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老實了,因為有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是答應送院兒裏叔叔阿姨們的畫。以一星期兩幅的速度瘋狂“印刷”著,隻是此番“印刷”不能重樣兒,這一點比較鬱悶。蘇銀魔幫我找了很多漠河的風景讓我畫,我覺得他是在用那迷人的景色勾引我春節跟他一起回去。十一的時候他沒休假,說是攢著過年帶我回家用。其實他根本不用勾引,我已經拿定主意要和他去了,不過他說冬天看不見極光問我還想去麼?我告訴他,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去哪都願意,他聽完抱著我一通猛啃,非常堅決的用他自己的方式,把他送給我。
話說目前我的身體還沒脫離純真。。。。。。蓬蓬問我,聽說好多醫生都是性冷淡,問蘇銀魔也是麼。我向她詳細描述了蘇銀魔把他自己交給我的過程,蓬蓬聽的麵紅耳赤,直說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翻著白眼告訴她,老娘我還沒享受到呢。回來又和蘇銀魔說,我在別人麵前澄清了他不是性冷淡。他氣急敗壞的掐著我脖子說不用我澄清,被我一句“我不給你澄清,你還想讓誰澄清”給堵回去了。自此他的變態“獻身”行為在我朋友們中廣為傳揚,他曾經試圖拒絕參加我朋友們的聚會。我很惋惜的說“你不一直想要個名分麼?”他一聽隻能硬著頭皮去了,在聚會中被大家以各種奇怪露骨的問題,問紅了臉。我得意的跟蓬蓬說“你看,我就說他害羞吧。”招來蓬蓬一陣非人唾罵。
其次,是我接了一個活兒。孟童鞋已經拖著她殘破的小身體複工了,打電話問我有個“假冒偽略產品”廠家要做平麵廣告,問我接不接,我非常痛快的答應了。蘇銀魔說他不缺錢能養我,我知道那是肯定沒問題的,但是不能允許自己過著如此純種米蟲般的生活。蘇銀魔謬不過我,隻能點頭,但是嚴令禁止我加班熬夜。一旦發現立刻用精神病人的衣服綁在床上,永遠不許下床。我心說不下床好啊!看我怎麼在紅鸞帳中折騰你。他曾幾次忍不住想破壞我純真的身體,都被他自己揪著頭發去衝涼水澡給壓下去了。郭德綱有句話說的好:他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看我不使盡渾身解數讓丫崩潰,然後一輩子自責的。
今天是去“假冒偽略產品“公司開碰頭會的日子。他們的產品是一種隱形內衣,就是兩個矽膠片黏在胸上那種,這東西對我來說是實在可有可無。。。。。。聽說這公司的員工都很厲害,女人從他們眼前一晃就知道圍數和罩杯尺寸。害的我每次去之前,都往我可憐的A杯裏塞東西,不能讓她們“小”瞧我。蘇銀魔見我這般動作都會撲過來,說他就喜歡我現在的樣子。然後對我揉揉捏捏上下其手,最後落得個滿臉通紅去衝涼水澡的淒涼下場。現在我在他麵前已經跟大媽們一樣不吝了,經常光著屁股滿屋轉,每每被他瞧見都會先找東西把我蓋住,再四下打量看有沒有爬窗戶偷看的,最後把我帶到臥室一通愛得體罰,總是以涼水澡結束。看著他□□焚身、欲罷不能、不得不停、心癢難耐的整個過程,我總是捂著嘴偷樂,其實我現在除了上太空什麼都能幹了。
一月份本市的天氣份外幹燥寒冷,今年冬天還沒下過雪,樹枝精光迎著冷風帶著枯燥的蕭瑟。從地鐵出來來,抱著背包,迅速衝進內衣公司所在大樓,迎麵撲來的暖氣讓我整張臉都融化了。坐電梯到所在樓層,門一打開就是展示櫃,裏麵陳列這各色內衣,怕刺激不多看低頭往裏走。最開始還趴在玻璃上對著其中一件鑲寶石的流過口水,一聽價格算了吧,雖然我有收集內衣的癖好,但也沒燒包到那種程度。聽說銷量還是不錯的,不少名人都來購買,物以稀為貴麼,不得不佩服這內衣公司老板會賺錢。
“東平你可來了!”前台小姐衝過來拉著我就往裏拖。
我看看表:“我沒來晚啊?”
她急躁的說:“你是沒來晚,是我們老板從日本回來了,正在看你上回的提案。幾個部門經理都到了,就等你啦!”
哦,是他們那個長期駐紮在日本的神秘老板回來了,在日本混的果真都對□□產品有深刻研究。這人我一次沒見過,孟童鞋給我介紹的是她們銷售總監。
被拖著進到會議室,裏麵烏壓壓一片,都穿著小西服。假裝什麼日本公司啊!正中坐著一人正埋首看我上回提案的板子,反正我也沒遲到理不虧,慢悠悠晃到銷售總監旁邊坐下。
拉拉銷售總監的胳膊:“什麼情況?”這人和孟童鞋熟識,我與他一會生二回熟的也算是半拉熟識。
熟識總監小聲說:“目前無狀況。”
我點頭,打開本。讓他看吧,有問題他就問了。
那人似乎知道有人進來抬起頭打量,同時我也在打量他。黑條紋西服穿在他身上很是得體,中分頭,隻是臉色有些蒼白,再加上細長的眼睛中有幾分陰鬱,輕抿的淡紫色嘴唇,顯得有些病態。總體來說頗具帥哥哥的資曆,當然給蘇銀魔是不能比的,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漢奸”。
“薑小姐麼?”他開口,聲音有些輕飄,沒有蘇銀魔的好聽。
我站起來:“薑東平,您好。”遞過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