭羞澀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連連否認自己臉紅的事實,覺得自己真奇怪,想想簫亦楚的事情而已,幹嘛想了自己臉紅。
“呃?我不信,我好好看看。”簫亦楚湊過去盯著小蘭的紅暈臉孔仔細看,明明就紅了,為什麼不承認?害怕脫衣服嗎?
這個大白癡,平常不是也很精明麼,怎麼會跟一個女人糾纏人家臉紅沒紅的問題,真是白癡得可以。
小蘭哪裏知道,號稱,不,自稱“情聖”的簫亦楚,在與女人相處的時候,確實是少了一根筋還不止。
“你不是想知道我們找你進警察部想讓你替我們做什麼嗎,我……我現在告訴你。”再被簫亦楚這麼看下去要看出端倪來了,小蘭可不想讓簫亦楚知道自己想了想他的事情就變得臉紅,於是趕緊轉移簫亦楚的注意力。
“哦,好啊,你說,可是……唉!我不是已經沒有知道的必要了麼。”簫亦楚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