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今天,你放屁了麼?(1 / 2)

回到屋裏大家都沒回來,把被子一蒙在被窩裏偷著樂,心裏想著如何對付孟凡麗。不明白為甚她老跟我較勁,恰好我這個人也好鬥。小學老師常說“蒼蠅不盯沒縫的蛋”,估計我倆就是蒼蠅和蛋的關係。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再加上我現在說話方便了那就來唄。

開門的聲音,我還以為是她們回來了。被子突然掀開,我憤怒的瞪向來人。

一陣狼嚎“天啊!你是東平麼!天啊!怎麼變雙皮了?你減肥成功啦!”

我翻著白眼“你怎麼來了!一來就掀我被子,你就不怕我沒穿衣服走光麼!”

來人乃吾3年同學兼多年損友蓬蓬,這名字怎麼來的呢?long

long time

ago正是高中新生報到的那天。我起猛了,所以第一個到學校,班裏還沒開門。百無聊賴的我靠在窗台上,順手把窗台上的小石子往窗戶外麵扔(doggie:小孩兒都手欠),教室在二樓我也沒往下看,扔了一陣覺得沒勁就改扔落在窗台上的枯樹葉。隨著一陣暴吼,從樓下衝上來一人“你有完沒完啊!扔完石頭扔樹葉!”我一看來人,第一個印象就是“好一頭蓬鬆難看的頭發啊”。隨著她甩頭,無數小石子枯樹葉伴隨著灰塵從她蓬鬆的頭發裏掉落,敢情都讓她接著了。

看她暴怒,我趕緊開口“你有沒有想過我扔的東西為什麼都掉在你頭上了?”

她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說:“不知道。”

“其實你好好想想,這是緣分啊!緣分!”我彈著她肩上的覆土語重心長道。

自此之後我就知道她氣極了的時候就犯傻,我風光的高中大姐頭傳說裏就有了她的身影,她的代號就叫蓬蓬。據她說,新生報到那天她因為剛剪了個難看的頭正在樓下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就被我的友情石子加緣分枯枝爛葉給招呼上了。後來各自考上了不同大學,雖然身體分開了但她被我糊弄過的心一直沒離開過我。現在我自己住的房子就是她家眾多房產之一,她就住我前頭的樓。我們互相有對方家鑰匙,一直本著“對方家冰箱裏的吃的就是我的吃的。對方家的床就是我的床。對方家的男人不是我男人。”這三項基本原則和平共處著。現在的她,把一頭蓬鬆的自來卷就勢燙成了嫵媚的大波浪,那叫一個大波。。。浪(東平:蓬蓬請原諒我“無意”的口吃)。吾喝多那天她就是灌我的人之一。

“得啦!就你那胸,人家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她一臉鄙視。我心說就你大,你不就是個D麼!還不是在我一天天嫉妒的目光下反彈起來的。弄得天天屁股後頭一堆男孩在你這兒尋求“媽媽般的柔軟”我都替你頭疼!

“你媽媽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看著你,說你爸又喝多了。她沒和你爸說你住院的事,在家伺候他呢,今天來不了了。”我家的狀況她最了解,她這人雖然嘴不饒人但心也是豆腐做的。

我低頭不說話,她看我沉默也知道我想什麼。於是用手指捅我肚子“你沒讓大夫給你順便抽抽脂麼?”

急忙用手擋:“嗬!三天不見你可變聰明了哈!你就敢空手來見我麼?我媽怎麼就把我托付給你這小白眼兒了!”

蓬蓬媚眼一翻:“哼!你當誰都跟你是同類那。”說著不知從哪兒變出個大袋子扔在我床上,挨個往外翻“你看手機、

psp

、mp3、小說

、漫畫、雜誌

、梳子、

鏡子我都給你帶來了。”

一見攤了滿床的東西,激動地抓住她的手猛搖著:“知我者蓬蓬也!”

她小手一推“少來!剛誰說我是小白眼兒來的?”

我趕緊給自己找個借口,小聲一嗲:“人家這不是麻藥勁沒過呢麼?剛說什麼都不記得了啦。”

“切!”蓬蓬拿眼白看了我一眼。

正說著話門被推開了。

王奶奶最先進屋,看我們說的起勁:“呦,東平你的導管拔啦!”

我支支吾吾的“恩”了一聲。

程阿姨隨後:“你朋友啊,姑娘長的真水靈。”蓬蓬回給她一個燦爛的微笑。

最後進屋是孟凡麗,她飄了我們這邊一眼就回床上躺著了。

蓬蓬伏在我耳邊說“這女子看著甚是眼熟啊。”

我也伏在她耳邊說:“電視上賣假冒偽略產品的。”

蓬蓬恍然了悟:“怪不得呢。”

抬頭一看病房裏的掛表,糟糕!快7點了!馬上護士就開始查房。我得趕緊躲出去,不能讓她們發現我管子沒了。拉著蓬蓬:“陪我出去走走。”

王奶奶看我要出去,趕緊攔著:“等會兒再去吧,馬上要查房了。”

蓬蓬一聽:“那就等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