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睜開眼,捅捅在一邊胸膛劇烈起伏的他:“精盡人亡了?”
他沒好氣的看著我,來了一句:“瘋子!”
被他什麼一說我這氣啊。。。騰的就上頭頂了,就跟我逼著他似的。壓抑著心中憤怒,衝他拋著媚眼,把他留在我肚子上的白漿挑起,抹在他有些疲憊的頂端,輕輕暈開。
那巨大不可避免。。。又興奮了,慢慢抬起它高傲的頭,哎。。。讓人無奈的處男啊。。。
手被他捉住:“你幹什麼!”
沒給他反應的機會,我快速翻身騎在他身上:“騎馬唄!”然後對準他的亢奮坐下去,那裏因為剛才的那啥依舊濕潤著,稍微用力就吞下他的巨大,結果剛坐進去一半就發現倒頭了,不滿意的來回扭動著。
他急了,使勁拉我往下拽:“快下來,我看你是真瘋了!”
我假哭掙紮:“我討厭你!你根本不就愛我!”
他無奈的懇求著:“這樣不行,你。。。我怕你受不了,快下來吧,求求你了行麼?”
繼續假哭:“不麼!要騎馬!要騎馬!”
“哎。。。。。。”我覺得他才快哭了,頹然用手捂著眼睛,不敢再看我很那啥的姿勢。
我接著在他身上來回折騰,嘴裏還嘟嘟著:“怎麼不是剛才那根了?”伸手捏捏他駭人的根部,他果然禁不起我的挑逗,將我的身體狠狠按下。。。。。。
有真理叫自作孽不可活,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從上午結束“騎馬打仗”後我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平時活蹦亂跳的腿已經離我而去,此刻正如同被重物碾過一樣,酸疼的要命。小腹怪怪的,有些下墜的疼痛,那裏就更不用說了又腫又疼,腰跟斷了似的,隻能無力攤在沙發上裝爛泥。
看蘇銀魔那樣兒倒神清氣爽的很,一點也看不出幹了一上午“體力活”的疲憊。快快樂樂洗完被我染紅的床單被罩,還有各自身上“大戰”的裝備。順便連我一起扔進浴缸裏裏外外洗了個幹淨,再不顧我的抗拒,經過幾番近身肉搏終於給我抹上藥。然後拿著飯盒出去給我覓食,回來伺候我吃伺候我喝。最後我得出一條結論:這廝就是個會不斷“壯大”而且體力驚人的怪物!
“還難受麼?”他蹲在沙發邊關切的問我。
帶著怨恨看著他終於脫離處男之身的罪惡嘴臉:“難受!”
他趕緊按摩著我的腿:“對不起。。。是我不好。。。我錯了。。。知道你是第一次我還。。。”
雖然這事都是我挑起的吧,而且當時我也享受到了,注意隻是當時!可是現在都快殘廢了,讓我怎麼能夠輕饒他:“對不起就得了?!”
他低頭不敢看我:“我。。。你看著辦吧。”嗬!他還學聰明麼了啊!以前是擇輕處罰自己,後來又懶的自己想,現在又試圖博取我同情,哼!我怎麼能夠上他的當!
心裏想著一萬種折磨他的方法,坐老虎凳?。。。不行,大白腿該廢了。。。舍不得。。。灌辣椒水?。。。不行,他聲音這麼好聽。。。舍不得。。。毀容?不行!不行!更舍不得了!。。。“哢嚓”了他那個折磨我的東西。。。也不行。。。事實證明這東西還是有大用的。。。左右想不出來隻能鬱悶的看著他。
他見我半天不說話,過來抱著我,舔我脖子上被他發瘋時弄出的淤青:“你別不說話啊!讓我幹什麼都行!真的!”
推著他:“放開!我好好想想再告訴你!”
他急忙退開,用不安的小眼神看著我:“哦。。。那你好好想吧。。。”又瞄瞄我:“恩。。。我抱你上床?”
“不去!上床幹嘛!繼續讓你折騰?!”
他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就是想給你按摩,你別瞎想。”口氣很委屈。
看著他滿臉憋屈的小模樣,雖然和平時嚴肅的樣貌,高大的身材極不相稱,但也格外有一番想讓人踐踏的調調,一個邪惡念頭閃過我腦海,哼哼!蘇銀魔你完蛋啦!
直到上床睡覺時他依然很不安,給我按摩完,試探性的問我:“你。。。想好了?”
我銀笑著點點頭:“別急哈,明兒你就知道了。”
他帶著忐忑睡下,不敢輕舉妄動。
睡得早早,精神好好,抬抬腿,恩不錯!扭扭腰,恩不錯!平安無事的吃著早飯,他偷瞄著正在喝粥的我,我用鎮定的眼神回望他。
“你想好了?”這是他自從早上睜眼以來第一百零八次詢問,期間還不停用盡方法討好我,都被我逐一打著太極謝絕掉了。
我獰笑著:“不怎麼樣,你就老實等著吧啊!”
他抖了一下。
吃完早飯磨蹭了一會兒看看表,恩!應該開門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