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時間,熟悉的空間,舒曉曉回到這已經遠去的地方已經有幾天了。說實話突然間發現一覺醒來回到自己小時候神馬的很沒有實感,小說常有的重生大概就是這樣吧他想道,而後他繼續當成做夢。穿越重生神馬的現實怎麼可能有。然而就在幾日後他再次在與自己‘以前’同樣在同樣的時間裏在同樣的地方撿到了同樣的東西,最後才相信自己可能是真的回到了小的時候。畢竟太過於玄幻,畢竟小說一樣的展開現實不可能存在。在舒曉曉五歲的某個夏日流星雨夜後的第二天,到溪邊玩水的他撿到了一條腕帶一樣的東西。因為踩到玻璃的緣故舒曉曉將撿到的像腕帶的東西綁在腳上止血,但是後來不知何時不見了。他也不關注掉哪裏,因為再也沒再看到也不必要在意,畢竟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特別。一直到他看到他的那個夜晚,他才明白自己曾經擁有寶山而不自知,同時他也明白世界很寬廣很玄幻。那是農曆臘月的二十,同時也是他第好幾次被辭職。雖然他的性格有點內向不適合外向的工作,但是就因為一個小錯誤就將他辭退還是讓他感到內心陰鬱。現實是殘酷的,應該說舒曉曉運氣不好或是人品不好,每一次他都是遇到了爛老板。是夜關燈後的舒曉曉思緒萬千,他搞不懂為什麼現實那麼殘酷那麼複雜。就這樣死在床上好了。舒曉曉如是想著,但是考慮到家裏的親人還有自己一直想要實現的夢想他還是覺得苟活著比較好。就在舒曉曉胡思亂想快要入眠的時候,黑暗中獨自深思的舒曉曉突然覺得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就連心靈的喧囂也都在消失。“現在能發現我的存在了嗎?”一個不倫是年齡還是外貌都和舒曉曉一模一樣的家夥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嬉笑著望著舒曉曉,電燈已經在不知道何時已經打開。在明亮的燈光下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深情’對望,這畫麵十分的詭異。“混的挺慘的嘛,這個位麵的我。”床邊的舒曉曉嬉皮笑臉地看著床上的舒曉曉。“相對於很多的人來說我也不是很慘,畢竟在受傷的時候我還有完整的家可以躲避。”沒有尖叫也沒有驚恐的表情,舒曉曉淡定地回頭看了一眼對方平淡地回著。“你能忍受村子裏的流言蜚語?我可是忍不了才來平行位麵逛逛裝作出去工作的。”坐在椅子上自稱來自平行位麵的舒曉曉就像是在諷刺一樣嬉笑著。“哦,世界就是這樣。它並不會因為我不喜歡就改變。”殘酷的現實讓舒曉曉學會了忍耐,同樣的也讓他養成了淡定地心態。“你的夢想還在嗎?”雙手撐在椅子的邊角平行位麵的舒曉曉歪著頭問著床上半死不活狀的舒曉曉。“在不在有區別嗎?不倫是小時候科學家的夢想還是其他時候的其他夢想,沒有錢,沒有相應的知識,也沒有相應的場所。不是一樣的沒有辦法實現。身為別的世界的我你應該是知道現實的殘酷和教育的無奈。”床上的舒曉曉平淡地回複著,但是他的眼中卻不是如同語言一樣的平淡,而是滿滿的不甘。“如果說我給你時間、金錢還有相應的知識,你會去實現你的夢想嗎?”就好像是在問一個不認識的人一樣椅子上的舒曉曉故意的問著。“身為另一個世界的我你應該是知道的的吧,何必明知故問。說吧,代價是什麼,原因是什麼。”床上的舒曉曉語言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他的眼中卻有著一絲向往。“你不是也知道的嗎,自己不也是明知故問。”椅子上的舒曉曉就像是頑皮的小孩一般搖晃著椅子身體也隨著椅子的搖擺而搖擺。“切,身為另一個世界的你會向身為平行世界的自己索要報酬。既然你能穿梭到平行的時空,以你的本事應該什麼都不缺,我有的你也有,我沒有的你也有。”床上的舒曉曉白了椅子上的舒曉曉一眼,就像是看白癡一樣。“不愧是平行位麵的我,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突然停下了搖晃)我沒辦法給你太多的東西。這個世界,或者說是這個位麵的規則限定了人類自身的發展。或者以後會有變化,但是現在的規則並不允許特殊能力的存在。當然也是有例外,就像你腳上的那個東西。”椅子上的舒曉曉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床上舒曉曉的右腳。床上的舒曉曉坐起掀開被子抓住自己的右腳抬到自己的眼前,“除了有點臭味之外什麼都沒有啊。”見此椅子上的舒曉曉也不生氣,他笑了笑伸出右手在床上舒曉曉的右腳上方掃過。“不是在這麼。”果然在他收回手的時候床上舒曉曉的右腳上有一條腕帶一樣的圈漂浮在舒曉曉的腳掌位置。