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裏不舒服的嗎?”喬雲海問上官離晚,而上官離晚依舊是搖著頭,按理來說失去記憶都是由於頭部受到損傷,應該時不時就會出現頭痛的現象才對。
看見喬雲海露出凝重的神色,在一旁的南宮洺鈺立刻一臉擔憂的說道:“怎麼樣?”
喬雲海卻不回答,而是更加專心致誌的為她把著脈,忽然,他眉頭一皺,更是令南宮洺鈺的心懸著,他問:“離兒會沒事吧?”
喬雲海的庭院裏,繁花似錦,各色各類的花兒開得姹紫嫣紅。看到如此美景,還以為是在春季呢,殊不知早已經過了花開的季節。
隻是因為,喬雲海那天看到上官離晚在落雪院時看著簌簌而落的花瓣感傷不已。所以他就常常鑽研醫書,研製了無數種藥。還不惜以朱兒作為試藥人,終於可以使得花的壽命延長了。
但那些花卻見不得光線,一但暴露在陽光中,便會立即枯萎。
喬雲海在庭院的上空搭起了一個棚子,擋住陽光,而裏麵時常點著油燈,光線悠悠,雖看得不是很清晰,倒也有別一番滋味兒!
“那些棚子裏是花嗎?”忽然,坐著的上官離晚忽然冒出了一句,她盯著那裏已經很久了。
喬雲海還為她把著脈,聽到他的話,原本平靜的眼睛裏有一絲波瀾。他點了點頭,輕輕的說著:“恩,那是花兒。”
一旁的南宮洺鈺也朝著庭院望了過去,在微弱的,忽暗忽明的燈光裏似乎看到了很多種花,美不勝收。
“雲海,據我所知,這些花都過了花季了吧,怎麼還開得這般美麗?”發問的是南宮洺鈺。
隨後,喬雲海告訴他們這些確實是過了花季的花,是他通過藥物將它們的壽命延長的。但美中不足的一點便是它們,從此見不得陽光,也的不到雨露的滋潤。
“既然徒留不住,又何必勉強呢。就算你留住了它,隻是它早已不是當初打動你的最初的樣子了……”
聽到上官離晚這樣幽幽的說著,神似哀傷。喬雲海猛地抬起頭來,他忽然覺得上官離晚說的不是花,還是他自己。
她說徒留不住的,又何必勉強呢……
“現在是秋季,雖不是百花齊放,但也有那麼花兒在默默的開著。菊花不正是嗎,我們何不順其自然,賞一賞這菊花?”上官離晚說這番話的時候,朱兒剛巧從旁邊經過,她端著一壺茶,款款而至。
喬雲海越發覺得她話裏有話,他便忍不住問道:“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在喬雲海滿含期待的目光裏,上官離晚卻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十分真誠,不容置疑。
也對,現在上官離晚對從前的記憶都喪失了,自然也包括他對她的感情。許是他自己多慮了……
“小姐,怎麼了?”正在倒茶的朱兒也察覺到不對勁兒,她並不知道原由,所以問了起來。
上官離晚卻好奇的望向她,盯著她略施粉黛的臉,卻說道:“你也認識我?”
南宮洺鈺見狀,便在旁邊補充道:“她曾是你的丫鬟朱兒。”隨後又對朱兒說道:“她的記憶喪失了……”
從一進屋,南宮洺鈺便催促著他為上官離晚治病,他卻一直忘了問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她喪失了以前的記憶。
隨後,南宮洺鈺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