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安靜得讓人發慌。
“歐凝萱,歐凝萱。”在一片尖叫聲中,一個紫發的絕色少女緩緩走上舞台。
“大家好,我是歐凝萱。”絕色少女優雅開口。
而在一旁被無視很久的主持人,終於忍不住的開始拉存在感。
“大家安靜一下,今天,我們把歐凝萱小姐請到現場,歐凝萱小姐將會帶給我們一首歌大家掌聲歡迎!”說完,主持人就率先鼓起了掌,眼裏是止不住的興奮和興奮。
台下,在話落的瞬間掌聲如雷。
“最初的信仰,送給大家。”簡潔的話語,透著不易察覺的冷漠。忽然,全場的燈光滅了,僅留一束光,照耀在歐凝萱身上。
音樂緩緩響起。
“跟著希望跟著光,
我是不落的太陽,
為了最初的信仰在我的戰場,
一路向著勝利的方向,
……”
一曲結束,歐凝萱便走下舞台,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可愛的女孩,不自覺地留露出一抹笑意。
“再一次,我淹沒在掌聲中……”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
看了看來電人士,微微皺了皺眉。“喂,什麼事?”
“老大,今天是羽憐大人的生日,羽憐大人讓我問問你,你能趕回來嗎?”羽憐的生日?他不是從來不說的嗎?
“我知道了,這就回去。”
掛掉電話,又看了看手機上的女孩,無奈的歎口氣,誰讓這是唯一給她溫暖的女孩呢,而且,他和她有著同樣的過往。想到這兒,歐凝萱平靜無波的眸子裏凝起了恐懼,憐憫,傷痛。
——
一輛紅色炫酷的法拉利,急速奔馳在馬路上。
車內,歐凝萱想著送給羽憐什麼禮物才好。不經意的一瞥,讓她不由自主的把車速放慢了。
路旁,一家三口一起等車,嬉笑著的其樂融融的畫麵深深刺痛了她的眼。沒錯,她是孤兒,無父無母,天知道她有多麼想得到關愛。但得上天眷顧,讓她遇見了義父,不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歐凝萱了。空氣中絲絲沉悶的氣氛漫延。
歐凝萱隻顧傷感,卻絲毫沒注意到,一輛貨車,正在急速向她撞過來。以他平時的身手,要躲過去完全沒有問題,但是他剛才分神了,所以等她看到時,已經來不及了。
“嘣!”一聲巨響之後,眼皮突然變得沉重,在徹底閉合前,她好像看到了羽憐,看到了羽憐因恨扭曲的臉,看到了羽憐眼底的一絲希翼,看到了羽憐掙紮的臉。再也抵不過眼皮的沉重,睡了過去。
……
全身傳來的酸痛感使歐凝萱稍微清醒了一點。我不是死了嗎?怎麼在這裏?難道……
一個不好的猜測在歐凝萱的腦海中逐漸形成。
好痛,這是歐凝萱醒來以後的第一感覺,全身的血液裏好像有好多蟲子在爬,這是第二感覺,所有的蟲子都在往大腦裏鑽,這是第三感覺。綜合起來就倆字兒——難受。
等沐凝夜的記憶和她的記憶完全融合後,歐凝萱,不,應該是沐凝夜的臉上已布滿汗水,站起身來環視整個破敗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