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時候我已經徹底放棄讓他停下的念頭,索性你不是不讓我睡麼?那你也別想!在他倒下想休息片刻,一個翻身爬起來跨坐在他身上:“繼續!不許你睡!”還用屁屁在他躺倒的恩恩上蹭了蹭。
他抬手抹把額頭上的汗:“歇會兒。”再把我往上拉按在他胸前拍著我的背。
“我有個計劃。”抬頭陰險的盯著他滿是胡子的臉,丫一天都沒刮胡子,弄得我滿身紅印。
他用胳膊撐起上半身看我狡詐的嘴臉,挑眉道:“你這道麼,你耍小聰明的時候特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沒說完,湊過來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
我驚了!丫知道我的“精盡人亡”計劃了?!趕緊低下頭掩飾著自己眼中計算,怒了怒嘴,換上一副討好的臉:“大人英明啊!您可憐可憐民婦吧,民婦真禁不起大人的逼良為娼?不是不是。。。屈打成招?好像也不是。。。總之民婦已經認罪了,你就高抬貴手放了民婦吧。。。嗚嗚~~~我好可憐~~~”
他衝我樂,光著身子滿身汗水胡子造型的壞樣兒太造孽了!真讓人恨不得。。。恨不得!!!哎。。。不能再把自己往狼嘴裏送了:“民婦給您做飯去?”
他把頭向後傾,笑的更大聲了。那性感的脖子,那滾動的喉結,那轟鳴起伏的大白豆腐。。。死命的左手按右手總之絕對不能出手!見他光顧著賣弄性感:“那民婦去了啊。。。”毫不遲著溜下他的身體。
胳膊被他拽住,笑道:“得了,還是我去吧,灶台你不會使。”
生氣的嘟著嘴:“人家不光是你泄欲的工具,人家也能幹別的來的。”
他被我的嗲樣擊倒,很無奈道:“隨你便吧。。。”
他插著胳膊的看我滿臉煙灰的在灶台邊忙活。是的,我此刻扮演的正是“民婦”這個角色。
一開始很入戲的想把火點著,鼓搗半天未果,被“導演”拉開親自上陣。等火著了大鍋一熱我重新入戲,將導演推開,掄著鍋鏟把已經凍成冰坨的菜扒拉著弄化。看著逐漸顯出的肉形,心裏又安慰又得意,對旁邊監督我工作的“導演”說:“你看我菜做的不錯吧!”
他在旁邊點頭:“還行,跟我媽做的差不多。”
嗬!學會損人了啊!低頭繼續,不理他。
“你想吃烤土豆麼?”他在後麵問。
“土豆?咋烤?”舉著往下流湯的鍋鏟問他。
他去一邊拿出蘇家媽媽給我們帶的生土豆,塞在灶台的柴火灰燼裏:“這樣,一會兒就能吃了。”
“你這不是會做飯麼?”
他站起來:“這也能算?不過我還真會做飯。”
“那你幹嘛在家不做?”我和他住這麼長時間就沒見他開過火。
他悠閑的立在一邊:“懶唄。”
我將鏟子當槍一樣舉在他眼前:“說!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他盯著我一陣,故作憂鬱的開口:“其實吧。。。我是女的。。。”
靠!這廝!太會講冷笑話了!捂著樂抽筋了的肚子:“你!你!你哪長的都不像啊!恩恩還那麼大!”
他看我一臉認真:“恩。。。我每天白天都摘下來收在抽屜裏的,晚上伺候你才帶上。”
扔下鍋鏟,用手捂住臉蹲在地上:“雲杉啊!你快別這樣了,都不像你了!”笑的差點沒背過去。
他拉起我:“喜歡麼?”
拚命搖頭又點頭
:“你哪樣我都喜歡!”
他緊接著說“那你願意嫁給我麼?”
笑容僵在臉上,有些不知所措找著借口:“咱先吃飯吧。”背過身假裝扒拉菜。
他追問:“你願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