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男人淡淡瞥了他一眼,傲慢道:“聽你們這兒有道招牌特色菜,吃法非常奇怪,必須要去冷庫才行,是嗎?”
經理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點頭道:“哎呦!看來先生是消息靈通人士,因為原料稀缺,本店的招牌菜無法做到供應每一位顧客,所以一向都隻有本店的會員才能享用,先生您的身份肯定是沒問題的,但鑒於本店的規章製度,鄙人隻能冒昧的打聽一下,請問您是由哪位會……”
“怎麼那麼多廢話啊?”年輕男人不耐煩的皺起眉,“他娘的一個寒酸破爛的飯館兒,要不是為了那個,老子來這兒還嫌掉價呢!趕緊的,你到底能不能做主?不能做主就叫能做主的來,要不然直接給莊……呃,晁和昶打電話,老子倒要看看他離開了浩州是不是就敢不認識老子了!”
經理一聽“晁和昶”這個名字,瞬間就半個屁都不放了,又深深的彎了下腰,轉身在側前方帶路。
晁和昶是玉山大飯店大老板晁玉山的兒子,幾個月前突然出現在慶州,雖然晁家對外界這個兒子一直都待在國外,但經理作為內部人員曾聽到過一個道消息,那就是這個晁和昶其實是大老板的私生子,原來姓莊,一直跟著母親呆在浩州,年後才認祖歸宗。
身後那位年輕人能出“浩州”和一個“莊”字,那肯定是和晁家、至少和晁和昶關係非常親密的存在,這樣的人哪裏還需要什麼會員介紹?
一路穿過酒店大堂走進一台電梯,經理從懷裏掏出一張卡片往樓層按鈕的下方一刷,便聽一聲“嘀”的鳴叫,電梯動了,不是往上,而是向下。
很快,撐死也就隻下降了一層樓的感覺,電梯就輕輕一震,停了下來。
隨著兩扇門緩緩打開,一股悶悶的熱浪混雜著各種味道撲麵而來,不上是香是臭,反正很難聞,就像一瓶名貴香水打碎在了廁所裏。
在熱浪過後,緊接著又過來一陣涼氣,盡管味道並沒有變淡多少,起碼感官上讓人舒服許多。
電梯外麵是一個隻有紅色和金色兩種風格裝飾的碩大賭場,雖談不上人頭攢動,但聲音很是混亂嘈雜,穿著黑絲襪和高叉皮泳衣的兔女郎端著托盤來回走動,目測沒有一個身高在一米七以下,而且長相也基本都在水準之上。
“祝您用餐愉快!”經理彎腰恭送兩人,自己卻沒有踏出電梯一步。
那年輕人走進賭場,深吸口氣,臉上就浮現出了懷念的神色,手掌一翻,一張銀行卡就出現在指尖,對身後的JK製服女孩兒吩咐道:“去兌換十萬籌碼,好久沒玩兒了,直接砸了有點可惜,讓我得先過過手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