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海笑了笑,答非所問:“竟是小姐的一個丫鬟,看小姐那般緊張,我還以為是上官將軍之庶女上官雪敏呢?”
上官雪敏?她配嗎?
上官離晚麵色一沉,有幾分寒意,心裏冷冷的想著。若躺在床上的是上官雪敏,也許她還會仰天大笑三聲呢!上官雪敏是誰,是將軍府囂張跋扈,傲慢無比的二小姐,病了倒使人快活呢!
“看來你已十拿九穩了?果真是一代名醫!”南宮洺鈺見喬雲海的反應,便知道桃兒有救了。太好了,這樣一來,離晚也不用再擔心受怕了?
果不其然,隻見喬雲海打開藥箱,在裏麵拿出了幾種藥材,開出了藥方。隨後說道:“桃兒姑娘並無大礙,隻是塗用了一些刺激皮膚的藥物。我開些良藥給她便好了!這裏有些藥膏,塗抹之後,會減輕些疼痛!”
在說話的期間,喬雲海還注意到上官離晚手上的那些黑點,他眉心一蹙。
“朱兒,快去,為桃兒抹上藥膏!”上官離晚語畢,朱兒便老老實實的接過喬雲海的藥膏,一點一點為還在昏迷中的桃兒。
南宮洺鈺見桃兒的病算是穩定下來了,立馬對喬雲海說道:“雲海,快為離晚瞧瞧,她手上的症狀倒跟桃兒臉上的症狀有些相似!”
離晚?
上官離晚似乎對這個稱呼不太習慣,隻見她愣了一下,怔怔的看了一眼南宮洺鈺。可能這個稱呼顯得太過親密了,也可能是因為出自南宮洺鈺之口。
南宮洺鈺臉上卻揚起一彎淺淺的微笑,英俊瀟灑。
“小姐今天可曾用過什麼東西?”喬雲海詢問著。
上官離晚想了想,想起了原本在地上支離破碎的胭脂盒,但她已經派朱兒清理掉了,她眸光一射,說道:“今天倒是抹了一些胭脂。但這些胭脂,平日裏也有用,不知為何,今日一用,竟用出了毛病!”
喬雲海像是抓到了蛛絲馬跡一般,繼續追問道:“這些胭脂可還在?”
隻見上官離晚目光一瞥,落在一邊的朱兒身上,說道:“朱兒,方才我命你掃掉的胭脂盒,還在嗎?”
朱兒抬起雙眸,回答:“奴婢已經丟到外頭了,這會子興許老嬤嬤們都拿去燒了……”
見上官離晚轉過頭,對喬雲海說道:“也許是胭脂發了黴,所以才會過敏的吧!喬大夫,你覺得是嗎?”
朱兒臉上滑過一絲狡猾的微笑,接著她說道:“小姐,我將此事去回稟老爺。免得老爺日後知道擔心。”
上官離晚對她一擺手,她便緩緩的退下了。走出落雪院的朱兒,並沒有去上官樹鈺那裏回報此事,而是直直的朝著梨花院的方向走。
喬雲海頓了頓,似乎有些為難,欲言又止。
南宮洺鈺見他這番模樣,不禁間覺得好笑,他揮了揮衣袖說道:“雲海,平日見你豪爽,有什麼話都是直言不諱,今日怎麼吞吞吐吐的?”
上官離晚也覺得奇怪,忽然她有些緊張的說著:“莫非我與桃兒的病都治不好了?很嚴重嗎?”我手上的斑點治不了倒也無妨,可偏偏桃兒的斑點又長在臉上,她又是個姑娘家,真是件不敢想象的事情!
“倒不是,姑娘跟小姐並非得了什麼疑難絕症,隻是皮膚過敏而已。並不礙事,隻是……”喬雲海說道這裏有停頓了一下,吊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