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不喜歡勾心鬥角。但有一句話叫:我不犯人,人卻犯我。上官雪敏一次又一次的將她逼近死角,她倘若還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恐怕下次進棺材的便是她自己了!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想到這裏,上官離晚的腳步變得堅定起來,她走在人群中,與一個又一個人擦肩而過。
上官離晚走後,朱兒也出了門。她穿過人流,穿過喧鬧的集市。最終她來到一條看似已經荒廢已久的小路,那裏生滿了雜草,兩旁開滿了野花,鬱鬱蔥蔥。
這條路她不會記錯的。
“這是什麼鬼地方啊,怎麼會有人住在這裏。”記得那時她與上官雪敏來時,上官雪敏一臉不滿的抱怨道。
走了許久,她在一間破舊不堪的小木屋裏裏停了下來。小木屋騰空立在一個小湖泊中,看似倒有幾分愜意之感,想來一定是哪位詩人隱居在此。
但是,事實卻不是如此……
還沒有走近它,朱兒立馬聞到了一陣酒的味道,濃烈得讓她險些反胃。
裏頭隱隱約約傳來一聲聲嬉笑聲,向是在談論著什麼愉快的事情。
“嘭!”朱兒一腳踹開了那間屋子,發出一聲巨響。屋子裏擺設十分簡陋,隻有一張床一章桌子而已。床頭掛著一個大大的黑白旗幟,上麵寫著兩個大字:神算。
下麵還有幾個小字:姻緣、劫數、功名利祿……
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那天自稱是神算的老頭,可實際上他並非神算,隻不過是一個到處招搖撞騙的巫師罷了……
“先生,還記得我嗎?”朱兒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跟那巫師在一起的是一名比較年輕的男子,生得一副尖嘴猴腮樣,看著十分猥瑣。一見眼前有個女子闖了進來,又是個長得俊俏的女子。
“姑娘一人來這如此偏僻的地方,就不怕有危險?”男子笑得容光煥發,雙眼緊緊的看著朱兒,兩隻眼珠子似乎隨時能掉下來。
朱兒並沒有機會他,而是將目光依舊停在那巫師上,說道:“先生,難道忘記我了?我不希望有人打擾到我們的談話。”
巫師見狀趕緊將那名男子給攆了出去,然後笑得一臉奸詐,說道:“記得,當然記得。”那日朱兒奉上官雪敏的命令,給了他一把大的錢,他怎能不記得。
“姑娘,有什麼事情嗎?”巫師看著她,笑得嘴角都歪了。他心想又有一筆大錢了,這下賭本又有了。
“我隻讓你做一件事,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朱兒輕輕一笑說。
一聽有報酬,那巫師連連拍手稱快,忙說道:“姑娘盡管吩咐就是了,隻要意思到了,什麼都不成問題!”說著,他還伸出食指跟大拇指,兩指摩擦在一起,意思是要錢。
“定少不了你的,放心好了!”朱兒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接著她又對巫師說了許久的話,不知說了什麼。
朱兒走出木屋,在外頭的男子立馬攔住她,說道:“姑娘,喝杯茶再走吧!”
朱兒不回答,繼續向前走,男子又想攔住他。卻被後麵的巫師一把拉住他,用力敲了敲他的頭,說道:“你個蠢才!她可是,咱們的搖錢樹!”
將軍府,上官離晚與柳兒在院子裏散步。此時已入秋,院子裏的花已經全部衰敗,早已不見了曾經的姹紫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