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球”被吹起來,這尺寸。。。恩。。。蘇酒桶能用。倆孩子也挺高興的,忙著找繩子把口給紮上。
蘇酒桶問我:“哪買的?”估計是覺得隻有我能買出這種色彩豔麗怪模怪樣的新鮮玩意兒。
盯著腳尖:“姐在老毛子那邊買的。”要是日後讓他以後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還不把我腦袋擰下來。
大紅嫂子連忙擺手:“你哥買的,不是我。”
蘇大愣了一下:“恩。。。就是小那個誰家的那個誰那兒買的。”
行啊,蘇大。這瞎話編的也就能騙騙傻冒蘇酒桶了,夠崩潰,夠霹靂!
蘇酒桶掏出一打兒100塊錢塞在他哥手裏:“回頭你給孩子多賣兩箱吧。”
蘇大臉都綠了。。。
我趕緊搶過倆孩子正在你掙我奪的“氣球”。跟他們說女孩子都不喜歡這個,喜歡漂亮的小辮繩。而且這東西在外麵那麼冷的氣溫下瞬加就爆了,再蹦著他們小女朋友的眼睛。還假模假式推開窗戶裝樣子,將“氣球”放到窗戶外麵,手指在黑暗中使勁一扣,“氣球”砰的就爆了。人家留的指甲是為了“伺候”蘇酒桶的,沒想到在這兒也能派上用場,哎。。。沒辦法騙小孩吧,也不能讓他們出去丟人顯眼啊!倆孩子一看氣球真爆了,對我表示感謝,挽救了他們小女朋友的眼睛。蘇大夫婦也很感激我,謝謝我挽救了他家倆傻孩子和他們的臉麵。。。。。。
去蘇家媽媽那吃的餃子,她對我一天都沒出現也沒多說什麼,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今天住在蘇家媽媽這兒,明天是初二大紅嫂子要回娘家蘇大也一起去,所以蘇酒桶要留下招呼拜年的客人。晚上在蘇家媽媽給我們準備的“新房”裏,我盤腿坐在鋪著大紅床單的床上,清點著三十晚上的禮物壓歲錢,被金子和大紅票子晃得眼暈。
心疼的往旁邊正支著胳膊斜躺看我點錢的蘇酒桶麵前一推:“你收著吧!”
他愣:“這是給你的。”
我盯著他的眼睛:“等我要真嫁給你,你再給我。現在就當你替我攢著吧。”
他把胳膊放下,仰麵躺在床上皺著眉頭不說話。半晌他從床上爬起來把東西收起來,唯獨把蘇家姥姥那個戒指戴在我手上說:“你先帶著,別讓她老人家看見你沒帶,該不高興了。”
我也沒推辭,任他把戒指戴在我的中指上。
戒指很沉,長方形綠寶石不是抓鑲,這種工藝隻有老首飾才有,沒有現在流行的鏤空工藝,戒指圈是十成十的一圈金子。
躺在被窩裏我問蘇酒桶:“你上回說的淘金子那地兒在哪?”
“等雪停了再帶你去。”
“那雪什麼時候能停?”
“不知道。”
心裏很氣憤:“你就不能騙我說明天就停麼!”
他翻過身背對著我:“不能。”
貼在他後背上:“你生氣了?”
他半天沒理我。
琢磨著他晚上喝酒了啊,怎沒變狼人呢?估計是中午累壞了,哎。。。人啊。。。不能不服老啊。。。
躺在床上睡不著,下午睡多了。想跟他聊天,又覺得他好像已經睡了,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還是頭一次呆在一起超過兩天,平時他都忙。我現在身體基本恢複了,等過完年決定找工作,也不能就讓他這麼養著我。我媽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那天我一走估計他倆又打架了吧。過年也沒給孟童鞋打電話拜年,我覺得應該讓她冷靜冷靜,感情這東西不是說放就能放的。蘇蘇蘇夫婦幹嘛呢?臨走之前我給在涼台上放的半袋貓糧吃完了麼?也不知道他們冷不冷?過完年應該把小寶來給賣了,光停車庫裏落土了,還要給它交著亂七八糟的錢。白魯魯自己在機場的車庫裏怎麼樣了?機場停車多貴啊,還不如坐機場大巴呢。。。。。。
“我等你。”
嗬!嚇我一跳。我這兒剛想到應該讓他先拿蓬蓬家跳跳練練手,再給蘇蘇蘇做絕育手術呢!這廝!什麼時候睡覺還長說夢話的毛病了?他真睡著了麼?支楞著耳朵半天也沒聽見他再說一句話,他要等誰啊?是我麼。。。。。。等我幹什麼?
快到中午,蘇家媽媽接了個電話,說是一會兒有人來拜年。中午又要開大席了,蘇大一家不在,隻能由蘇酒桶和我張羅客人。蘇家姥姥早上看見我帶著大戒指直說好看,自己也這麽覺得。可是戒指太貴重了,真怕給弄丟了,就跟蘇家媽媽要根紅繩給掛脖子上。蘇酒桶一個人把沙發都挪開,支上大圓桌。問蘇家媽媽每年家裏都這麼熱鬧麼?蘇家媽媽說倒也不是,蘇家姥姥是在她四個孩子家輪略住的,一家住一年。今年正好輪到蘇家媽媽家,所以大家才都往這邊聚。恩,這種贍養老人的方法還挺科學,很公平,不會起什麼爭端。本來想幫著她準備午飯,不過她說今天初二吃麵條,麵昨天大紅嫂子就給和好了,回頭讓蘇酒桶給擀開切好就行。她自己把茄子鹵弄好,派給我任務讓我去招待客人,沏茶倒水加嘮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