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是我生病住院前洗完涼在廁所的內衣內褲,五顏六色什麼樣的都有。。。女人。。。都有收集內衣的癖好,非常尷尬的把它們胡亂塞在旅行包裏。
“恩。”我回答他。
“怎麼不跟你父母住?”他問出心中疑惑。
“喜歡自己住不行麼?”我瞪著他,這事我不想多說。
“那你一走房子空了怎麼辦?”他見我的反應,避開敏感話題。
“空著唄!這房子是蓬蓬家的她會過來幫我看房子,那狗屎就是她來過的證據!”
“那你交她房租麼?”他試探的問。
我想了想:“不交。”說了瞎話。
“這麼占著人家的房子多不合適。”他拐著彎兒。
低頭繼續手裏的動作沒理他,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突然過來從背後摟住我,把嘴唇貼在我耳朵上用令人眩暈的口氣說:“東平,我愛你。”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反應,更不敢回頭。隻聽他又說:“我不逼你,不用著急,我可以等。”然後含著我的耳朵輕咬,引得一陣顫抖。
轉過身把臉埋在他胸前,悶聲道:“謝謝。”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
他摸摸我的頭:“說什麼傻話。”然後放開我:“你收拾吧,我自己參觀參觀。”轉身出了臥室。
繼續收拾東西心裏很亂,有一個恐懼的終點,其實我最怕他說那句話,很多未來我不敢想。之前的戀情有始無終,多數都是這麼結束的。他這麼好條件,能給我我想要的未來麼?我們會有那終點麼?令我恐懼的終點?拿東西往包裏塞的動作不自覺得慢下來,如果我現在結束它是不是會好些。。。坐在床上低頭苦想著。。。
不知道坐了多久,他突然怒氣衝天闖進來把一摞東西扔在我床上:“你天天都在看什麼?!”
低頭一看是我的黃色雜誌們,攢了很久厚厚一摞。也就是他勁大,平時我自己都搬不動。
“我。。。我。。。”我還沒“我”完呢,準確的說腦子裏還在考慮剛才的問題。他猛的將黃色雜誌掃到床下,把我推倒在床。T恤一脫□□著上身巨大的身軀就撲過來,抓起我的手往他的大白豆腐上放:“我還不夠你看麼!”
傻了,他的大白豆腐帶著炙熱的溫度滾燙著手心,墨綠色的寶石眼睛死死盯著我。把眼鏡一摘鋪天蓋地吻下來,那舌頭不顧我的抗拒擠進我口中,找到我的正在拚死掙紮的信子後,一勾就勾回他嘴裏。自己隻能發出“唔唔”的求饒聲,手拚命的推著他的身體,他雙手撐著床,上身沒壓到我,保持著安全距離紋絲不動。牙齒咬住我的信子,用自己的舌頭在上麵瘋狂舔允著。隻覺得他要瘋了,雙腿拚命掙紮想把他踢開。他順勢用膝蓋撐開我的腿,用他撐得褲子都要了裂開的巨大恩恩,頂著我的大腿內側。我更加掙紮了,心裏說不出的害怕。
他終於放開我的舌頭,喘著粗氣一邊舔著我因為合不上嘴而流下的唾液一邊低聲哀求說“求求你,別動了!”
很恐懼的看著他,他真嚇壞我了。
“別怕我好麼東平?我剛才太激動了。”他輕舔我著的耳垂說道,然後翻身躺下把我緊緊摟到懷裏。我有些抗拒的掙紮,他輕拍著我的背:“對不起,對不起。”
我哭了,眼淚順著臉頰劃過他□□的胸膛,不是大哭隻是靜靜的流淚。
他感覺到我的顫抖把臉埋在我的頭頂:“你別哭!求求你別哭了!”嘶聲說著,扶我坐起來低頭溫柔舔著我掛在睫毛上的淚水。
眼淚還是往下掉,其實心裏已經不怎麼害怕了,知道他不會真傷到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推開他的手:“別理我,我自己。。。哭會兒就好。。。你走吧。。。”.
他更像瘋了一樣舔著我的眼淚:“別讓我走!我錯了!求你別讓我走!”手緊緊的攥著我的。
淚眼迷蒙著看他,發現他眼裏似乎也有淚。發梢沾著我的淚水黏在臉上,光著上身狼狽的半坐在床上,樣子很可憐。
眼淚自動停止了,賭氣的別開臉不看他:“我不去你家了,你自己回去吧!”
他迅速抱緊我:“別這樣,我在這兒陪你好麼?別讓我走。”胳膊越勒越緊。
被他勒得頭暈眼花喘不上氣,皺著眉頭說:“你又想勒死我麼!”
他趕緊放開緊張的問:“你沒事吧,對不起我剛才是氣暈了。對不起。。。傷口難受麼?快躺下我看看!”說著就把我放倒,一把撩開我的裙子。。。。。。
我立刻驚叫:“啊!!!!你這個色鬼!!”抬腳狠狠踹在他胸口上,他被我踹的向後倒去。。。掉在床下。這動靜太大了,估計樓下非找上來不可!
隻見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紅著臉又爬上床在我旁邊跪好低著頭:“對不起。。。我剛才。。。太緊張了。”
怒極:“你!你!你氣死我了。”把枕頭蒙在臉上打算把自己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