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的三萬軍隊,順利攻占了柏壁,並駐紮在柏壁。
先知堂的人,除了李世民在柏壁外,其他人都在柏壁附近打探摸查宋金剛軍隊的情況。就算是安兒,也是在柏壁外圍打探情況。有緊急的情況回報,安兒才會偷偷潛進柏壁,彙報給李世民。
先知堂,第一次實踐地融合到戰爭中來,他們每個人都不敢放鬆警惕,李世民也不例外。
駐紮柏壁後,馮銘傳遞給李世民,第一條信息。“十三萬,慘遭俘掠,已無糧倉,人懼聚城。”
馮銘傳回來的情報,十分重要。李世民突然想起,現在的馮銘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遇到的那個馮銘。馮銘已經不再懼怕強盜,他現在已經是,能在萬馬軍中取敵將首級的驍勇之將。在後來的戰鬥中,馮銘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一點。
現在柏壁周圍情況,如馮銘描述的一樣。宋金剛有十三萬軍隊,在附近駐紮。柏壁及其周圍州縣慘遭宋金剛軍隊搶劫掠奪,已經沒有糧食倉庫了。這裏的人都害怕被宋金剛軍隊侵擾,大部分的人,都已經聚集在城中。
馮銘的諜報中,對軍隊,隻提到宋金剛軍隊有十三萬人,其他什麼都沒有。李世民令先知堂的人,速度查明宋金剛軍隊的具體情況。
“慘遭俘掠,人懼聚城。”諜報消息有限,隻能描述大概,然而,具體情況會是怎樣呢?特別是柏壁城的情況,李世民很想清楚地知道。
李世民出來看柏壁城中情況,看到城內竟是空無一人。難道柏壁城的人,都已經跑了?或是,城內的人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以為我們是宋金剛的人,因為害怕,才全部都躲藏起來了呢?
李世民思考著,有可能出現的每一個情況。
是不可能沒人的,李世民正想著,有一個人正慢慢地向他走過來。
不,是二個人!
不,是三個人!
他們走近了,李世民再次看清楚。
不,是四個人!一個老婦人,手牽著一個約四歲大的小女孩,另一個手抱著一個約一歲多的小男孩,後麵背著一個差不多一歲大的小孩。後麵的小孩,看不出來是男孩,還是女孩,因為他的臉有點髒,再加上還小,所以很難辨認。
他們經過李世民的身邊,基本上都是低著頭過去的。隻有背在後麵的小孩,轉過頭來,調皮地向李世民笑了笑,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或許,是因為小孩太小了,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又或許,是因為李世民長得像他的親人,他才對著李世民笑的。又或許,有其他原因。
李世民看著他們,想起了花婆婆,想起了那天花婆婆在他床邊的哭聲。李世民突然覺得,有一陣陣的酸痛。
李世民快步追上老人他們,道:“老人家,你好啊!”
老婦人轉過身來,但還是低著頭,對著李世民,道:“軍爺好,我們剛才是因為害怕才沒有跟你們打招呼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們。”
李世民道:“老人家,不要害怕。”
老婦人像什麼都沒聽到,害怕到看都沒看李世民,道:“軍爺行行好,我們已經兩天沒吃過過東西了,我們身上什麼都沒有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李世民聽到他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於是叫杜如晦把他們隨身帶著的大餅都拿過來。
李世民道:“老人家,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這裏有些吃的,你們拿去吃吧。”
這時,老婦人才抬起頭來,正眼望著李世民。老婦人抱著的小孩和手牽著的小孩,他們眼巴巴地望著李世民手中的大餅。可能是因為有人教過他們不能隨便要陌生人的東西,他們才是隻望著。要不然,以小孩的天性,他們早就拿來吃了。
李世民看見他們還在猶豫著,就再遞到近一點,道:“給!小孩子應該喜歡吃的。”
李世民這麼一遞近,那兩個小孩都能夠得著了。沒等老婦人開聲說話,倆個小孩立馬伸手過來,一人拿著一塊餅,狼吞虎咽起來了。看得出,倆小孩已經餓了有些時間了。
老婦人連忙道:“多謝好心人!多謝好心人!你會好人有好報的!多謝了!多謝了!”
李世民叫杜如晦拿來水給倆小孩喝,道:“不用客氣,老人家,你也吃點吧。”