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是如何沉浸在肉票生活中無法自拔的(七)(3 / 3)

“少跟我來這一套!”低頭狠狠的按著自己的生日數字,居然還真通過了。聽著那邊爆出的數字,我一陣眩暈把耳朵緊緊貼在手機上又聽了一遍。

然後把卡還給他:“分手!”

他不明白:“為什麼?”

“你哪來這麼多錢?”雖然不是什麼天文數字更買不了核武器,但是對我這種小市民來說已經很離譜了。

“我攢的,還有我哥給的。”他解釋著。

“那更分手了。”我笑著。“你以為我不知道醫生能賺多少錢哪!你肯定是收了病人的好處!”

他也急了:“我沒有!我從來沒收過病人好處。”

“那哪兒來的。”我攥著拳頭怒極的問。

“我都說了還有我哥給的。”

“那更更更分手了,這麼大人了還花家裏錢!”我鄙視的看著他。

“不是不是,你好好聽我說!”他把我攥緊的拳頭掰開,展平。開始講“我哥早年做生意賠了錢,還一直堅持供著我上大學。後來我工作每月把錢都寄回家裏,我哥本來是不要的,每次都把錢給我寄回來。我就說不要,不讓他還是拿著做生意吧。賠了也無所謂,賺了他就分我點。當時也是一說沒當真,他一聽這話才肯收下。我家在漠河那裏,氣候很適合養紫貂,你知道紫貂吧?”

我聽著傻了吧唧的搖頭,他解釋:“哎。。。就是貂絨,貂皮,這邊不太冷用不著穿。到我們那邊就不行了,由其是俄羅斯。正好我祖母家還有親戚在那邊他們就聯手,我哥養他們負責賣一來二去的就賺了些錢,他每次賣出去一批貂都分給我一半,我說不要他每次都給。本來我想著反正我也用不著,他打過來我就攢著。過幾年給我母親和祖母買片大農場的,不過那也花不了多少錢。”

“一個農場要多少錢?”我癡呆的問著。

他想了一下:“一個山頭使用權是20年,大概二三十萬吧。”

“山頭?”這是新的丈量土地單位麼?“有你們醫院大麼?”

他笑了:“那可不能比,整個醫院加上家屬區,都不到三分之一呢。”

“一件貂皮大衣能賣多少錢?”我問。

“家養普通成色一件能賣個兩萬多,要是野生雌性的那就貴了,能換個山頭。”

我聽他這話張著嘴,其實我還是見過貂皮的。。。在趙本山的《鄉村愛情》裏。。。

“有機會帶你去滿洲裏,我哥在那兒有店麵。那邊有很多大商城裏麵都是賣貂皮的幾乎都是俄國人在裏麵做買賣。”

“那不是有個國門麼?”

“對那邊是個貿易口岸,我家那邊也有國門對麵是也是俄國。”

他試探著我問:“你想去看看麼?”

我終於把嘴閉上:“想!”一琢磨:“但是有條件,你可不能再這麼花錢了,你是沒什麼,我可受不了。”

他把頭低,下輕聲說:“恩,都聽你的。”

哎。。。。。。

低著頭往回走:“一隻貂有多大?”

“恩。。。跟蘇蘇蘇那麼大吧。”

我一聽靠!和著這卡裏的錢和這車都是拿小一萬隻蘇蘇蘇換來的。再一看那車,我決定一會兒就回家給蘇蘇蘇賣好吃的。

開上新車,蘇敗家讓店裏的人把小寶來開回醫院的地下車庫。又問我想上哪吃飯,我說:吃個屁,回家啃白菜梆子去!

路上,我坐在車裏搖著頭:“咱還是分手吧。”

他轉過來:“又怎麼了?不都說清楚了麼?”

“你太不會過日子了。”我指出問題。

他不明所以,我解釋道:“你怎麼不把小寶來賣給他們呢?”

“人家不要二手車。”他翻著白眼。

“要不咱吧小寶來拉到破爛市場賣了吧。”我出主意。

他趁著紅燈的時候拉起我的手深情的說:“東平,要不你還是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