“啊,這不是··好吧我其實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見過這東西。”“算了,反正我也不期待你記得。”椅子上的舒曉曉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舒曉曉,“你腳上的東西很神奇,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已經和你的腳融合,現在我們看到的也就是個虛影。真不知道這樣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沒有武力隻有科技的低級位麵。”“哦。”“從樣子上來看這東西是由世界樹的種子的外殼做成,由於材質很好煉製它的人應該有在上麵煉製一個內空間。不過因為規則還有不是正規的煉化認主的緣故,你有它和沒有也沒有區別。不過如果這東西在煉製的時候有將種子也加入的話,你應該可以擁有異能成為這個位麵唯一的能力者。如果沒有加入種子的話,根據這東西的氣息我還是可以找到種子的。到時候我將部分的規則剝離放到你的身上,而你就將種子給我。沒想到出門一趟還是有收獲的。”椅子上的舒曉曉自顧自地講著,到最後竟然一臉驚喜地傻笑。“哦,時間不早了。你自己洗洗找個地方睡吧,我先睡了。”說著就繼續躺下蓋上被子。“切,不信也不要這麼不給麵子。不過算了,畢竟你就是我,原諒你了。”說著打了個響指,“時間倒流!”在椅子上的舒曉曉喊出這話的同時四周的空間開始有了變化。燈光閃爍,每一次閃爍都代表著一個日夜的倒流。之後兩個舒曉曉都漂到了空中,隻是平行空間的舒曉曉飄在空中之後就沒有了變化,而本位麵的舒曉曉則是隨著四周空間的變化而變化。最後本位麵的舒曉曉小到了五歲左右,而之後就不在變化,就連四周也都回到了那一段時間點。不倫是房屋還是人。而唯一不變的就隻有另一個位麵的舒曉曉和本位麵舒曉曉的記憶。“那麼我就先到幾天後等你了,我看到時候你信不信。”說著舒曉曉將小孩子舒曉曉放到了他的床上閃身離開。就這樣在別的位麵的自己的折磨下舒曉曉渾渾噩噩地度過度過了幾天。最初以為是個夢境,最後才發現是現實。一直到哪流星劃過的夜晚,以及第二天興奮去河邊得到了驗證。“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舒曉曉在一旁旁觀了許久,看著傻笑了很久的小孩舒曉曉最終還是忍不住打斷了他的傻笑,因為那個樣子實在是太傻了。對於突然出現有突然消失的別的位麵的舒曉曉,本位麵的舒曉曉對於他突然出現十分的淡定。就像是他本來就是在一邊一樣,畢竟對方是無害的。別的位麵的舒曉曉不管小孩舒曉曉如何的想法,他伸手奪過腕帶並輸入靈力,之後一陣吸力傳來兩人就出現在了空間的內部。空間的內部除了空氣還有一小塊落腳的地方就什麼都沒有,就連空間都十分的小。見此別的位麵的舒曉曉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之後毫不猶豫地抓住邊上小孩舒曉曉的手開始放血。是的就是放血。“很痛的說,你這是幹麼呢?”被放血的舒曉曉有點假地說道。“別亂動,還想不想要好東西了。不過我好想已經止痛了你還有痛覺,要不要我直接把你打暈得了。”“別啊,我這不是在調節氣氛嘛。”在說話間鮮血流了滿地,好吧有點誇張,其實就像是一杯水倒在地上一樣的感覺。但是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隨著地上的血越來越多,舒曉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其餘的沒有任何的變化。而另一個舒曉曉看到這個舒曉曉臉色開始變得蒼白心跳開始變慢就往他嘴裏丟了一顆藥丸。好在要入口中舒曉曉的臉色就好多了,就連心跳也開始恢複了。血一直流著,但是除了被血浸染的地方變多之外就沒有任何的變化。而就在小孩舒曉曉無聊得快放棄得時候地麵有了變化:浸染了鮮血的地麵突然發出微光,地上的鮮血就像是有人操作一般被拉拔成血絲組成了一個玄奧的陣法。而同樣被微光掃過舒曉曉的手腕鮮血轉瞬停止向外流淌,幾乎同一時間傷口就恢複原來的樣子,就連臉色也紅潤有光澤,身體也比以前好得多。鮮血組成的陣法在成型之後閃過一陣紅光,之後就開始縮小。大概在縮小到一平方厘米大小的時候,陣法突然飛到小孩舒曉曉的額頭前,鑽了進去。之後也就沒有了任何的動靜。就在陣法鑽進舒曉曉腦袋的同時,兩人的四周的空間突然有了轉變。鮮花、雜草、流水、高山···就好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好吧這是一個由世界樹的種子煉化的一個小世界,嚴格來說就是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